頒獎是從下午開始的,所以早上起來的時候並不用着急,還有大把的時間可以準備。
不過就他們這個造型,估計也沒什麼可準備的。
早上起來的時候,還都起來晚了,早飯也沒吃,一直到下午的時候才吃了點東西。
吃過東西之後,大家就開始化妝準備了,雖然接受不了那些晚禮服什麼的,但是妝容還是要修飾一下的嘛!
下午兩點多的時候,助理上來了,表示已經和組委會那邊溝通好了,待會就出發,然後按照次序入場。
考慮到大家都是倆倆入場的,張楊和老張一起,江文自個,本來林木是打算讓倆妹子過去一個的,不過都沒人願意過去。
得,反正也就這樣了,無所謂了。
下樓,上車,出發。
不過在車子出發了之後也不是就直接到現場的,在繞着附近的道路轉了幾圈之後就開始等待起來。
排隊,畢竟入場也是有順序的,尤其是這種公衆的場合,自然得做的場面一點。
……
等啊等,等啊等,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接近四點的時候,車子終於再次緩緩的開動起來。
林木也得到了前邊的助理的提醒,馬上就要到星光大道了。
他微微的頷首,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同時又看看旁邊倆妹子的妝容,確認沒問題這才放心下來。
少頃,到了。
車門在外邊被打開了,林木率先邁下了車子,伸手,先把周公子牽了出來,不過還沒等他回身去牽湯維呢,人直接就從車裡跳出來了,對,乾脆利索的那種跳。
林木雖然說是不在乎,不過這會還是覺得臉皮微微的發燙。
好在下車之後,姑娘看到這場面多少還是有點慫的,老老實實的挽住林木的隔壁不鬆手了。
周公子微微的勾勾嘴角,也挽住林木的胳膊,三人快步前行,只是在中間的時候稍稍的頓了一下。
金馬的主持一直是分爲場內和場外,今個場外的主持一個叫何榮,一個叫蔣怡。
兩人剛介紹和採訪過一對明星,那兩人也在這裡刷夠了臉熟了,滿意的離開。
不過他們剛離開,林木和周公子三人就如同一陣風一樣過去了。
蔣怡有些不確定的眨眨眼,“剛、剛纔那三位?”
何榮也覺得蠻尷尬的,不過男人嘛,再加上他一直都是在這行業裡,還是認識林木的。
“剛纔那三位是內地的新一代的電影人,林木,周訊,還有湯維。”
“林先生曾經拿過金馬影帝,也拿過最佳編劇,時隔兩年再次踏上了這裡。”
“至於周小姐也不止一次獲得提名,那位湯小姐就更了不起了,內地第四位單部電影票房破億的導演。”
三個人一陣風的過去,人根本不在這裡,讓何榮和蔣怡都有了這麼一大段的空檔期,出於無奈,或者出於禮貌,何榮還是認真的講述了一下三人的情況。
畢竟他們這頒獎典禮可都是有直播的,總不能倆人就這麼傻傻的站着不是。
在何榮說完了之後,蔣怡恍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不過他們爲什麼走的這麼快呢?”
“低調,低調!據我所知,無論林先生還是周小姐他們都是很低調的電影人,默默的拍戲創作。”何榮不愧是康熙來了的主持,這口才和應變能力堪稱一流,完美圓下了這個尷尬的場面。
講完了之後,兩人發現又有車子來了,終於微微的鬆了口氣。
何榮道,“哇,又一位大咖來到了我們的現場,我們來看看,他是誰呢?”
“他就是……emmmm!”蔣怡講了一半開始沉吟。
何榮接口道,“江文。”
江文更講究,下車之後揮手擺了擺,然後拉了拉身上的馬甲就大步的走了上來。
“江先生您好。”何榮開口笑着說道。
江文微微笑了笑,點頭,“二位好,我是江文,嗯,我先進去了,二位留步!”
說罷,他就直接大步邁開也進去了,又留下了兩個主持人獨守大道。
何榮深深的吸一口氣,“看來,江先生這一次對自己的電影是充滿了信心,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來和諸位高手們一決雌雄了!”
“啊,呵呵……”蔣怡尷尬的笑了笑,md,早知道老孃纔不來這現場了,這也太尬了吧?
在江文後邊的是張楊和張家譯,這倆就顯得中規中矩的多了。
下車先揮揮手,致意一下,然後到中間的時候也停了下來,以供媒體拍照。
星光大道的盡頭。
蔣怡看着走過來的兩人,忍不住對何榮道,“這位張先生走路還真的是囂張啊!”
何榮微微的咳嗽了一下,這姑娘真的是,不懂事,這麼心直口快乾嘛!
不過她這麼問,也被老張和張楊都聽到了。
老張一直因爲第二次參加這種場合,所以儘可能就端着,少說話,免得出錯。
不過他聽到這個問題的時候,忍不住開口了。
“不是,我不是走路囂張,每個人都說我囂張,其實我也想不這麼囂張的!”
“只是我早點拍戲的時候,因爲很少用替身,也經常熬夜,時間久了,久而久之的就得了這個強直性脊椎炎,只能這麼走。”
“一定要直起來走的話,我會覺得渾身難受,疼。”
蔣怡呆呆的點頭,“哦,哦,您的敬業態度讓人敬佩。”
她和何榮都微微的彎腰表示敬意,老張擺擺手,“沒什麼!嗯,成,二位辛苦了啊!”
老張習慣性的拍拍蔣怡的胳膊,然後轉身就一步三晃的也朝着裡邊進去了,張楊先是一愣,轉頭看看走遠的老張,趕忙快步跟上。
他算是看出來了,這一家啊,就沒個一般人!
……
林木他們這邊剛進來,他就被湯小二給拉着滿場子轉了起來,至於周公子則是找地方先貓着,懶得跟着湯小二那個豆比瞎轉悠。
拉着林木轉了一會,湯維熱情也消退了許多了。
她和林木並肩站着,看着熟悉的,認識的,陌生的,完全不認識的,形形色色的演員或者編劇導演之類的走來走去,互相攀談。
“我從來沒想過我有一天也能出現在這種場合啊!”
“好像一場夢啊!”
她說,林木轉頭看看她,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