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君非君說的開懷,但是表情卻冷漠的讓人顫抖,那樣淡漠的眼神中似乎看破了一切,清明如輪迴之路,讓人震撼的想起無數過往。錯,大錯特錯,錯的太過可悲了,一直以來,他怎麼能忽略如此一雙眼眸呢!
“不用在奚落本王子,願賭服輸,是我看走眼了。”
納蘭衝雖然歷練不夠,難免目光短淺,但是一身身爲皇子的傲骨還是在的。君非君冷笑,所有的事情都將要完結了,只要將人送到慕容染的手上,她就能功臣身退了,真好。
“納蘭衝,你還太嫩,不夠資格當我的對手。”
君非君的腦袋瓜想當年可是軍事學院內數一數二的天才兒童,若不是享受太多家中的寵愛也不會被矇蔽了雙眼。經歷無數慘痛的教訓,她早已經成熟的看破許多表面的事情,壓根不會給敵人任何仁慈,因爲那是對自己的殘忍。
“君非君,你的演技果然好,竟然矇蔽了所有人,但是你又能奈我何?本王子背後還有南臨子啊,你北訣難道還敢開戰不成?哈哈哈,一個異姓郡王,算個屁,就是給你戴了綠帽子,你也只能忍氣吞聲的當王八。”
納蘭衝不服氣的對着君非君咆哮,只有辱罵才能平息他心中的不甘,雖然君非君本人不生氣,但是一旁的付天涯卻不允許別人隨便欺辱他的女人。一巴掌狠狠扇在納蘭衝的臉頰之上,當時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他的嘴角。
“舌燥!小小南臨,滅了你們有何難!”
納蘭衝呸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看着身邊冷峻的少年,隱約有一絲熟悉可是又想不起,但是對方那要殺人的眼神還是讓他乖乖安靜了下來。
“放心吧,南臨我會留着吧,我要用你當質子,抱住北訣十年安穩。十年後的事情,可就由不得我來管了,那可是小皇帝的責任,也算是我送給他的一個考驗,若能滅了南臨,那是他的功勳。若是被南臨滅了北訣,那隻能說他讓我失望了,辜負了我多年的栽培。”
君非君至高無上的模樣,讓人恍惚,似乎北訣所謂的皇帝不過是她一時興起培養的一位玩物,她不消滅南臨,不過只是一時無聊,給予對方的一個小遊戲一般,輕鬆與隨意。
“至於貌美如花的公主,嘖嘖嘖,可憐了,只能乖乖呆着皇家最嚴密的天牢中一輩子相守老鼠與蟑螂的陪伴。不過,你放心,對外我會宣稱你與我一起卸甲歸田,相守天倫之樂了,成爲一對羨煞旁人的神仙伴侶。”
呆立在一旁的納蘭久安對於面前急轉直下的一切,根本無從適應,到底怎麼回事?不是佈置的好好的嗎?怎麼就會被人識破,怎麼他們就這樣清楚的淪爲階下囚了?
“不,不,我不要,我要繼承郡王府,我要和小紅雙宿雙棲!”
看着面前略微有點瘋魔的女人,此刻的君非君徹底是哭笑不得了,怎麼回事就要跟她家赤血雙宿雙棲了?妹紙,你也未免想太多了,赤血若是能看上你,纔是天下最大的笑話了。
“哈哈哈哈,癡心妄想,用在你身上一點錯都沒有。”
正當她笑的得意,忽然感覺喉頭一甜,猛的咳嗽了起來,噗嗤一聲一口鮮血吐出。身子開始搖晃,眼疾手快的付天涯一把摟住了她。
“怎麼了?這是怎麼回事?”
門口的洛輕塵也急忙飛身進門,就連一起被捉來的納蘭岑也站起了身子,身上所謂的繩索看似捆綁的結實,其實根本是個活結,只要一用力就掙脫開了。
三位美男子一同擠到君非君的身邊,讓一旁的納蘭久安張口結舌,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醜陋噁心的男人真有什麼無比的魅力,竟然收復了那麼多美男的心。
第一個回過神的納蘭岑陰狠着臉色,一腳狠狠踹在納蘭衝的心窩之上。“你竟然敢下毒,解藥在哪裡?”
納蘭衝再次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地面,此刻他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個懦弱,悶不吭聲的弟弟竟然變了模樣,凶神惡煞的簡直要殺了自己一樣。
“納蘭岑,你個叛徒,你竟然出賣自己的國家,你還敢踢上自己的親哥哥!”
納蘭岑冷漠的哈哈哈大笑,一把揪起納蘭衝的衣領。“什麼國家,什麼哥哥,我根本不在乎,快把解藥給我交出來,我告訴你,若是那個女人有什麼三長兩短,我就算殺了南臨皇族的所有人都不夠賠她一條性命。”
納蘭衝愣住,女人?哪裡來的女人?什麼意思,他根本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略微低下頭,才發現其中黑臉的少年竟然一把揭開了君非君的人、皮面具,展露在所有人眼前的是一張明媚生輝,美若天仙的蒼白容顏。
納蘭衝不相信的發出尖叫。“不,不可能,君非君怎麼可能是女人,不,不,不可能。”
付天涯滿臉聯繫的看着呼吸薄弱的尹蒹葭,爲她退下了一身的僞裝,在那一身臃腫的身材中獎她抱出,那妖嬈的身段,絕美的容貌,柔弱的模樣,瞬間擊潰了面前三位男人的理智。
洛輕塵轉身,拿起桌子上的筷子,猛的一掌插入納蘭衝的肚子,雖然他沒有插中內臟,但是鑽心的痛楚,很快席捲了納蘭衝全身。
“把、解、藥、拿、出、來!”
洛輕塵一向儒雅,但是今日卻也邪佞了眼神,沾染的黑色的瘋狂,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出每一個字,猶如地獄裡爬出的惡鬼,簡直要一口吃掉面前的納蘭衝。因爲他心底很清楚,尹蒹葭的身子柔弱經歷不起一點點折騰,所謂的中毒,哪怕在輕微也都能要了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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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宇宙全面爆發,結局,我撒歡的奔向你了!!!各位等等,我先吐一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