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陳老闆單手抓住女人秀美的長髮,仰起頭髮出了一聲強健雄獸的悶吼。
女泰斗似乎本能的拒絕那股噴射的熱流,而且也討厭喉嚨被那種罪惡頂住的感覺。她雙臂撐在他的腰上,似乎要奮力把腦袋撤後。但是很徒勞,即便她用盡了力氣,也未能掙脫陳老闆那單手按壓的力道!
鬆弛了。
女泰斗終於撤回了腦袋,無奈的用手指擦拭了嘴角流出的粘稠液體:“真好奇,你力量究竟有沒有極限。”
陳老闆沒有回答她這個沒有價值的問題,而是輕鬆的笑道:“暢快!了卻了一樁心事啊。只可惜,葉家和那個易軍卻坐大了,甚至成爲更大的絆腳石。”
“只要是你面前的絆腳石,沒有不被你踢開的,無論大小軟硬。”女人很瞭解陳老闆。
陳老闆哈哈一笑,將試圖穿起衣服的女人再度拉回自己的懷裡。他的精力似乎永遠充沛、旺盛,事實上剛纔已經是他今天第三次傾瀉。
女人自知無法掙脫,便乾脆再次趴伏在他胸膛上,問道:“但是,今天這件事怎麼善後?死了那麼多人,而且死的都是陳家這個豪門的成員,肯定會引發一場大亂子。”
陳老闆笑了笑:“那就讓段英奇那個混蛋背黑鍋好了!誰叫他這麼衝動,變相宣佈要和陳家決一死戰?”
女人有點不信:“但是,段英奇總能找到不在現場的證據吧?”
“難道就不能是他派出的高手?”陳老闆笑了笑,似乎永遠的信心在握,“當然,真的永遠假不了,假的也永遠真不了,所有的彌天大謊都有揭開面紗的一天,這一點我倒相信。”
“那你還高興?”
陳老闆笑道:“沒人能夠施展永恆的障眼法兒,只要能騙住別人一時就已經足夠。當他們揭開面紗的時候,已經有新的障眼法兒遮在了他們的眼,這纔是最佳手段……來,再做最後一次,然後陪我參加一個宴會!”
……
再一次的黑暗恐怖,降落在了陳家的頭頂。
這次死亡的高手遠沒有上次多,但這次的效果反而更加的徹底。因爲這一次,將陳家徹底埋葬了,再無翻盤的機會。
所有人都覺得震驚,當然也不可避免的懷疑——這是段英奇的大手筆!
這一點,和陳老闆的預期完全一致。因爲段英奇先後兩次發佈聲明,第二次更是已經擺足了傾力一擊的架勢。偏偏就在他和自己家族決裂之後幾個小時,一場血腥的屠殺發生在了陳家墅。那麼,別人不懷疑他,還能懷疑誰?
唯一讓段家和段英奇感到慶幸的是,一樁巧合事件讓段英奇本人擺脫了嫌疑,至少證明他當時並不在場。
因爲就在吳瞎子大肆屠殺的同時,段英奇正和首都公安局黃局長吃飯!
這一點,真真正正的出乎所有人的預料,就連算無遺策的陳老闆也無法預料到!
因爲豪門圈子裡的這件事情震動太大,連公安局個別領導都風聞了。以前在龍田玉門口被易軍捉弄的那一次,就已經顯示了黃局長和段英奇的關係。能夠陪着段英奇搞一些貌似無聊的活動,在龍田玉門口兒下棋,本就證明了他和段英奇的私交不錯。
所以,當得知段英奇有可能製造一場血腥恐怖的時候,他無論如何也要把段英奇拉扯過來,請段英奇吃頓飯!
這位黃局長的目的很簡單——不允許段英奇走那一步。那是萬劫不復的路啊!哪怕最終段英奇和易三爺那樣能潛走,但終究要一輩子隱姓埋名,一輩子不能出現在公衆視野。作爲交心的朋友,黃局長不希望段英奇走到那一步。
所以,黃局長邀請段英奇到市公安局吃飯——就在市局的餐廳包間裡,甚至還邀請了吳副局長等幾位局領導作陪。黃局長這個手法也很簡單直接,就是要親自拉扯住段英奇,不讓他有機會到陳家大開殺戒。
這是朋友的關心,而且黃局長也是級別不低的朋友,交情也過硬,所以段英奇哪怕看透了黃局長的想法,終究還是去了一趟。結果到了那裡之後,段英奇就被幾個局領導輪番勸酒給留下了。甚至考慮到段英奇酒量是海量,黃局長還請了幾個能喝的中層領導。總之目的只有一個,把段英奇灌暈在這裡,讓他沒機會去做那種可能爆發的驚天大案。
至於明天、後天怎麼阻止他,黃局長也沒辦法,只能走一步說一步。希望時間長了,能夠更好的說服教育這傢伙。
所以,這次喝得很深,時間也很長。一直到了夜裡十一點多的時候,一羣高級警官這才罷休。他們看到段英奇雖然沒有大醉,但至少腳步都不穩了。這種狀態下,段英奇不可能去堂堂陳家單獨行動的。
黃局長也覺得時候差不多了,正準備散場。但就在這時候,下面緊急上報了一條驚人的消息——陳家爆發重大命案,一共十條人命死於非命!根據現場屍體來判斷,懷疑是功夫極高的高手作爲!而據苦主陳家的保鏢和傭人們表示,段家的段英奇具有最大的作案嫌疑!
黃局長當場就愣了,隨後說了句:“嫌疑個屁,段英奇七點就來咱們局了,一直到現在,都和我們這幾個局領導在一起!”
呃……打電話彙報的那個分局局長也發愣。緊接着,黃局長把電話交給了段英奇,段英奇雖然震驚,但也苦笑着在電話上說:“老兄,我就是段英奇,你以爲我是孫猴子,吹把猴毛就能變出一堆的分身?”
那個分局局長一聽,也知道這事兒肯定不是段英奇乾的,至少不是他親自幹的。
一羣公安局領導和中層負責人陪着,加之有市局的攝像鏡頭,以及大批的警員作證,那麼案發當時,段英奇確實不在現場。
得,段英奇倒是陰差陽錯的擺脫了嫌疑!
段英奇也迷迷糊糊,不知道是誰當了一次活雷鋒,竟然幫自己把事情都辦了。當然,對方也可能是暗中陷害自己,因爲對方下手的時機選擇的太準。要不是自己有一羣警官作證,還真的說不清道不明瞭。
當然,別人也可能懷疑是他派人做的這件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