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 法空武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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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轟隆~~~”
血紅巨劍一碰到秦香祭出的赤‘色’光芒,發生了爆炸,無數的紅‘色’碎芒向空間迸散而去,如悽美的煙‘花’一般,化爲煙幕消逝。他的這一式青羽化陽,竟然生生把灞水以魂魄力量摧動的血劍力量瞬間摧毀。
而星羅道長卻看到,秦香在進行這兩下風矢電掣般的攻擊之時,他的魂靈仍在星羅困魂大陣的空間飄‘蕩’着,也就是說,秦香的魂靈與他的‘肉’身依然是分開的!
“法空武體——”
星羅道長駭然道。
所謂法空武體,指的是一個人在靈‘肉’分開的情況下,甚至是心中沒有任何意識念頭的情況下,‘肉’身仍然能夠運動,對敵人進行攻擊,說得難聽一些,就象是一具沒有靈魂和意識的行屍走‘肉’一般。
當然地,行屍走‘肉’並不是沒有意識,只是意識蘊藏在深處或者被外面的人所控制。
但法空武體卻不是那麼一回事,那是武者在淬鍊‘肉’身的過程中,‘肉’身與心念完全融合在一起表現。這種融合達到一定的程度之後,意識的念頭便會化入‘肉’身經筋脈絡之中,只要‘肉’身不死,在遭到道術高手的攻擊靈、念兩者都被控制的情況下,‘肉’身藉助先前化入的這些念頭進行攻擊。
法空武體並不是任何一種武功心法,也不是任何一種道術秘法,所以不是一般人所能修煉得出來。法空武體是一個人心志無比堅毅的表現,也是一個武者資質強悍的表現。
打個比方,我們所知道的“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所指的便是一個人資質極佳,百年難得一見;但是具有“法空武體”的練武奇才,十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中也不見得會出現一個。
法空武體,已經脫離出了人身分爲‘肉’身和魂靈兩部分的範疇,成爲一種奇才的另類,千年之中也難得出現一個,是以知道有這種“法空武體”天地奇才存在的人也是極少。
星羅道長雖然不是鬼谷子弟子中最得寵最得力的,但見識之廣,卻非一般人可比,他對“法空武體”也是知道一些的,是以看到此時秦香的這種情況,便知道他就是千年難得一見的武學奇才,此時用以對付三人所結的星羅困魂大陣的,便是“法空武體”。
“難怪他要跟我打賭,原來他竟然能施展這法空武體。在星羅困魂大陣之下,我們雖能把他的魂魄和意識念頭困住,但是他的法空武體卻不是我們所能困得住的,原來一開始他就知道自己早已立於不敗之地。”星羅道長看到秦香一劍擊潰灞水的紅符力量之後,心中不禁生出了這樣的想法。
且說灞水的血‘色’短劍被秦香一劍擊得煙消雲散,心中大駭。而秦香卻沒有因爲他手中沒有兵器而停止的意思,青羽劍一抖,一道赤光閃閃的劍幕如爆開的煙‘花’一般罩向了灞水。
灞水駭然驚退,神魂嗖地向後面逃竄。但是秦香抖出的劍幕就象附魂之芒一般,在空中倏地一爆而收緊,立即便把灞水纏繞其中,劍幕一裹住灞水,瞬間收緊,在他的神魂身體外繞纏。
灞水在那一瞬間失去了所有的神魂之力,如實體一般,“嘭”地摔在地上,在劍幕之中掙扎着,想要從劍幕推拉扯踹,劍幕卻是越纏越緊,就象是一張不斷收緊的網一般,灞水才掙扎得數下,再了動彈不得。
而那滿天飛舞的三‘色’符咒此時完全被擊散,黃符和紅符憑空消失不見,只有紫符尚在勉強支撐着。
秦香的‘肉’身三招之間擊潰多木和灞水陣式方位,還把灞水以純陽劍幕困住。星羅困魂大陣的三‘色’符咒被破了兩‘色’,基本可以說,陣勢已被他破了。
秦香刷地收劍,‘肉’身如山般的落下,穩穩地站在星羅道長的對面不遠處,而他飄‘蕩’於空中的魂靈也颼地飛回了他的身體。
“星羅道長,不知道小可這算不算是破了你們所佈的星羅困魂大陣呢?”秦香微笑道。
星羅道長看了灞水一眼,道:“閣下竟然具法空武體之身,一身武學修爲雖未達巔峰大宗師之境,但對上古道術卻又是如此熟悉,貧道甘拜下風,還請閣下放過小徒灞水。”
星羅困魂大陣是他所守一關最強大的防線,秦香連這一道防線都已撕開,他想不認輸也不行。況且打賭前已經說好,秦香要做的只是要突破他們的防線。
秦香微微一笑,也不回頭,手中青羽劍刷地甩出,青羽劍在空中一個飛旋,一縷旋轉的劍芒擊在灞水身上纏繞的赤‘色’劍幕,赤‘色’劍幕即告散開,剛纔還痛苦掙扎的灞水立即恢復自由,嗖地蹦了起來。
星羅道長這才捏了一個法訣,空中飛舞的紫符嗖嗖嗖嗖地飛回他手中的青劍,紫光閃爍之中,宛若一縷縷靈魂般的消失在青劍之中。
這道士,口頭上雖說甘拜下風,卻還是十分警惕,不過秦香倒是沒有跟他計較。
“星羅道長,現在你可以履行你的諾言了吧?”秦香看着星羅道長微笑道。
兩人打賭的事以及關於賭注風蕭蕭等人剛纔也聽到了,聽到秦香問起,沈詩然、風蕭蕭兩人便十分八卦的快步湊上前來,想要偷聽。
星羅道長回頭望了兩‘女’一眼,微微一笑,嘴巴動了動,但是沈詩然和風蕭蕭都沒有聽到聲音,卻見秦香臉‘色’凝重,似是正在傾聽着。
星羅道長與秦香至少相距七八米遠,他嘴巴看起來是在動,但是沈詩然等人都看得出,他根本就不是用嘴巴在說話,這點是可以從嘴型看得出來的。
“喂,你們怎麼能這樣呢?”沈詩然嬌嗔道:“就算不能讓我們聽到,也不要以這種方式來‘交’流好不好?”
風蕭蕭也幫腔道:“就是,兩個大男人,說個事也‘弄’得神秘兮兮的,也不怕別人誤會。”
只是星羅道長與秦香都沒有理會兩人,星羅道長還在說着,秦香也還在聽着,氣的沈、風兩‘女’直跺腳不已,均是心道:“這老道士其實看起來並不算老說不讓秦香告訴別人,哼,到時本小姐讓香子小香子說給我聽,晾他也不敢不說。”
兩‘女’都是存了這樣的心思,是以氣惱了半晌之後,便不再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