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雨高興的樣子,柳玉笑道:“現在我們的魏兄狠狠的賺了他的兄弟一筆,也已經成爲財主了啊。”
“柳兄,你就別拿我開刷了,兄弟我忙裡忙外,走東走西,就是一跑腿的,能賺多少錢,哪裡能和你相比啊。”魏雨聽着柳玉調儻的話語,頓時露出了苦瓜臉。
點點頭,柳玉也沒有再開玩笑了,畢竟許多事情,柳玉也是清楚的,像魏雨,也就碰到自己,賺了不少的積分。
若是平時的話,能夠賺一兩個積分還好,有時候一個積分都賺不到,要不是珍寶殿就算是一個客戶都沒有招攬到的情況下,一個月也會發放十塊靈石的話,相信沒有多少人願意做的(十塊靈石等同十個積分)。
時間轉眼即逝,和魏雨一路,柳玉和魏雨來到比武場,等兩人來到比武場的時候,整個比武場十個擂臺的下方都圍滿人。
待第一縷陽光升起的時候,此次在觀戰臺上的人終於到齊了,最後到來的是位頭髮稍顯斑白,大約五十歲上下的修士。
“看,中間那位就是我們丹鼎門的金丹期長老,這近十年的外門弟子的比試都是在他老人家的監督下進行的。”
“如果我能夠被長老看上直接收爲弟子就好了。”
下方看到長老來臨的那一刻,頓時變得熱血沸騰起來。
至於臺上的長老,此刻想的卻是:哎,這十年,因爲宗門安排,自己每年都必須到場,真是麻煩,我還有一爐丹藥等着煉呢。
如果臺下的衆人知道,臺上的長老根本就沒有將這外門弟子的比試放在心上,反而記掛着自己要煉製的丹藥,不知道會是什麼想法。
除了臺上的九位執事和一位金丹長老之外,還有十二位執事在下方,其中一位執事說道:“諸位,今天是我們丹鼎門第XX屆外門弟子比試,這一次,和往年沒有區別,首先,請各位參賽者到擂臺上抽籤。”
頓時,浩浩蕩蕩,近千人來到擂臺上抽籤,然後下擂臺,花了半個時辰,就搞定了。
“此次共九百位參賽者參加,所以啓用九座擂臺,其中抽到一到一百號的在第一座擂臺,一號對一百號,其他擂臺也是如此,最後再說一句,在擂臺上不能夠殺人,如果殺人,直接廢除修爲,逐出宗門。現在請各位裁判就位。”隨着一聲令下,不論是裁判,還是參賽外門弟子,都做好了準備。
“一號擂臺的一號,一百號快來,一盞茶的時間之內沒有到擂臺之上就算是棄權。”隨着一號裁判的一聲大喝之聲,宣告着比試的正式開始。
柳玉看了一下自己的玉牌,是三百二十五號,柳玉急匆匆的走到了四號擂臺,而位於也是急匆匆的走到了七號擂臺,他六百九十二號,很快就會輪到他的。
當柳玉趕到四號擂臺的時候,雙方都已經開始交手了,而這雙方,一個是先天后期的修爲,一個是築基中期的修士,雙方可謂是旗鼓相當。
這還是柳玉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看到先天高手和築基期修士交手,因爲大多數築基期修士都不屑於與武修結伴而行的。
雙方各有一柄劍,但是,這築基期修士手中的明顯是法器,注入真元之後,泛着青濛濛的光暈。
論鋒利程度,這武修手中的兵器也是不遜色於法器,注入先天真元,頓時,真氣外放而出。
終於,雙方一記劍劍相碰。
叮!
雙方相比,先天后期的修士還佔據一點修士,而這先天后期的高手也是閃過一絲自得,不過其很快就自得不起來了。
若是光論近戰,幾乎所有的修士都不會是武修的對手,但是,練氣修士可還會遠攻的。
這築基中期的修士,隨着咒語念動咒語,頓時,其法器之上附加上了屬性,再一次的和其拼起來。
頓時,先天高手反而被打得節節敗退,就在這時候,這築基中期修士一記火球術,成爲最後取勝的關鍵。
“轟。”
這先天修士直接被火球術燒了個漆黑,頭髮都沒有了,但是卻也是不足以致命,不過要不是其身上的是法器衣服的話,可能早已裸奔了。
看到這樣的戰鬥,柳玉終於清楚了,爲什麼武修和練氣修士的差距那麼大了,一切都是因爲,練氣修士,不論是近戰,還是遠攻,都是可以的。
遠攻,可以用法術,到了金丹期的話,更是可以離體攻擊,而近戰的話,大部分練氣修士卻是比武修差不了太多。
這樣一來,練氣修士關鍵時刻還可以用法術來騷擾,有時候專門來一記厲害的法術攻擊,如果武修沒有躲過的話,定然會受不輕的傷。
當然,這種築基修士並不是這些人之中最厲害的,柳玉從厲飛雨那裡瞭解到,成爲宗門弟子之後的一些先天高手,修煉起修真功法的速度飛快。
最終可謂是靈武雙修,不論是近戰遠攻都非常的厲害,遠不是隻是武修或只是練氣修士可以比擬的。
比試有條不紊的進行着,終於,四號擂臺的裁判唸到:“第三百二十五和第三百七十五號上臺。”
終於輪到自己了,柳玉心中暗道,隨後腳步堅定的踏上了擂臺。
柳玉的對手,是一位築基中期的修士,這樣的對手,並不算怎麼強大,不過,柳玉卻是將其當做了自己練手的目標。
柳玉清楚,自己這次外門比試的對手最終只可能是這些築基期的修士,而不可能死亡武修,因爲柳玉這三個月的修煉,讓他的實力和厲飛雨已經相差無幾。
厲飛雨能夠在築基期爲巔峰戰力的情況下進入外門弟子的前十,是因爲面對築基修士,他有豐富的經驗,而自己和厲飛雨同樣的實力,卻沒有多少面對築基弟子的經驗。
“開始!”
裁判一聲令下,這築基中期的修士便直接一記水球術向着柳玉飛來,看來這人的靈根之中有水系的靈根。
柳玉輕易的躲閃過去,然後用了一半的速度朝着這築基中期的修士奔去,他想看看,這築基中期的修士將怎樣應對自己。
對於武修的進攻方式,顯然這人很是瞭解,不慌不忙的祭起了一面盾牌,這面法器盾牌在注入真元之後,頓時泛起一陣光暈。
柳玉一劍刺去,卻是對這面盾牌沒有絲毫的用處,只是稍稍將光暈刺掉了一些而已。
與武修只有使用刀劍之類的兵器相比,練氣修士所能夠用的手段太多了,法術,只是其中最普通的一種罷了。
像這樣的法器防禦盾牌,像一些大印之類的攻擊法寶,有很多很多。
這時候,這築基中期的修士說話了,“你放棄吧,我這面龜甲盾,乃是中品法器,你一時半會兒很難攻破的,而我則可以肆無忌憚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