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濤利用自己在南州大學西區倉庫房悄然安裝的針孔攝像頭,對裡面所發生的情況進行着密切的監視,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要學校高利貸團伙會在倉庫從事相關活動,聶濤都會將他們的犯罪過程的片段給保存下來,儘量蒐集他們所有的罪證,瞭解他們的成員都有哪些。
南州大學的高利貸團伙就目前而言,聶濤只知道兩個主要的頭目除了保安部部長吳建國以及副校長王柄坤之外,那個暗藏在他們背後的官員身份卻是沒有任何的透露,聶濤很想將那個充當保護傘的官員也給揪出來,所以他利用一個深夜,也在王柄坤的辦公室中,悄悄地安裝了針孔攝像頭,對王柄坤進行最爲密切的關注。
時間在一天天過去,隨着聶濤對學校高利貸團伙的監控,他對他們罪行了解屆在不斷地深入,聶濤對這個高利貸團伙的爲惡達到了更加深惡痛絕的地步,這些畜生爲了控制學校的一些學生,真可謂無所不用其極,原本聶濤認爲胡云所說的讓那些借高利貸的學生與一些動物的交合的拍攝只不過是嚇嚇那些借錢的學生,可是當他親眼看到這樣的場面之後,他才知道這是真的,所幸的只是做做樣子而已,在他們的拍攝效果作用之下,猶如真的一般,否則的話,聶濤恐怕早就已經忍不住,會直接對那些畜生下手。
縱是如此,高利貸團伙的醜惡行徑,卻也激起了聶濤心中的無盡仇恨,他對於這個團伙的爲惡,已經達到一種恨之入骨的地步。
只不過聶濤卻也很清楚,即使這些畜生的爲惡被曝光出來,在華夏國所謂的垃圾人權之下,這些畜生恐怕也不會得到重罰,他現在也在考慮,如何才能將這些畜生得到他們最大的報應,不讓他們去接受法律的制裁。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如今的華夏國爲了跟所謂的國際接軌,着重什麼人權的發展,導致華夏國出現了一種病態的機制,人權的發展對百姓沒有多大的用處,反而造就了華夏國罪犯囂張的氣焰,小偷可以明目張膽的偷東西,如果在行竊的過程中被失竊的主人給打傷打殘或是打死,失竊的主人反而會獲罪,使得整個華夏國小偷橫行,也正是因爲這種所謂的人權,使得很多垃圾的罪犯可以得到法律的輕罰,也造就了各種犯罪的盛行,最爲嚴重的就是貪污的猖獗,已經發展成到了全民貪污的地步,只要手中有權,幾乎都會貪污,導致真正不貪污的好官沒有受到排擠與迫害,不能在官場立足。
聶濤現在都在想,這種所謂的人權保護,是不是那些禽獸官員爲了日後能保住他們狗命纔會提出來的,不過有一點已經很明確,這種垃圾人權的盛行,確實起到了保護貪官的作用,不僅如此,也造成了官二代富二代爲非作歹的盛行,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讓很多的惡人去接受法律的制裁,也只不過是對他們一種間接的保護而已。
這一天中午,吃過午飯之後,聶濤回到自己的房間,直接就打開了電腦,對王柄坤房間的視頻進行直接的觀看,因爲他很清楚,在這個時間段高利貸團伙在南州大學西區倉庫的罪行很難發生,可是在王柄坤的辦公室卻是有可能捕捉到他們犯罪的證據。
聶濤剛剛打開王柄坤辦公室的視頻,出現在他面前的畫面,立馬就讓他愣怔住了,在王柄坤辦公桌對面的坐位上,此時居然坐着林傲雪,王柄坤則是坐在辦公桌上,鄰近林傲雪:“林主任,聶濤在學校將李風差點扔下樓,他的行爲已經觸犯到法律,我真不知道你爲什麼還要維護他。這一次李風在校外被打,也是聶濤所爲,難道你就真的可以容忍這麼一個學生留在南州大學之內?這個學生有着嚴重的暴力傾向,讓他繼續留在學校,對其他的學生絕對會造成很大的威脅。”王柄坤沉聲說道。
聶濤倒是沒有想到王柄坤跟林傲雪的對話,會牽涉到自己,不過他在心中暗自一想,也就明白了其中的原委,如果學校的高利貸團伙是以王柄坤爲首,李風絕對算王柄坤的一大頭馬,如今他將李風幾乎打成了殘廢,王柄坤會幫李風出頭,卻也是很正常的。
林傲雪微微一笑,說道:“聶濤與李風在教學樓所發生的事情,我已經跟歐陽校長做過詳細的彙報,在我的提議之下,歐陽校長也只是叫我對聶濤記一個大過,所以我對這件事情的處理結果,並沒有任何的不妥。至於李風在校園被打,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聶濤所爲都是一個未知數,而且這也是學生在校外的行爲,與我們學校沒有多大的關係,如果真的是聶濤所爲,相信王副校長比誰都清楚,這件事情應該交由警方處理,要是警方真的能確定這件事情是聶濤所爲,在這樣的情況下,學校纔有權力對聶濤進行處理。這些道理非常的淺顯,王副校長身爲南州大學的副校長,難道連這樣的基本道理都不懂嗎?”
林傲雪的話音落地,王柄坤立馬就愣在了當場,臉上佈滿了尷尬的神色,一時之間,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也許是爲了掩飾自己的尷尬,他直接從身上掏出一包香菸,掏出一支點上,一言不發的抽起煙來。
林傲雪眼見王柄坤抽菸,臉上露出一抹不耐煩的神色,微皺了皺一雙秀眉,沉聲說道:“王副校長,如果你找我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就先離開這裡了,要是你真的想要把聶濤開除學校,請你拿出實質的證據來,到時候我自然會配合你。”
林傲雪說到這裡,已經站起身來,就在她準備向外面走去的時候,卻是被王柄坤一把給抓住了:“林主任,先別急着走,我還有其他的事情。”
林傲雪緊皺着眉頭,一臉厭惡地向一側讓開了自己的身體,讓王柄坤的雙手從她的身上脫離開來,這才冷沉着聲音問道:“不知王副校長還有什麼事?要是有什麼事,請王副校長快點說出來,時間不早了,我還要回去吃午餐。”
王柄坤眼見林傲雪這樣,微微一愣,這才笑着說道:“林主任,你先坐下來,我們慢慢說這件事情。”
林傲雪冷冷地看了王柄坤一眼:“王副校,有什麼事你就直接說吧!我站着聽就是了,沒有必要再坐下來。”
“呵呵,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主要還是李風的事情。”王柄坤笑着說道。
“李風的事情?李風的什麼事情?”林傲雪皺着眉頭問道。
王柄坤並沒有直接回答林傲雪的問題,而是猛抽了兩口香菸,吐出了兩口大大的煙霧,這才說道:“不管怎麼說,李風也是南州大學的學生,而且還是金融系的,如今他被聶濤打得重傷住院,你作爲他的系主任,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呢?”
林傲雪爲之一愣,臉上立馬就佈滿了不耐煩的神色:“王副校長,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聶濤所爲還有待查證,你爲什麼老是一口咬定是聶濤所爲呢?這件事情就算是聶濤所爲,在沒有調查清楚之前,你也絕不能說是聶濤所爲。李風確實是我金融系的學生,按道理而言,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作爲他的系主任,我確實應該去看看,只要我有時間了,我也會去看看。這件事情根本就不勞煩王副校費心。”林傲雪不冷不熱地說道。
“林主任這麼說就有些不對了。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你的上司,對你有這方面的提醒,卻也是應該的。況且,今天下午我準備去看看李風,對整件事情作一個詳細的瞭解,所以我準備帶着林主任一起去,你作爲李風的系主任,也應該對整件事情有所瞭解。”
“李風被人打成重傷,這已經涉及到刑事犯罪,這件事情應該交由警方處理,我們並沒有什麼權力去調查這件事情,就算我們對整件事情有了一定的瞭解,要是沒有警方的文件作爲事實的根據,我們也無權作出相應的處理,所以我也不會浪費時間,去跟你一起對這件事情做什麼調查。如果你非要對這件事情進行調查,那我只能建議你先報警,讓你協同警方來調查這件事情。”林傲雪冷冷地說道。
“林主任,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件事情要是鬧大,對我們學校的影響必定會很大,所以我纔想要關起門來自己解決……”
聶濤看到王柄坤跟林傲雪做這樣的糾纏,心中充滿了疑惑,他不知道王柄坤想要幹什麼,不過他的心中居然有着一種不祥的預感,所以在林傲雪沒有離開王柄坤的辦公室之前,他不敢有任何的放鬆,雙眼依舊緊緊地盯着視頻之中。
“傲雪,我們還是先坐下來談吧!”最後王柄坤走到林傲雪的旁邊,右手輕輕地撫在她的小蠻腰上,說着這句話的時候,林傲雪居然真的向前辦公室一側的沙發走去,沒有任何的反抗,一下子變得無比溫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