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行人根本就一點也聽不懂,更何況是那些記者,沒一會兒的時間,就一頭霧水的樣子,真的不知道在搞什麼鬼。
鍼灸到是有點聽出來,就是拿着一根銀針,直接在對方的某個穴位上紮上一針之後,知道對方的臉色以及身體情況變好了之後,這纔算是鍼灸。
鍼灸不僅僅是古代擁有的,更是現代化中醫不可缺少的一部分。
相比之下,在媒體面前的聶嘯就顯得成熟一些,自信的和寧凝坐在一旁的位置上,雖然說是張楊帶來的,但是不管在哪個地方,他都是第一點,不僅是因爲他身份的原因,更是因爲他能力的原因。
也有許多人把焦點投入聶嘯的身邊,畢竟這位太子爺並不是誰邀請就有面子過來的,看來這個張楊的面子,倒是挺大的,連太子爺都過來了。
“寧凝,你會不會累?”聶嘯偏頭對身旁的寧凝說道,不難發現,這些人看向寧凝的表情帶着驚豔,讓他有些吃味,明明是來看張楊的,現在變成了被人看,真想一輩子都讓她藏起來,只供他一人欣賞就行。
當然,寧凝並不知道聶嘯真正的意思是什麼,而是第一次到了這些記者人來人往的場面,他們手裡的照相機和錄影機,讓她不免有些好奇,只是她知道,現在人太多,不能夠玩這些東西,況且今天來,更是要給張楊做公證人的。
“不會!我覺得這裡挺好的,聶大哥,咱們坐在這裡,不去下面幫忙張大哥?這樣可以麼?”雖然張楊一個人感覺就能應付
那個叫吳羧衛的,但是就連寧凝都能感覺到,吳羧衛這個人,有點不服氣張楊的意思,不知道他的情況是如何,就怕他會下陰招。
不過,聶嘯又有點吃味了,畢竟張楊是自己上輩子的情敵,而寧凝到現在還沒有忘記他,還在爲他着想,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能看着她擔憂的神情表示安慰:“不會的,張楊這個人,如果這點本領都沒有,那便不是張楊了。”
感覺到他的語氣裡面有一點憂傷,寧凝不解的轉過頭看着聶嘯,無奈的笑出了聲音,這陣子,好像聶大哥的心情都不怎麼樣,也看出來他爲什麼這付樣子,默默地看着那些記者們,低聲說道:“聶大哥,我已經忘了張大哥的前世,就代表,我會接受另一段感情,我現在只是把他當成大哥一樣的身份而已,你不同……”
這句話,讓一旁的聶嘯呆呆的愣在原地,他不會聽錯了吧,這是第一次聽到寧凝承認自己在她的心裡不一般,是不是就代表着有戲了。
……然而,那邊的張楊饒有興趣的看着吳羧衛,不錯不錯,年輕人有這種挑戰精神,實屬不易,擺了擺手說道:“那行,咱們就從推拿看病以及現場治療甚至鍼灸開始比起,就將中醫所需要的醫術,來比比。”
吳羧衛屬於自傲的那種人聽到了張楊這句話之後,對自己的勝利更是覺得近在眼前,嘴角已經揚起了勢在必得的笑容,對着張楊和那些媒體們說到:“張醫生的這句話,想必各位媒體也看到了,今天我吳羧衛邀請大家來做一個見證人,當然,聶二少爺也是其中一個,到時候勝負,自然會分曉。”
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就算今天是因爲看中了張楊的身份和醫術才讓他來比試的,但是誰讓現在中醫最響亮的力度是張楊,他就不相信,他們吳家的醫術,會輸給這個無民小卒。
那些記者們紛紛竊竊私語,不知道再
說些什麼,但是大多都很看好張楊,畢竟張楊纔是那個拯救了那麼多人的醫生,有人抱着看熱鬧的心態,有人則抱着明天又可以寫一條題材的心態來看這一幕。
不過,吳羧衛這個人真的是挺會算計的,就算今天他贏了,他們媒體也會先貶後再說好處,這就是所謂的媒體,沒有一個人能夠逃得過狗仔們的眼睛。
“將那些病人全部帶進來吧。”本來整個地方除了記者和他們這些人之外,就沒有病人了,實際上,是吳羧衛先讓人將他們帶到裡面去休息,等到真正要比拼醫術的時候,再讓這些病人進來。
不過看到了這些人之前被關在了吳羧衛的病房中,一些支持張楊的記者有點惱怒了,立刻揚聲說道:“這位吳中醫,明明你說要跟張醫生比拼醫術的,怎麼能先將這些病人藏起來呢?”
“對啊,先將這些病人藏起來看好病再說比拼,這不是存心欺負人麼?”
“再好的醫術,對應的時間都沒有那麼快吧!”
幾乎很多人都已經認定,吳羧衛一定是先看這些人的病,再來給他們兩個人醫治的,有這種作弊的行爲,待會比試出來的結果真的是真的麼?
答案肯定不是好不好!
張楊友好的朝那些支持他的記者們笑道:“放心吧,謝謝各位對張楊的關心,張揚相信,這位吳中醫,不會做這些事情的,各位的關心是對張楊好,張楊心裡很明白,但黃金牌匾都已經在這裡了,如果吳中醫真的作弊了,恐怕愧對於這塊牌匾了,況且中醫中醫,並不是醫術好就行,品行也得好,想必這些,吳中醫應該比我還要更清楚。”
吳羧衛聽着這些記者對他的懷疑,不屑地笑了笑:“放心吧,我吳羧衛是正經人家,中醫世家出生,對於這種事情,我不會去做,更不屑去做,你們睜大眼睛看好了,什麼叫做真正的中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