拒絕他們的同時說道:“這種話你讓我在這個場合講多尷尬啊,這次你們沒機會遇到,也沒啥嗎,李軻表白戴冰的時候,我們不也不在場啊,你們當時也沒叫他再表白一次啊!”
吳玉龍回道:“那不一樣啊,他們倆我們雖然不在場,可是內容是我們幫忙一起設計的啊,我們基本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的表白是隨機產生的,我們又不知道!”
胡卬爭辯道:“葉子又沒幫李軻設計!”
“可是她們當時是在一起的啊,她不是都知道的啊!你別裝傻!再來一遍!”董旭濤受不了胡卬的墨跡說道。
胡卬無奈地看着他們,兩隻眼睛張的很大,在裝可憐,葉紫退了一步說道:“好了,不讓你重新表白了,你跟我們唱一首熱巴說的那一首《當你老了》行了吧,這不過分吧?”
胡卬聽了笑逐顏開,開心地說道:“沒問題,那我唱了哦,這件事就不要再提了,我怕我再表白,熱巴要是拒絕了,我該怎麼辦!”
熱巴把“襄鈴”放到地上,然後用拳頭捶着他問道:“這麼不放心我啊?”
胡卬不覺得疼反而笑着說道:“不是啊,只是太害怕失去你,好了,我要開始唱了哦!”
“咦咦~”胡卬還沒唱,其他人就被胡卬的一句“太怕失去你”弄得起了雞皮疙瘩,胡卬聽了頓時不滿,就停下了唱歌,指着李軻和戴冰兩個人說道:
“你們咦什麼,很噁心嗎?還有你們兩個,他們咦我就不說啥了,你們兩個以前比我們還要過分,有什麼好咦的?雞皮疙瘩消了沒有,沒消我就不唱了,等你們好了以後我再唱!”
他們立刻不裝了,恢復正常說道:“好了好了,你開唱吧!”
胡卬這才滿意地唱起了《當你老了》,這一次他就沒有看着手機了,光明正大地看着熱巴,熱巴開始還和他對視,後來就有些受不了了,低下頭來打開手機玩。
一首歌依舊唱的很深情,儘管沒有配樂,但他們依舊可以感受到胡卬歌聲裡的愛,先入爲主,他們都知道這是對熱巴的,不會像胡卬第一次唱的時候,其他人不清楚的情況。
一曲唱罷,衆人紛紛鼓掌,連“襄鈴”也叫了兩聲表示叫好,吳玉龍則表示佩服,同時說道:“沒想到你還有這一手啊,情歌撩妹,哪裡學的啊,這首歌我都沒聽過!”
“我也沒聽過,不會是你寫的吧?”葉紫附和地疑問道,然後又搖搖頭道:“不可能,不可能,你連樂譜都看不懂,怎麼可能會寫歌!”
胡卬感覺自己被人鄙視了,不服氣地說道:“誰說看不懂樂譜就不能寫歌了?”
李軻問道:“那這首歌是你寫的?”
胡卬搖頭道:“那倒不是!”
李軻吐槽道:“切,不是你說啥,我還以爲是你自己寫的呢!誰的歌啊?”
胡卬回答道:“愛爾蘭詩人葉芝的歌詞,我自己瞎唱地,沒有曲子和配樂!”
戴冰驚訝道:“呦,這麼厲害,刮目相看啊!”
他們調侃完胡卬以後就開始調侃熱巴了,葉紫用着酸溜溜的語氣玩笑道:“某人以前還說自己和另一個某人就是單純的吃友,結果人家一表白就答應了,真是太不矜持了,熱巴,你覺得呢?”
熱巴把手從胡卬手裡拿出來,睜大眼睛環顧四周說道:“誰啊,誰說過這句話啊?真的是一點都不矜持!”
葉紫她們大笑道:“哈哈,熱巴,我發現你臉皮突然變厚了誒,這種話都說得出來,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熱巴一本正經地說道:“啊,我嗎?我沒說過啊,肯定是你記錯了!”
葉紫咬住不放道:“你別狡辯啊,我們都聽見的,你問問她們,你有沒有說過?”
葉紫邊說邊指着戴冰和魏雯雯,兩個人笑着說道:“有的,那天你在宿舍和胡卬通過電話以後說的!”
熱巴用手捂住臉說道:“啊,你們好過分啊,居然這麼揭我的短,還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
“襄鈴”在地上給主人助威地叫着,張牙舞爪!
胡卬也站出來說道:“就是,還能不能好好玩耍了,除了葉子和雯雯,你們其他人又不是沒有男女朋友,你們說遇到像我這麼才貌雙全的男生,還有什麼好矜持的,哈哈!你們說對不對?”
胡卬看見熱巴兇狠的目光立刻改口道:“當然熱巴也是才貌無雙啊,和我就是天生一對吧,哈哈!熱巴,這樣可以了吧!”
熱巴傲嬌地說道:“還闊以,就這樣吧,我要好好獎勵‘襄鈴’開始幫我助威,哈哈,這塊肉給你了!”
熱巴用筷子夾了塊排骨肉放在“襄鈴”的面前,“襄鈴”很歡快地吃了起來了,胡卬很不要臉地說道:“熱巴,我也要獎勵!”
熱巴像哄小孩一樣也夾了塊排骨肉放在了胡卬的碗裡,胡卬失望地說道:“我要的獎勵不是這個啊,還有別的獎勵嗎?”
熱巴反問道:“那你想要什麼獎勵呢?”
胡卬說道:“你想給什麼獎勵啊?”
吳玉龍受不了兩個人說道:“熱巴,你不明白嗎,胡卬肯定是想要羞羞的獎勵啊!”
熱巴聽了回頭看着胡卬詢問道:“是這樣嗎?”
胡卬搖頭道:“不是啊,我怎麼會這麼低趣味呢,再說那些不是情侶之間應該遲早都會有的嗎,我又不急,我就是想要你給的獎勵和“襄鈴”不一樣而已!”
葉紫搶先說道:“沒可能了,你在熱巴心裡的地位也就和‘襄鈴’在一個水平了!不可能再高了!”
熱巴反駁道:“誰說的,胡卬,我再給你夾一塊排骨,這下可以了吧,你就不會吃‘襄鈴’的醋了吧!”
熱巴又夾了塊排骨放在胡卬的碗裡,然後就把還在啃排骨的“襄鈴”抱了起來,用着娃娃音說道:“‘襄鈴’啊,有個人吃你的醋了呢!你說他是不是幼稚?”
熱巴接着把“襄鈴”油淋淋的嘴擦乾淨,胡卬看着碗裡的兩塊排骨有點難受,然後用着充滿怨念的小眼神看着“襄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