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無名一走之後,江百川獨自回到許淑的別墅。
走到半路,他纔想起來,今天在網吧上網的押金還沒拿回來,一陣肉疼,雖然只有10塊錢,可這也是勞動來的血汗錢啊!
江百川一路嘀嘀咕咕地回到別墅,還沒進門,就被吳軍攔住了。
“你剛纔去哪兒了?小姐在家裡發脾氣呢。”
吳軍好心提醒江百川,這些天相處下來,他很喜歡這個小夥子。
“哎,女人就是麻煩,我這就去哄哄她,吳叔你就放心吧。”
江百川嘆息了一聲,一副無可奈何的語氣。
吳軍一愣,這話什麼意思?難道江百川真的和小姐有點兒什麼說不清道不明的事兒?
早就看出來這兩人有點兒不對勁了,果然有問題!
目送着江百川進入了別墅,吳軍忍不住笑了一下,要是小姐真的和江百川能成一對,也不失爲一件好事。
吳軍自認爲看人很準,一眼就能看出什麼男人是什麼東西,江百川看起來放浪形骸,其實骨子裡很穩重,是個不可多得的好男人,要是小姐能把握住江百川,那絕對是小姐之福啊。
一個女人最重要的是什麼?不就是找個好男人嫁了麼。
像白子恆之輩的猥瑣之徒,都盯着小姐呢,要是小姐落入到那樣的人手裡多可惜啊!
吳軍想得正美,忽然轟地一聲,門被踢開,江百川倒飛了進來。
“你這個無恥的人!你給我滾!這個月的工資扣光!我再也不想見到你了,不,是今天不想見到你,明天你要是敢不來上班試試!”
許淑的大叫聲從別墅裡傳來。
吳軍一頭冷汗,小姐這到底是想見江百川還是不想見啊?
“不就是不小心碰到一下麼?又不會少塊肉,大不了我也讓你摸回來啊,你隨便摸,我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看我多大方!”
江百川從地上爬起來,不甘示弱地大叫。
面對這麼無恥的江百川,許淑根本鬥不過他。
江百川嘆了口氣,在臺階上坐下,給自己點了根菸,休息了一會兒。
“你又怎麼惹到小姐了?”
吳軍在江百川身邊坐下問道。
“沒,我們鬧着玩兒呢。”
在吳軍面前,江百川還是不好意思太無恥的。
其實剛纔他進去,看見許淑站在樓梯邊差點兒要摔倒,就衝上去扶住許淑,誰知道扶了不該扶的地方?
要說許淑也太小氣了,這事也不能怪他啊,誰叫全身上下最好扶的就是那兩個地方,正好長了兩個,一隻手一個。
會扶住那裡,完全是出於男性的本能,怎麼可以罵江百川呢?這要怪就要怪男性的本能嘛。
“我也是男人,我瞭解。不過你別生小姐的氣,我看得出來,小姐嘴上罵你,其實心裡很在乎你。”
吳軍認真地說道。
“她在乎我?你看看她給我撓的印……”
江百川把手臂翻過來給吳軍看,一道道很深的指甲印,連赤汞都說許淑心狠啊。
“哎,大男人不要計較這些嘛,小姐是真的在乎你的。只要你一分鐘不在,她就不安心,到處找你。吳叔也是過來人,知道女人這樣代表什麼意思,小兄弟,你再加把油,拿下小姐不是難事兒。”
吳軍說着,還對江百川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江百川一頭惡汗,誰想要拿下許淑啊?不過爲了不掃吳軍的性,他只好勉強點了點頭,然後還跟着做了個加油的動作。
譁……
忽然,一盆冷水當頭潑下,江百川和吳軍兩個人都還在握拳加油呢,就被淋成了落湯雞。
“江百川,這就是你欺負我的代價,以後你要是還敢欺負我,我就讓你再嚐嚐我的厲害。”
許淑端着水盆,在樓上笑着說道。
江百川吐出一口水,無奈地看了一眼吳軍。
“男人嘛,百折不撓,以前小姐從來不會對一個男人這樣的,她對你這麼特別,肯定是對你有好感,加油。”
吳軍尷尬地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笑着說道。
晚上吃飯的時候,許淑一直對江百川翻白眼兒,連下班回來的林清兒都看出來了,問許總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
許淑紅着臉放下筷子,嘀咕了一句沒有,然後就回房間了。
林清兒奇怪地看了看許淑,有看了看江百川,一臉的疑惑。江百川趕緊低頭吃飯,免得再被林清兒看出什麼來。
吃完晚飯,江百川要睡覺的時候,房門忽然被人敲響了。打開房門一看,是林清兒。
“清兒,這麼晚了……”
江百川話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了,眼睛盯着林清兒雪白的胸口,緊張得直咽口水。
他不是初哥,可是從回國到現在都憋了這麼久了,而且林清兒身材絕品,不管哪個男人都忍不住啊。
林清兒穿着一件吊帶睡裙,雪白的肩膀露在外面,潔白的大腿若隱若現,十個渾圓可愛的腳趾頭好像會發光的珍珠一樣。
感受到江百川炙熱的目光,林清兒有點兒不好意思,俏臉一下子緋紅,轉身想要走。
剛走,她的手腕就被江百川抓住了。
“清兒,你找我什麼事?怎麼還沒說就走了?”
江百川的力氣太大,一下子把林清兒拽進懷裡,同時門被撞上,林清兒背抵着門,擡頭看着快要失控的江百川,心口撲騰直跳。
此時,少女的清香鑽進江百川的鼻息之中,江百川一手撐着門,把林清兒圈在他和門的夾角里。
江百川比林清兒高,一低頭就能看到那深深的溝壑,和因爲緊張而急劇起伏的波瀾。
他的心跳猛然加速,手快要不受自己控制了。
林清兒和別的女人不同,這是自己的未婚妻,是江家二老都承認的女人。
“百川。”
林清兒顫顫巍巍地閉上眼睛,已經忘了自己來找江百川的初衷,芳心亂顫,口吐蘭息。
江百川扶住她的細腰,隔着蠶絲睡衣感受到肌膚那驚人的彈性,一股邪火從小腹直往頭頂上衝。
此時的林清兒,閉着眼睛,柔軟的嘴脣微微地撅起來,就像一朵等待採摘的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