驅趕走了這些圍觀的人以後,巫醫看到陳黃龍還傻愣愣的站在原地不動,臉上看起來像是心事重重,就輕輕拍了拍陳黃龍的肩膀。
“黃龍?在想什麼呢?”巫醫輕聲問道。
“哦哦。”陳黃龍回過神來,看着巫醫說道:“我在想着金破天今天所做的事情,到底是爲了什麼,如果單純的只是爲了爭風吃醋的話,怕是不會引出這麼大的仗勢來。”
巫醫笑了笑,看了一眼嬌媚的藍蝶,隨後說道:“你說的沒有錯,金破天肯定不單單爲的是爭風吃醋,何況藍蝶與你都已是夫妻了,想來他們的目的是爲了我吧,我與他們有舊仇,當年金脈並不支持血龍成爲大首領,是我一怒之下,打到了他們的駐地,這才讓他們同意支持血龍,這些年他們也算是得了些好處,不過那仇怨卻也結上了。”
巫醫說的很輕巧,但是在陳黃龍心裡面卻是激起了萬層的浪,這件事情或許的確是那些人在找巫醫的麻煩,但終歸是自己引出來的。
“巫醫,抱歉,還給您舔麻煩了。”陳黃龍誠摯說道。
巫醫搖了搖頭:“你這孩子,我不都說了麼,那些人的目的是我,和你沒有太大的關係,你何必想那麼多呢。”
藍蝶挽住陳黃龍的手臂,對着巫醫說道:“這件事情主要責任在於我,是我給你們舔麻煩了。”
巫醫與陳黃龍相識一眼,這件事情要說最無辜的就是藍蝶了,怎麼能怪的上她呢。
巫醫開口說道:“藍蝶,你也是一樣的,不要想那麼多,這件事情和你們沒有一點點關係,爲的是來找我,行了不要說這個了,先回去吧,黃龍也該好好洗漱了。”
陳黃龍也在一旁附和道:“沒錯,這件事情就這麼算完了吧,走,我們回去。”
在三個人分開的時候,巫醫叮囑陳黃龍今天好好休息,明天過去找她,隨後便是與兩人分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陳黃龍已經記不清自己有多久沒有回到這裡了,也忘記自己具體有多久沒有見過藍蝶了,進到房間以後,看着這被藍蝶重新佈置過的溫馨的房間,不由輕舒了一口氣。
接着洗漱完畢以後,與藍蝶兩人好好享用了一頓晚餐,至於吃完飯以後做什麼,咳咳,飽暖思淫慾,小別勝新婚。
金脈駐地,其中一間會客室裡面,金錦坐在椅子上,金季站在他的後面,看着眼前顫顫巍巍的金破天,金錦不由的一陣反感,特別是想到今天陳黃龍那有理有據,不卑不亢的樣子,更是不待見金破天了。
金錦怒氣衝衝地說道:“站好點!抖什麼抖,又沒真的給你抽了一百巫鞭。”
金破天聞言,面露懼色,勉強站直了身子保證自己不會抖動,說來不過只是將他放到了執法堂的囚室裡面關了一會罷了,但是那些慘叫聲也實在是把這個公子哥嚇得不輕。
“唉...”金錦看着金破天的樣子,心裡
極爲無奈,自己也算的上是一代梟雄了,常言道虎父無犬子,可爲什麼在金破天的身上就一點也看不出來呢,一個巫徒後期的人敗給了一個巫徒中期,而且他這從小還接受那麼多的培養。
金錦呵斥說道:“你一個巫徒後期居然敗給了一個巫徒中期的人,還逼的你二叔不得不出手擋住那小子的攻擊,使得我計劃功虧一簣,真是廢物!”
想來是廢物兩個字刺激到金破天了,原本埋着的頭擡了起來,忿忿不平地說道:“爸,這件事情不能怪我,我以爲拿出混沌殘金來,那小子一定打不過我,可誰想到這混沌殘金這麼消耗巫力,我實在沒有多餘的巫力去攻擊他了,這才讓他找到了機會。”
“你!”金錦猛的拍了一下扶手,站了起來指着金破天說道:“你還有臉說,你知不知道那混沌殘金的威力有多大?但凡你只要多一點點勇氣,不把混沌殘金用來防禦而是用來攻擊的話,我敢保證那叫陳黃龍的小子一定擋不住,可曾想,你居然如此膽怯,真是丟人啊,丟人啊!”
被這麼一通訓斥,金破天好不容易鼓起來的勇氣又消失不見了,囁嚅了幾次終究還是沒有再說出什麼惹怒金錦的話。
站在金錦身後的金季連忙勸說道:“大哥,這件事情破天固然有錯,膽子小了些,但這也不能全都怪他,主要還是因爲我們輕視了那小子,您別生氣,來先坐下。”
金錦瞪了金破天一眼,隨後緩緩的坐了下來,不論怎麼說這是自己的兒子,這事情也是按照自己的吩咐去辦的,真讓金錦下狠手去懲罰他也不是做不出來的。
金錦看着金破天說道:“二弟啊,我倒也不是全部都責怪破天,他是什麼樣子,我很清楚,不過這一次他還是很讓我失望啊,最主要的是,我們想探探那小子的底細,順便也看看巫醫態度的計劃是徹底失敗了,到頭來還給自己落下了口舌。”
金季微微躬身,說道:“這件事情我也有責任,是我不該對那小輩出手。”
“不怪你。”金錦衝着身後揮了揮手說道:“那個時候已經沒有選擇了,那小子那麼猖狂要是不做點什麼,以後我們金脈在這三十六脈中還如何說得上話,掌得了權。可恨那小子,這次讓我金脈出了個大丑,也不知道現在又多少人在監控視頻前面笑話我們呢。”
事實也正如金錦所料想的那般,走廊上的監控視頻但凡有點能力的都弄得到手,整個事情的開始到最後,天譴的實權人物也都瞭解了,與巫醫有舊,和金錦有矛盾的人,全都在拍手稱快,與巫醫關係不好的人則是在細細考慮陳黃龍還有巫醫的事情了。
畢竟巫醫幾年都沒有回來過了,這一回來就是帶着兩個人後輩子弟,讓人不得不防着點啊,這天譴之中三十六支脈,牽一髮而動全身,沒有誰是可以獨立在這事件之外的。
翌日,陳黃龍吸取了以前的教訓,在鬧鐘響起來的時候,便和藍蝶一
起爬了起來,雖然昨晚上兩人人基本都沒有睡什麼覺,不過修煉了巫力的人這精神頭自然不會太差。
洗漱吃完早點後,兩個人並肩走到了巫醫的門口,還沒敲門呢,巫醫的聲音就傳了出來:“進來吧。”
陳黃龍聞言帶着藍蝶推門走了進去。巫醫坐在了椅子上面,這老一輩的人都不喜歡坐沙發,陳黃龍在巫醫面前倒是自在慣了,打了個招呼以後,便是沒得到巫醫的吩咐就坐到了沙發上,還連帶着把藍蝶也拉了過去。
“巫醫,感謝您對我和藍蝶的教導。”陳黃龍誠懇地說道。
巫醫不在意地擺了擺手:“你們是蚩尤後裔,又繼承了巫醫一脈,我這麼做也是爲了天譴,你用不着說這個,這次讓你過來,是想和你說一件事情,說完以後你和藍蝶就可以離開了,以後也不用天天再來我這裡了。”
“爲什麼?”陳黃龍臉色變得不好看,語氣也有些低沉。
巫醫看他這樣,臉色露出了微笑:“你不要誤會了,並不是說我不管你們了,只不過你們現在已經不需要再這樣天天跟着我了,所謂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你們現在已經入門了,剩下的東西就要靠你們自己去摸索了。”
“原來是這樣。”陳黃龍鬆了一口氣,他還真以爲自己昨天做的事情過激了,讓巫醫不願意再教導自己了呢:“那麼巫醫,您要和我說什麼事情呢?”
巫醫沒有回答陳黃龍的話,而是反問道:“你還記得昨天那金錦說的少巫榜麼?”
少巫榜?陳黃龍自然是記得,不過也沒有太當一回事情,聽那名字就知道是些什麼個,年輕一輩的實力排行榜,這個與陳黃龍沒有太大的關係,他認爲自己不需要在這裡博下個什麼名聲,在他看來有這個時間還不如好好修煉呢。
巫醫提這個的意思難道是讓自己也去上個榜?陳黃龍問出了心底的疑問。
巫醫點了點頭說道:“沒錯,我是想讓你去爭奪少巫榜的第一。”
“巫醫,您說的話自然是有您的道理,不過我想請問您一下,這少巫榜第一對於我來說有什麼用處?”陳黃龍問道。
巫醫解釋道:“這少巫榜的第一便是我天譴年輕一代的第一,你若是能夠奪得第一的話,對於你之後有極大的助力,想要得到這大首領繼承人的位置,實力是必不可少的。”
陳黃龍瞭然點了點頭,這一點他也想到了,可是對於這少巫榜他還是一無所知,開口問道:“巫醫,這少巫榜具體如何?”
“這個你不問我也會解釋給你聽的,少巫榜一共只排二十人,皆是我蚩尤部落後裔年輕一代的翹楚,每一年舉辦一次,此次少巫榜爭奪賽,將在一個月以後舉行,只要不超過三十歲的人都可以參加,通過層層的爭奪,最後獲得那第一的位置。”
“那麼現在的第一,巫力修爲如何?”陳黃龍問出了他自己最關心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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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