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華夏軍,你以爲我真的想跟你交朋友麼,你們想的太天真了,我想要的不是朋友,而是武器和金錢!”阿薩莫狂笑起來,看着被團團包圍的秦子川,露出了殘忍的嘴臉,取笑般的嘲諷着秦子川。
秦子川卻是淡淡一笑,在那麼多槍口的威脅下沒有絲毫害怕,道:“阿薩莫師長,你也想的太天真了,你以爲我帶來的那一車真是武器麼,哈哈哈,那是一陣炸藥,如果你妄想攻擊我的部下,那麼一車炸藥,我想足以把附近幾條街都炸成個大窟窿,如果你想去試一試,那我也不攔你。”
阿薩莫和幾個部下都是一怔,他們根本沒有想到秦子川來這一手,懷疑吧,可萬一真是一車炸藥,那無疑於拿自己的勢力和生命來開玩笑,暴怒的哇啦一陣後,阿薩莫惡狠狠的道:“來人,把他給我綁起來,秦子川,有你在我的手裡,你那幾個手下難道還敢輕舉妄動,哼,只要我把你拉出城去,騙他們在城外交換,就算是爆炸了,對我也沒有什麼損失。”
很快,幾個武裝分子拿出一條繩子,就把秦子川給綁了個結結實實,還把他身上的手槍、匕首等所有武器都搜走了。
秦子川哈哈一笑道:“阿薩莫師長,我知道你不會殺我的,你更不會讓那一車炸藥爆炸,因爲你想要的是武器和金錢,在沒有拿到武器和金錢之前,你是不會對我們動手的。”
阿薩莫一驚,這個華夏軍人怎麼如此鎮定,還知道自己的心思,臉色一沉道:“就算你猜對了,但如果你們敢再對我耍詐,那我就會毫不客氣的殺了你們,就算你們華夏軍再厲害,在這科索沃,你們也不甘明目張膽的來殺我。秦子川,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讓你的手下回去給我運一車武器和100萬現金過來,我可以保證不殺你。”
秦子川當然不會傻到傻逼的地步,但他故意思考了一下,道:“阿薩莫師長,其實我們華夏軍並不想與你爲敵,只要你答應不傷害我的手下,我可以在明天傍晚之前真的和你完成這樁交換,但我的條件是,放了我的兩個手下,有我扣下來當人質,阿薩莫師長應該相信我的誠意吧。”
阿薩莫微微一驚,有些看不明白這個看上去瘦弱的華夏軍人,居然有如此膽魄,他現在真的是迫切的需要武器和金錢,雖然不擔心秦子川能夠逃走,但華夏人太狡猾了,要是再引來一隊華夏援軍,他就有些吃不消了,他皺眉想了一下,揮手道:“先把他給我關起來!”
矮胖男子大聲命令道:“用手銬銬住!腳都給我捆結實了。”
“阿薩莫師長,我勸你不要妄圖去欺騙我的部下,沒有我的命令,他們那一車炸藥是不會撤出去的,”秦子川並沒有使用修真異能,一是對這些蝦米用不着耗費修爲,二是要先找到張忠奎兩人。
很快,秦子川被手銬銬着,被五六個武裝分子用槍頂着,押往軍營大樓背後的一間破爛的木房。
“頭,我們現在怎麼辦?”看着秦子川被押走了,矮胖男子跟着阿薩莫走進軍營大樓,一邊倒酒一邊問道
阿薩莫喝了一大杯酒,皺眉道:“他們太狡猾了,看來我們想要兩面撈錢是很困難了。”
矮胖男子道:“這樣僵持也不是辦法啊,要不,答應秦子川,把他扣下來就是,放他們的手下回去,一來解除了那車炸藥的危險,二來他們明天也不得不拿錢贖人,到時候,我們在城外佈下地雷,把他們全部幹掉,只要把秦子川交給黑爾立,同樣能夠得到懸賞。”
阿薩莫眼睛一亮,道:“這的確是個好辦法,但另外兩股勢力也在尋找這隊華夏軍,夜長夢多啊,等我好好想想,先把秦子川關一夜,殺殺他們的銳氣再說!”
而秦子川被押進那個破木房間時,就看到裡面關押着十幾個不同膚色不同國家的外國人。
“秦隊!秦隊!”突然,從人堆裡掙扎着爬過來兩個頭髮散亂的人,朝秦子川大喊道。
秦子川睜眼看過去,兩人被捆着,手銬也跟自己一樣被銬着,滿臉黑糊糊的狼狽不堪,只露出兩個精芒閃動的眼睛,勉強認出是張忠奎和曹飛,而他們倆的衣服被一條條打爛,露出背上赫然醒目的紅腫的痕跡,一看就是被抽打折磨了不少。
“呵呵,你們倆體驗了一把煉獄的味道,應該很不錯吧,”秦子川開玩笑的道。
“媽的!等老子出去了,一定要把這些狗R的都殺光!”張忠奎氣呼呼的道,一雙黑眼望着那幾個武裝分子透出無限殺機,他沒有想到自己只不過是出來偵查一下,結果卻反被跟蹤了,一下子被大隊人馬包了餃子,拉進來還被毒打一頓,他的心裡自然恨恨不平。
“住口!誰也不準說話不準亂動,到了這裡,誰也休想逃走,要是你們國家的人不及時拿錢來贖,那你們就在這裡等死吧!”爲首的一個黑臉傢伙大聲喝止,用槍指着秦子川三人,指揮手下把秦子川雙腳也棒了,然後丟在潮溼的地上,就轉身出去,嘭的一下鎖上了門。
秦子川一看,這裡面被綁架的十幾個人裡面,就只要自己三人被手銬和繩子綁着,很顯然,他們是軍人,受到了“特殊待遇,”而其他外國人顯得自由多了。
“這裡是什麼情況?”秦子川輕聲問道,通過神識查探,這周圍的軍力情況已經是掌握很清楚了,這裡是軍營大樓背後,軍營大樓裡外戒備森嚴,但這個關押之地,周圍只有13個士兵,很薄弱的力量。
張忠奎挪動身子,從地上爬過來,露出白森森的牙齒,嘿嘿一笑道:“秦隊,你是故意被他們抓進來,準備救我們的吧,你放心,這裡戒備很鬆,要不是擔心連累這些人,我們早就跑出去了。”
秦子川點點頭,張忠奎說的不錯,一個特種兵有着很大的能耐,可以說很多看不見的微型武器是武裝到了牙齒,真的是這樣,張忠奎嘴裡一張,舌頭下面就藏着一塊小而鋒利的梭刀,秦子川擡頭看向那些外國人,他們都充滿了驚慌和絕望,一個個瘦弱不堪、毫無生機的癱坐在地上,裡面有兩個三十歲左右的金髮美女,眼裡透露出的全是恐懼和絕望。
“我問了一下,他們都是很有身份的,有的是駐外官員,有的是遊客,有的是記者,最長的那兩個被抓到這裡一個多月了,他說,曾經有幾個想反抗,被活活殺死了,而大家在這裡一天只得到一餐,他們都被折磨得沒有了希望,”曹飛說道,眼裡流露出同情。
秦子川看了看這個牛棚一般骯髒、臭氣熏天的房子,眼光掃視了一遍那些人,本來很有身份很氣質的一些人,就這樣被折磨得跟活死人一樣,作爲一心向善的人,秦子川又不得不改變了原來的計劃,要是自己帶着張忠奎和曹飛殺出去,這些人一定會遭到殘殺,怎麼辦?
外面執槍的十幾個士兵,輪番從破爛的窗口經過,雖然是監視,但他們只不過是瞟了一眼而已,有的甚至看都懶得看他們一眼,很顯然,這些士兵都認爲他們沒有誰能夠有能力反抗。
秦子川輕聲的把外面的情況向兩人簡單說了一遍,思考了一下,忽然堅定的道:“現在情況發生了改變,我們不能丟下他們,唯一的方法,就是把阿薩莫這股勢力全部剿滅,你們倆敢不敢?”
開玩笑,除去各處守衛和埋伏在衚衕對付唐震幾人的30幾人,軍營大樓這邊還有80多人,以三個對付80多人,就算是特種兵,在各種武器盡失的情況下,六七成就是死路一條。
“敢!秦隊你都敢,我們有啥不敢的!老子早就想殺了他們,以這一條命換麼多也不虧,”張忠奎和曹飛毅然的道,臉色一正,充滿了鬥志和殺氣。
秦子川嘿嘿一笑道:“我可不拼命,拿我們這麼優秀的生命去跟他們拼,太不值得了,記住,我們三個都必須活着出去,他們軍營大樓雖然有80幾人,但爆破彈一響,估計就只有50幾人了,加上他們的恐慌和混亂,對我們極爲有利,這種情況下,我們一個殺十來個不是問題,準備吧!”
“好,秦隊的身手深不可測,有你打頭陣,我們倆就有信心了,”曹飛嘿嘿笑了起來。
秦子川朝着兩人也是一笑,雖然這種打法很危險,但必要的時候,施展出強橫的修爲,完全可以拯救他們倆。
嘩啦呼啦,這時,一個渾身污垢的外國人走到房間一角,掏出他那東西就公然尿了起來,而他才尿完,一個金髮美女也走過去蹲下,脫下破爛的牛仔褲,露出白玉臋,居然也毫不臉紅的尿了起來。
秦子川看得呆了一呆,曹飛搖搖頭嘆息道:“他們的精神都崩潰了,這樣下去,不被打死,都要被活活折磨死。”
秦子川這時才聞到一股臭氣熏天的尿搔味,捏着鼻子,十分的不爽,尼瑪,看來要早點離開這個鬼地方。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哇啦哇啦了一陣,五個士兵就朝關押的木房子走來。
而聽到這種響動,那兩個金髮美女恐懼的顫抖着身子,一個勁的往牆角里縮,看她們的樣子,恨不得有個牆洞可以鑽出去逃跑。
“這幫畜生!他們又是來拉這兩個女人的!”張忠奎憤怒的低聲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