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秋生笑道:“呵呵,少天兄對付我就用不着這麼大的陣仗了吧,不過你說的倒也有道理……就即便是這麼多人,你也未必打得過我呢,算了。既然你都已經來了,還帶了這麼多人,你說去哪兒,我就跟你走一趟吧。”
“你小子好大的口氣!少跟我在這廢話,趕緊走!”
說着陳少天就指了其中一臺車。
秦修生就順其自然地坐了上去。
車子開了大約三十多分鐘,纔來到了荒郊野外的一個十分隱蔽的地方。
前面是一個裝潢得金碧輝煌的大宅子,看着那宅子氣派的樣子,跟自己之前去的那恆祥大酒店老闆家得房子大小也差不多了,甚至還要比那恆安西的房子更大一些。
陳少天看了看房子,又看了看秦修生,十分洋洋得意地說道:“呵呵,小子怕了吧,你也不看看你惹的到底是誰啊!我家再怎麼也算是高新市的幾個有錢人之一了,我相中的東西還沒什麼得不到的!”
“所以呢,你是相中了什麼,難不成相中我了,給我綁到了這裡來?”
秦修生笑道。
“呸!你他媽的還有心情開玩笑啊!我他媽的還沒那麼重口味,相中你幹啥!我相中的是你帶着的那個小娘們!但是現在我已經忘掉那個小娘們了,我現在就想要你的腦袋!我老爹說了,一定要給你帶到他面前,你看着,我老爸今天不弄死你!”
說着陳少天就一臉自豪的先行走進了別墅,剩下那幾十人浩浩蕩蕩的圍在秦修生的身邊,生怕自己一個不注意,秦修生就偷偷的跑掉了一樣。
但是他們不知道的是,秦修生若是真的有心想跑,就算是一百個人在這裡阻攔着,想必也是攔不住的。
走進了房間,偌大的別墅內,留出了十分氣派的一間作爲了陳少天的父親,陳一龍的辦公室。
陳一龍,曾一度是高新首富,後來由於下海經商賠了一些,現在已經退居第二第三的樣子,但仍然在高新有着很大的影響力。
但是秦修生,作爲一個不差錢的醫學大學霸,還真是不在乎誰有錢誰沒錢的,關於陳一龍,更是剛剛進門口之前被陳少天手下的那幫人洗腦才知道的。
看樣子這個陳一龍和陳少天在這裡已經有着一票的粉絲,但是隻有秦修生自己知道,這兩個人即便是全球首富,面對着陳少天這樣的品行和智商,自己也是註定不會對他們高看一眼的。
“爹!我回來了,我把上次給我打了的那個傻缺給你帶過來了,爹你可得給我好好治治他!不然你兒子我的這頓打可就是白捱了,再說了,這貨連我都敢打成這個樣子,這說明也沒把爹你放在眼裡啊!這還得了,我捱打事兒小,你名譽要緊啊爹!”
陳少天一改剛纔的那個驕橫放縱的樣子,站在陳一龍面前 乖巧可憐的,秦修生看了甚至有那麼一瞬間的恍惚,以爲是自己真的做了什麼欺負陳少天的事情。
背對着門口的老闆椅緩緩的轉了過來,面對着秦修生。
“你就是那個秦修生?”
秦修生站在陳一龍的面前,從頭到腳的掃視着陳一龍的穿着打扮。
只見着陳一龍肥頭大耳,坐在那裡,肚子都已經分成了三層,脖子上的那條粗壯的大金鍊子閃閃發光,手指上分別帶着五枚金戒指晃得自己掙不開眼睛。
那副打扮,也不知道該用什麼形容。
豈止是一個土字了得。
秦修生無奈地想着,醫院裡那麼多正常的人,連醫藥費都交不起呢,偏偏碰上這種土的要死的人這麼有錢,還真是讓人沒辦法,那上天從來都不是公平的。
“喂,我問你話呢,你倒是說話呀!”
那陳一龍看着這個眼前的小子根本都沒把自己的話放在眼裡,只是呆呆的一直打量着自己不發話,有些生氣地將自己手上的雪茄狠狠地掐滅在菸灰缸裡,然後瞪着秦修生。
那樣子十分的不滿。
秦修生見狀,笑着擺了擺手道:“沒什麼,我只是發現了一些問題。”
“問題?咋的了,你發現了什麼問題啊?”
陳一龍有些納悶的看着他。
秦修生笑着說道:“我發現陳先生您的身體似乎不太好呢?”
陳一龍一聽這話有些急了,同時也狠狠地拍着桌子,嘴裡的那顆金色的假牙差點跟着他的憤怒一起從嘴裡甩出來:“我身體不好,我身體哪不好了?你給我說說看,小子你他媽的第一次看見我就開始咒我,是吧!我看你是活夠了!”
看着陳一龍這着急又生氣的樣子,把周圍的人都下了一跳,身後的手下紛紛朝着門口退了幾步。
畢竟這陳一龍的脾氣是衆所周知的,發起脾氣來纔不管三七二十一,連陳少天都得退讓三分的。
秦修生倒是淡定的很,即便是這陳一龍已經這麼生氣,對他倒是沒多大的影響。
他又好好的觀察了這陳一龍一會。
只見這個陳一龍,眼睛稍稍凸起,而且情緒緊張容易發怒,手指在桌子上不安分的來回敲打着,還有,最重要的是,秦修生髮現,這個陳一龍似乎眼睛的方向感也不是很好,而且嘴角稍稍的向下傾斜,很顯然這並不是一個什麼好徵兆。
“你踏馬的看完了沒啊,我一會還踏馬的有飯局呢,趕緊給你小子解決了我好出去吃飯去,我跟你說啊你別想着在這瞎耽誤時間,我可沒那麼多閒心在這裡陪你!”
陳一龍看了看自己的手錶,十分着急的樣子。
“經過我對你這短暫的觀察,我發現您的身體有着許多的問題,哎真是說來話長啊……”
陳少天走上前,正準備照着秦修生的屁股狠狠的踹一腳,卻不想秦修生早就感受到了自己身後有着異樣。
“偷襲?”
秦修生一回頭,就將陳少天的胳膊掰在了自己的身後。
陳少天被這麼一掰,胳膊嘎嘣一聲。
“啊!”的一聲慘叫聲響徹了整棟別墅。
那陳一龍雖然心疼兒子,但是更好奇知道秦修生到底是發現了自己得了什麼病。
於是他拍着桌子怒吼道:“哎呀,你先把我兒子放到一邊!他的問題你們兩個一會兒在解決,你先回答我的問題,我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趕緊說不說的話,我可就要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