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行的手中,逐漸的出現光芒,很快,丹田之中的靈器,漸漸的出現,匯聚到了其的手上待光芒散盡,中品靈劍出現在了其手上,煜煜生輝。
柳玉見此,不由有些無語,到了現在,這個任天行都還在裝13,明明靈器心念一動,便可以從丹田之中出現在手上,卻是硬要給自己的中品靈器來個震撼的出場方式。
不過,這任天行的這一手,的確是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看到這靈器耀眼的光芒,然後出現在柳玉的手中,頓時有人驚呼:“這就是中品靈器,和下品靈器相比,就是不一樣。”
“是啊,這還是我第一次看到中品靈器呢,雖然只是比下品靈器多了一個等階,但是看起來卻是要厲害多了。”
聽到大家的驚呼之語,任天行雖然裝作渾不在意的樣子,其實心中卻是很是得意,他得到這靈器快一年的時間了。
但是因爲他畢竟只有築基巔峰的修爲,只是憑藉鬥勇鬥狠,並且有一番機緣,才走到的今天,所以,煉化這中品靈器足足花費了他近一年的時間,這還是他第一次將這中品靈器展現在衆人的面前。
中品靈器在手,任天行頓時信心大增,注入自身的真元之後,靈器飛劍頓時溢出足足兩寸長的劍芒。
劍尖直指柳玉的任天行,囂張的叫道:“柳玉,吃我一劍。”
柳玉這時才露出一絲滿意的神色,淡淡的說道:“這樣纔像樣嘛。”
說完,柳玉才提起真元,將自己真元的強度提升到築基巔峰的程度,先前的攻擊柳玉雖然達到了普通築基大圓滿修士的攻擊程度,但是,先前柳玉注入真元的量卻只是堪比築基後期的量而已,當然,質的話,卻是不知道比之築基期的強多少。
而且,柳玉一直以來都使用的只是普通招式而已,如果使用一些強大一些的劍招,也許,早就將對方給打敗了。
雙方再一次的纏鬥在一起,雖然任天行使用了一些厲害的劍招,但是在柳玉的攻擊卻是仍然壓着任天行打,而且,隨着時間的流逝,柳玉的攻擊力越發的強大起來。
終於,柳玉將風雷掌運入劍招之中。
雙方交鋒。
呼呼,劍鋒呼嘯,柳玉的這一擊,威力已經達到了築基大圓滿修士全力一擊的地步。
只此一擊,任天行便被柳玉打得節節敗退,不過,這任天行顯然也不是一個普通的對手。
任天行被打得飛退的情況之下,卻是一點都沒有擔心之類的,反而添了一下乾裂的嘴角,一臉的嗜血與瘋狂。
“啊,他就是瘋魔!”
在柳玉說要挑戰任天行的時候,大家都沒有放在心上,而此刻見任天行的樣子,不少人卻是想起了任天行這些習慣動作,和某個瘋子的動作很像,因此不由驚呼出來。
這下,不少人都不由的一驚,看向任天行,再仔細想想,瘋魔的一些習慣性動作,大家頓時確定,這人真的是瘋魔。
說任天行,認識的人可能不多,但是說到瘋魔這個名字,整個外門弟子,尤其是在石屋和沒有住處的外門弟子之中,那真的可謂是如雷貫耳。
不少人都閃過一絲忌憚,有些害怕的,更是直接離開了,不敢再在這裡看,如果任天行贏了還好,如果輸了的話,說不定還會報復他們這些旁觀者。
而對於這些報復,這些外門弟子卻會覺得正常,因爲這任天行就是瘋子,有瘋魔稱號的瘋子。
對於大家的議論,柳玉卻是毫不在意,反而得勢不饒人,攻擊越發的凌厲,每一次的攻擊之後,都摻雜着柳玉的風雷掌融入的風雷劍法之中,而任天行也是越來越瘋狂,許多時候更是隻攻不守。
風雷劍法這套柳玉靠以前的風雷掌演化而來的劍法在金丹元嬰境界之中雖然不算是太厲害,但是在築基期之中,卻是絕對威力巨大的劍法。
柳玉的劍法,在任天行的眼中,似乎有風呼嘯而過,看起來像是輕輕的朝着自己撫來,但是威力卻是讓其躲閃不及,打算攻擊柳玉的時候,柳玉卻是能夠憑藉自己劍法之中的風雷之意輕易躲開。
而柳玉攻擊時,劍法之中蘊含的風雷之意,更是讓任天行躲閃困難,每一次柳玉的劍法,既有清風撫慰,又有滾滾雷聲襲來。
終於,柳玉的劍法一劍快似一劍,飄渺不定,時快時慢,看似沒有規律,但是威力卻是越發的大。
“噗!”
“咣噹!”
任天行直接被柳玉一劍震出內傷,一口逆血吐了出來,手中的靈器卻是再也握不住,掉落在地上,嗡嗡作響。
柳玉趁勢追擊,卻是左手化掌爲拳,連連轟擊。
噔噔噔!
任天行直接被轟得連連後退,待到其撞擊在陣法禁制之上,吐血不止之後,柳玉才放棄了攻擊。
看着滿身是血的任天行,柳玉淡淡的一笑:“現在你可以把你的石屋讓出來給我住住了吧,我可是到現在都還沒有一個落腳的地方呢。”
“大哥。”任天齊急匆匆的跑到任天行的面前,一臉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待聽到柳玉的這番話,頓時一怒。
眼看任天齊似乎打算不自量力的去動手,任天行直接攔住任天齊,說道:“願賭服輸,既然我輸了,自然應該讓出石屋,我們走。”
走字說完,在任天行的示意下,那兩個看門的傢伙頓時急忙跑過來攙扶任天行離開。
圍觀的衆人頓時讓開一條道,雖然任天行敗了,但是卻是餘威猶在,更何況不少人可是聽說任天行這個瘋魔,也是有大靠山的。
待任天行離開,柳玉直接進入了石屋之中,誰也不見,而觀戰的衆人,見沒事兒了,自然四散而去。
“大哥?難道我們就這麼算了?”任天齊看着自己的大哥,滿臉不甘心的問道。
沒好氣的看了任天齊一眼,任天行說道:“難道不這麼算了,你還要去跟他打一場,然後被打得滿地打滾嗎?”
“可是、、、。”任天齊猶自不懣。
任天行淡淡的說道:“別人都說我瘋魔,實際上,沒有誰願意被別人當做瘋子,之所以,只是保護我自己和你這個不爭氣的弟弟的方法罷了,我的目的只是不想我們被別人欺負而已。”
“但是現在不同,我們已經有靠山,我何必太過於的去瘋,到時候就算是我贏了,也會付出慘重的代價,渾身是傷,十天半月都起不來,這樣何苦來哉。”
任天齊雙眼一亮,道:“大哥,你是說、、、。”
“知道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