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中,也只有林曉麗眉頭總是皺着,長吁短嘆。
“孫斌,再這樣下去我可要愁死了!”林曉麗現在連照補妝鏡的心思都沒有了。
“話我已經給你說了很多遍,你總是聽不進去,那我沒辦法,這種事情總歸是你情我願的,就和談戀愛一樣,難不成你讓我上街上去拉客?”孫斌眼睛盯着手中的中醫古籍簡本《難經》,眼睛宛若被磁鐵給吸住了,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
“┅”被孫斌的話噎得啞口無言,林曉麗只有繼續嘆氣。
診所內一片寂靜,兩人沉浸在自己的事情中,一人望着門外不是駛過的車輛發呆。
三仁診所開不開門似乎都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
噠!噠!噠!
林曉麗看着門外不時駛過的車,計算着從早晨到現在一共駛過了多少輛車的時候,診所門口傳來了腳步箕沓聲。
這聲音由遠及近,從門口傳來,出現在林曉麗視野的是一隻沾滿黃泥的布鞋。
當她的目光上移便看到了一張熟悉的臉,那是前幾日來過的病人“孫斌,來病人了!”
林曉麗嗷嘮一嗓子嚇得孫斌一個哆嗦,翻書的手猛的一用力,便把一頁書撕爛。
“爺爺,您來了!”林曉麗臉上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大步向着那老人應了上去。
孫斌和艾薇也都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對於這名老人的名字,王動在那天登記病歷的時候,已經得知這老人名叫蔣國穗,是八里河村的一名村民。
“爺爺,今天婆婆怎麼沒來?”林曉麗顯然極爲擅長打交道,一上前就和老人套起了近乎。
老人顯然也很喜歡林曉麗的性格,兩句話就被林曉麗逗的呵呵直笑。
“小林,你看看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了多少人?”老人在和林曉麗說了幾句後,對着門外叫了一聲。
一時間從診所外涌入了三四十號人。
這看的林曉麗,艾薇以及孫斌張大了嘴巴。
“爺爺,這些都是來看病的?”林曉麗眨巴着眼睛,一臉懵逼,剛剛她還在和孫斌抱怨發愁,這就有了這麼多病人?
“他們都是我們村兒和附近村兒的!最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村裡的人得病的很多!那天我來你們這裡,在孫醫生的治療下,感覺很不錯,就介紹他們來了!”老人也是一個愛說愛笑的人,三兩句話就說明了原因。
“好,那爺爺,你們先做,按照次序來!”孫斌走上前對大傢伙說道:“畢竟醫院人手就是我們三個人,還望大家理解!”
這些村民雖然文化程度不高,勝在淳樸,對於孫斌的安排沒有任何意見。
對於孫斌來說,這些人得的病並不是什麼疑難雜症,只是利用望聞問切中的望,就把所有病人的病症都診斷了個一清二楚。
在他這種令這些農村人感覺匪夷所思的醫術下,孫斌在這些病人的眼中變的越發的“神”了。
“這孫醫生還真是神了!只是看一眼就知道我們的身體狀況!”
村民們看着孫斌給其
他人看病,回到人羣中就開始交頭接耳。
“我沒騙你們吧!”蔣國穗顯然很高興,雖然看病的不是他本人,但是因爲孫斌這裡是他介紹的,孫斌的妙手高超,自然也令他感覺很有面子。
“我說蔣老頭,你女兒不是那個什麼都市報的記者嗎?這小孫如此神,你讓你閨女幫忙宣傳一下嘛!”
有人熱心的建議!
在蔣國穗帶來的一批病人之後,三仁醫院的業績漸漸的有所改變,每天雖然病人不多,但相比之前一天到晚沒有一個病人要好上不少。
這一天晚上六點多,孫斌正準備關門下班兒回家的時候,他被一羣持着砍刀的傢伙給堵在了停車場裡。
這羣人出現後,沒有絲毫廢話,舉起刀就向孫斌砍來。
面對這種程度的攻擊,孫斌根本沒有什麼壓力,只是三下五除二的功夫,便將這羣人打的成了滾地葫蘆。
“你們又是什麼人?想要做什麼?”孫斌蹲在一個看起來就像頭頭的光頭男身前,捏住對方的胳膊猛地一折。
那光頭男,在這種非人的折磨下,發出一聲令人頭皮發麻的哀嚎。
孫斌這纔開口問道“是誰讓你們來找我麻煩的?”
對於孫斌的詢問,這光頭男表現出了絕對的硬氣,並未被折斷手臂的痛苦所折服。
面對這種嘴硬的人,孫斌有一百種辦法讓他乖乖開口,所以並不着急,修長的手指在光頭男的手臂上緩緩劃過。
冰冷刺骨,光頭男的皮膚止不住的哆嗦,但是卻是強自硬撐着,已經是滿頭大汗。
“對於嘴硬的人,孫斌,不介意陪你玩玩兒!”臉上帶着淡淡的笑,孫斌的眸中卻是一片冰寒。
手指遊移到光頭男的五指所在,驟然發力一捏,光頭男的指骨便發出嘎嘣的響聲。
對於這種十指連心的痛苦,光頭男再次發出一聲慘叫。
不遠處成了滾地葫蘆的那些年輕人,看着此刻一臉邪魅笑意的清秀男人,從膽囊部位就開始發寒。
“你們誰說?我給你們三秒的機會!若不珍惜,我會讓你們和他一樣!”光頭男的意志力讓孫斌打心眼裡服,這種人成了人渣真是浪費人才。
若是能夠放到軍隊裡,絕對是一個狠茬子。
看着地上已經瀕臨昏迷的光頭男,孫斌想起了軍隊裡的那個死黨。
王涵你要見到這小子,會不會和他拜把子啊!
孫斌的話音剛落還沒開始倒數,就有人屈服了“大俠,我說,我說!”
一名臉上有着刀疤的傢伙跪在地上,向着孫斌挪動“我們是龍老大的人!上次你殺了我們的人,龍老大一定要讓你償命!”
說話間,那刀疤男來到了孫斌的身前。
“龍老大?”孫斌來金山市不久,對於金山市的黑道勢力並不清楚,所以自然不可能清楚龍老大是什麼樣的存在。
但是按照他的想法,這人頂多只是一個地頭蛇。
“他在什麼地方?”孫斌摸了摸下巴,眼中掠過一道寒光“想找我的麻煩?地頭
蛇?就讓我看看強龍能不能壓得過你這條地頭蛇!”
心中思索着,孫斌看起來有些走神。
那刀疤男留意到了孫斌精神飄忽,咬了咬牙,掏出懷中的彈簧刀便向着孫斌刺了出去,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他前刺的手只是探出數寸,就再也難以寸進。
一根牛毛細針釘在了他的咯吱窩。
“想要暗算我?真沒勁!”孫斌搖了搖頭“走,今天小爺我就帶着你去看看龍老大!”
一把手提着刀疤男扔進車裡,孫斌開車離開了停車場。
“說,龍老大在那裡?”車上孫斌一手開車,一手不斷落針入穴,刀疤男的身上時而火熱難耐,時而冰寒如裸露在臘月寒冬的京都寒風中,時而又如萬蟻撓心,遭受着非人的折磨。
“九龍區!萬寶樓!”在非人的折磨下,刀疤男證明了自己的意志力遠遜於那個關頭男,屈打成招。
對於刀疤男說的地方,孫斌還是知道的。
畢竟萬寶樓在九龍區還是一處不小的標誌性建築,來過九龍區吃過幾次飯的孫斌自然知曉在那個地方。
萬寶樓,不是賣黃金珠寶的,而是一個養生會所。
孫斌驅車來到萬寶樓後,直接將刀疤男從車上踹了下去,隨後下了車 。
萬寶樓,在金山市乃是很多大人物都願意來的地方,自然門前泊了不少的高檔車,當孫斌下車後,一名身着黑色西裝帶着墨鏡的男人走了上來。
看到那被從車上踹下的刀疤男,臉色不由的變了,失聲道“寶丰哥,怎麼是你?”
就在兩個人打招呼的時候,孫斌出現在了這名身穿西裝的哥們兒背後,手中銀光一閃,一根銀針落在了這人的背上一處穴位上。
這哥們兒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就是連聲音都沒有了。
這裡的變故自然沒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當孫斌提着刀疤男來到萬寶樓門口的時候,那門口的兩個男人自然也看到了孫斌手裡提着的刀疤男,正欲開口說話,卻是被孫斌揚手甩出的銀針釘在了原地。
萬寶樓,一處包廂內。
梳着大背頭,身着白色西裝的肥胖男人,點着一根雪茄猛吸着,在他的身旁有着三四名姿色雖然算不得上乘,但是身材一個個卻火辣的過分的美女,施展十八般武藝伺候着他。
“龍哥,舒服嗎?”一名酒紅色頭髮,身着的長裙被豐滿的嬌軀撐得將要撕裂的女子嬌滴滴的在男人的耳畔吐着氣。
男人顯然很享受,空出的手在女子的挺翹臀部拍了一巴掌,讚道“舒服!”
在肥胖男人的對面,一身黑色筆挺西裝中等身材的男人坐在沙發上,翹着腿,吊着眼睛看着對面的白色西裝肥胖男人,手中把玩着一根雪茄,語氣有些有着一股淡淡的憤怒道“龍哥,真的沒有退讓餘地?”
白色西裝的肥胖男人聽到對面黑色西裝男人的話,毫無徵兆的坐直身子,手中巴掌狠狠的在身邊的女子嬌臀上拍了一巴掌,吼道:“李勳是我小舅子,被人打住院了,我這個做哥哥不幫他,道上人怎麼看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