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這裡,便變了變臉色,朝身後的四名警員說道:“這些事情,你們不用太過於瞭解,坐在這裡就好了,如果真的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會用call機來叫你們的,記住,沒有得到我的通知,不能離開這輛車,知道嗎!”
氣勢,這就是氣勢,聶安歌雖然是一個女人,但雄起來,簡直連男人都根本無法比,有時候笑起來就像一朵花一樣,但是,一到了正常的工作時間,就會冷着一個臉,雖然是這個樣子,但是對於聶安歌的崇拜,卻從來都沒有斷過。
“是的警官!”四個警員異口同聲的回答道,還想像聶安歌做一個軍禮,奈何這輛車的讓四個人做着有些擠,坐到一般的時候,就沒有再繼續下去了。
聶安歌看着眼前的地方,門口還有不少的保安和鐵條,心裡更是對張揚有着擔憂,雖然知道,那個人的身手不賴,但心裡還是爲了他而擔心,那種牽掛,比看着自己的弟弟,還要濃厚,並不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情。
整個房間,就只剩下了張揚和韓老兩個人,韓老清醒的看着眼前的年輕人,實在沒有想到的是,以前以爲中醫的程度只有到了那麼一點,甚至大力的投資西醫,但是,現在看着張揚的醫術,以及張揚認真想要治療自己的神情,才知道,原來當時的自己,是出錯的,將一塊璞玉當成石頭,中醫,一定會因爲這個人,而發揚光大。
“謝謝你啊,張揚,沒有計較我以前做的那些事情。”原本冷冷清清的房間,因爲這句話,而有了一絲生機勃勃的感覺。
張揚正在用火來燒着這幾個銀針,現在已經剛剛好了,看着眼前韓老慘白而又蒼老的神情,心裡嘆了一口氣,也是一個老人家了,不是當年意氣風發的他了,這樣的人,被病痛一直折磨着,現在華夏國的態度又不是沒有看到,只有這一點,是張揚需要的。
他將已經變成火一樣燙的銀針拿在手上,氣的蓋籠之下,一點也不感覺這些銀針很熱,相反,是感覺到了這些銀針另一番的力量,能夠將這些銀針的能力真正發揮出來的重要一點,就是用火來燒。
“好了,你先閉上眼睛吧,我要開始來鍼灸了,感覺不會痛,只是會有一點麻痹而已,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到時候告訴我就行了。”張揚握住了他的手,朝脈上一把,心中已經知道哪個穴道能夠直通了,默默的點了點頭。
韓老閉上了眼睛,將自己的整個生命都已經交到了張揚的身上,表示對他無限的信任,人要死了之後,對死亡的恐懼,不輸於對一件事情的貪婪程度,是成爲正比的。
張揚用二十幾道氣的能量,匯聚于丹田,再從丹田行到了雙手中,氣體的形成,使得那些銀針全部都漂浮在了上方,如果讓別人來看的話,還以爲現在是在作什麼魔術,竟然能夠發生這樣的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啊。
屏氣凝神,直接眼神一定,手起針落,一瞬間,拂手便已經將全部的銀針紮在了他的身上,不免乎,他的身上有一種病,對銀針產生了排斥,張揚直接再拿出一根銀針,往韓老的身上一個穴道猛然一紮,突然之間,對方的身體,流出了很多黑黑的東西。
現在只是一個過渡階段而已,還沒有真正將韓老身體的狀況往好處發展,只不過能夠將這些黑色的東西弄出來之後,其他的,就比較容易一些。
與此同時,韓文清則擔憂的在外面來來回回的踱步,根本一點也不知道,張揚在裡面能不能醫治好自己的父親,雖然聽說了對方的醫術很不錯,但是不準讓他們去打擾不準讓他們去看,會不會是乘着這個醫治的時機,來報復父親。
“好了,大哥,你不需要再來回踱步了,就算你不暈,等下我們都已經暈了,
把你的信任,無條件付給張揚,就能得到理想的結局,我相信,張揚,並不是一個泛泛之輩。”韓遠又一次坐在沙發上慢悠悠的充起茶來,就算心裡現在多麼的着急,也沒有什麼用,還不如坐在這裡,依照心靜自然涼的想法,不就行了麼?
韓文清又一次看見自己弟弟這個表情,也坐了下來,什麼時候,才能跟他一樣,這樣的能力,纔是自己想要擁有的,雖然知道,整個韓家,父親以後是要親自交到他手上的,但是真正想到了這裡,威脅能力最大的還是韓遠。
韓遠並不是沒有感覺到韓文清的敵意,而是跟黃老說說笑笑,也正像他所說的那樣,已經將自己內心的信任程度,毫不猶豫的交給了張揚。
就在相聊甚歡的時候,林家的這棟別墅當中,出現了一個外來之客,韓遠的眼神瞄到了對方的身形,突然笑出了聲音:“沒有想到,這華夏國中的第一把手聶安歌,竟然會大駕光臨我們韓家,是有什麼事情,會在這裡發生麼?”
聶安歌到現在才進來韓家別墅內部,剛纔經過了翻越以及其他的地方,還以爲是沒有人,只是看到了黃氏中藥店的老闆居然也在這裡之後,這才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看着韓遠冷然說道:“韓家的事情,我不想幹涉,只不過,我有一個朋友,出現在了你們韓家的別墅當中,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
韓文清在內心裡更是懼怕聶安歌這個女人,明明長得那麼漂亮,身材也那麼好,身手卻能夠直接將好幾個大漢給殺死,以前是想要追求她來着,後來看到了那麼恐怖的一面,再也沒有這個膽子,敢貿然行動了。
聶家,比他們韓家還要打上許多,不過,如果不是因爲聶家的女人死的早,或許,他們還能子啊華夏國的京城排位當中,取得第一名,聶安歌的出現,也是聶家在管道和商道最重要的一部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