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穀雨被趕出白宮,原因是很多方面的,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m國方面認爲除了穀雨之外,他們還能夠找到其他人醫治得病的總統先生以及副總統先生等人,如今,m國方面把所有能請的人都請了過來,所有能夠使用的渠道也都用了一遍,結果無一例外全都沒用。
到了這個時候,除了穀雨之外,他們再也找不到其他可能性了。此時,穀雨才前所未有地佔據了主導地位,已經不是m國方面隨便可以擺佈得了的了。
當然,這次跟隨來的蓋茨先生、斯蒂芬博格等人,還有各路媒體記者,都算得上是穀雨在m國爭取到的民意,就算是m國政|府也要顧及到這些民意的反彈,而上次,他是沒有什麼民意支持的。
丹尼爾?拉塞爾堵在白宮門口,根本沒有讓路讓穀雨進入到白宮裡面去給總統先生等人治病的意思,他讓人把穀雨帶到了附近的一家醫院,讓穀雨安心等待着,稍候,他會把病人給穀雨送過來。只有當穀雨證明了他真的有足夠的能力的時候,他纔會考慮給穀雨送來更多的病人。
穀雨對此倒是沒有說什麼,他在斯蒂芬博格、蓋茨先生等人的陪同下,在諸多m國本土的記者的注視下,安心地等待着。這個時候,在m國,已經有包括網絡媒體在內的三四家媒體正在對這裡進行現場直播,穀雨的一舉一動,都有人在注視和觀察着,可以說是被放在了放大鏡下觀察,如果有什麼說的做的不符合某些人的心意,他要在m國賺取大量聲望值的計劃就有可能破產,以至於,他也不得不認真起來,避免出現什麼意外情況。
等了沒多久,就有一輛救護車駛入到了這家醫院中,在這輛救護車後面還跟着幾輛車,車隊停下來後,有人就救護車上拉下來一個擔架,而救護車後面的幾輛車上則陸陸續續下來十幾個人,裡面有黑人、有白人,其中又以黃種人居多。
這些人一起進入到了醫院中,很快,穀雨這邊就接到了消息,隨後,在媒體的關注下,穀雨朝着這羣人迎了過來。
在一間病房的外面,穀雨見到了那幾個黃種人,看到穀雨,這幾個黃種人神色都有些尷尬,他們就是從國內過來,專門來搶救副總統先生他們的xh醫院的專家組。本來,他們是打着截胡的心思來的,希望能夠通過他們的醫術,然後在國際上打響名聲,把出風頭的機會搶下來,卻沒有想到一點效果都沒有,成爲了國際上的笑話,如今,他們是否能夠有尊嚴地離開m國,就看穀雨的了。
這幾個專家,穀雨有幾個不認識,不過帶頭的一位專家,他還是有過一些交集的,他朝着對方點了點頭,打過招呼後,就走進了病房中。
這是一件比較豪華的病房,房間中只要一張病牀,初次之外,還有比較大的空間,擺放着不少的醫療設備。在病牀周圍,已經圍了幾個人,有男有女,有老有少,另外還有兩個黑西裝,身材魁梧有力,好像是保鏢。
穀雨認識的那位專家向穀雨介紹着病房中的幾個人的情況,躺在病牀上的這位病人不是別人,正是經過他們的手醫治卻一點效果都沒有的民主黨領袖,那幾個男女老少都是這位民主黨領袖的家眷和朋友。
穀雨簡單地跟那位專家瞭解了一下情況,隨後,他來到了病牀前,開始對民主黨領袖進行檢查。穀雨雖然不是學醫的,但是他利用抽獎系統自帶的那種直接將資料注入到識海的方法,在極短的時間內,學習到了很多的知識,其中關於心腦血管疾病方面,他絕對算得上是全世界最頂尖的學者了。
民主黨領袖爲什麼會倒下,原因,穀雨自然是很清楚,他之所以並沒有一上來就對民主黨領袖進行治療,是因爲他用了瘟疫幽靈到了現在也有很多天了,期間,xh醫院的專家組又在民主黨領袖身上折騰了很長時間,穀雨擔心他身上的病毒會起了什麼變化,所以必須要檢查一下,以便確定最新的情況。
xh醫院的專家組把民主黨領袖的所有檢查結果都帶來了,穀雨認真地察看了一番,點了點頭。情況還是比較樂觀的,民主黨領袖身上攜帶的病毒並沒有出現什麼變異的情況,這也就意味着不會節外生枝,如果順利地話,很快就能夠看到成效了。
幾乎所有人都緊張地看着穀雨,生怕從穀雨的口中聽到“無法醫治”一類的話。
穀雨朝着民主黨領袖的夫人招了招手,對方連忙走了過來,用蹩腳而又生硬的漢語向穀雨打招呼問好。
穀雨蹙了蹙眉,讓民主黨領袖夫人用英語跟他說話就好,隨後,穀雨把剛纔那位xh醫院的專家叫了過來,讓他臨時充當翻譯的角色。穀雨只讓專家翻譯他的話就行,至於夫人說什麼,不用翻譯,他聽得懂。
穀雨告訴民主黨領袖夫人,他對民主黨領袖的病情已經有了初步瞭解,也有了初步判斷,他現在就是像徵詢一下民主黨領袖夫人的意見,是否願意全權委託他救治民主黨領袖。要是夫人不願意,他四絕對不會違背民主黨領袖夫人的意思,去強行救治民主黨領袖的。
民主黨領袖夫人這段時間可以說是心力憔悴,人都瘦了好幾圈,她如今已經不抱什麼期望了,甚至隱隱有了接受丈夫可能死亡的念頭。到了這個時候,她是不介意死馬當作活馬醫的,她告訴穀雨,讓穀雨放心大膽地去救治她的丈夫,如果她的丈夫有什麼好歹,她和她的家人是絕對不會怪罪穀雨的。
穀雨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請民主黨領袖夫人到一旁休息觀看。之後,穀雨又把民主黨領袖的秘書叫到了近前,讓他去請全球滅蚊中心駐m國辦事處的專家過來。
民主黨領袖的秘書聽了之後,頓時有些尷尬。全球滅蚊中心雖然號稱是全球,但是很多地方,它的影響力是很微弱的,就像在m國,全球滅蚊中心雖然設立了辦事處,但是設立在hsd特區或者ny這樣的地方,而是設立在了偏遠的阿拉斯加州。
那裡距離hsd特區小萬把公里,要從那裡把所謂的專家給請來,至少又得耽誤一天的時間。
穀雨搖頭,他當初讓人申請把全球滅蚊中心的辦事處設立在hsd特區或者ny,抑或者是其他比較有名而又便利的大城市,但是m國方面死活不同意,如今好了,真的用到的時候,卻又無法把人給請來。這可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民主黨領袖的秘書聽着穀雨的抱怨,越發的尷尬,當初反對全球滅蚊中心在m國的繁華之地設立辦事處,他的這位老闆可是反對的最激烈的一位議員,甚至他不惜搞什麼聯署,在他的一力推動下,最後逼得全球滅蚊中心不得不把辦事處設立在了阿拉斯加那個鬼地方。
其實不請所謂的全球滅蚊中心的專家過來,穀雨一個人也能夠把人給救回來,但是他這次也有藉着這次機會,給全球滅蚊中心討要一個公道的意思,所以纔在一開始救人的時候,就提出要讓全球滅蚊大會的專家過來,至於能不能請來,姑且不論,至少引起了衆人對全球滅蚊中心的辦事處的關注。
穀雨要是打定主意,非要把全球滅蚊中心的專家請來,不是不可以,但是這樣做,一來耽誤時間,二來也影響到他賺取聲望值的大計,畢竟來的人越多,也是分散人們的注意力,會讓人誤認爲他救人的時候,需要依賴到其他人。這樣,會讓他收穫的聲望值的數量大打折扣的。
穀雨拿起了剪刀,剪掉了民主黨領袖領袖身上的衣服,然後俯下|身,在民主黨領袖的後背上仔細地找了找,然後指着後背上一個極其不起眼的黑點,對民主黨領袖的秘書說起了這個黑點的來歷。
這玩意兒其實是瘟疫幽靈叮咬之後留下的,不過到了穀雨的口中,自然不可能是瘟疫幽靈叮咬留下的,而是蚊子叮咬留下的。當然,這種說法不算錯,穀雨這次選擇的瘟疫幽靈就是用生物科技製造出來的蚊子。
穀雨又拿出來民主黨領袖的一些檢查報告,指着其中的一些異常的指標,告訴衆人,說是他懷疑民主黨領袖不是單純地得了心腦血管疾病那麼簡單,他懷疑民主黨領袖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爲蚊子攜帶的病毒和民主黨領袖身上原有的隱疾結合在了一起,中間不知道出現了什麼意外,結果才導致民主黨領袖昏迷這麼長時間不醒。
在穀雨之前,誰也沒有把民主黨領袖身上的病情跟蚊子聯繫在一起,他們從來沒有想到過蚊子竟然會傳染和心腦血管疾病有關的病毒,這簡直就是天方夜譚一樣。如果是其他人跟他們這麼一說,他們非得吐對方一臉口水不可,偏偏這話是穀雨說的,而且貌似穀雨還找到了一些有利的證據。
穀雨說起了他的治療方案,要想把民主黨領袖救治好,心腦血管疾病的救治只是一個方面,還有一個方面就是要收拾蚊子傳染給民主黨領袖的病毒,只有將兩者同時消滅掉,纔有可能讓民主黨領袖重新甦醒過來,恢復健康。
穀雨一邊說着,一邊打開了他的行李箱,從裡面拿了一些藥物出來,這是他前些天,專門讓人從國內給他寄來的,裡面裝了很多的藥物。有心腦通a型藥劑,也有各種消滅蚊蟲,以及蚊子傳染疾病的藥物。當然,這次跨國郵寄,實際上是爲了給穀雨打一個馬虎眼,面對他拿出來什麼東西的時候,不好解釋。
別看瘟疫幽靈叮咬民主黨領袖領袖之後,很快就讓民主黨領袖陷入到了長時間的昏迷中,就連世界衛生組織、m國各大醫療機構還有xh醫院的專家組都沒有什麼辦法,好像很厲害的樣子,但是一物降一物,全球滅蚊中心確實有藥物是剋制這種情況的。
穀雨當初抽獎可是抽到了一個龐大的系列,所有經由蚊蟲傳播的疾病、病毒什麼的,都有相應的藥物治療,而瘟疫幽靈這次的執行者是蚊子,它能夠攜帶的病毒什麼的,都是有對應藥物治療的。
穀雨給民主黨領袖服用了這種藥物後,有讓人拿來了輸液袋,給民主黨領袖扎針輸液,他讓輸液袋中注入了心腦通b型藥劑。這是心腦通藥劑系列的第二代,藥物的療效以及濃度都不是心腦通a型藥劑能夠比擬的。
穀雨採用的心腦通b型藥劑配合上專門針對蚊子傳染疾病的藥物,效果幾乎是立竿見影的,僅僅過去了半個多小時,昏迷了多日的民主黨領袖睜開了眼睛。
在他睜眼的那一刻,各路媒體記者都把長槍短炮對準了民主黨領袖。那幾個進行現場直播的媒體更是在第一時間就把這一刻傳到了全世界。
頃刻之間輿論譁然,世界譁然。到處都是議論這件事的人。
以前,人們只是知道穀雨憑藉着心腦通a型藥劑獲得了諾貝爾獎生理或者醫學獎,但是他們對心腦通a型藥劑的真正療效不是很清楚,現在通過這次的現場直播,他們才發現這藥物的療效比之他們想象中的要好的多得多。
民主黨領袖的夫人激動不已,帶着兒女什麼的,就撲到了牀前。
民主黨領袖睜開了眼,看着激動地落淚的妻子還有兒女,也是心中感慨。本以爲這次可能就要天人永隔了,沒有想到還有再次見面的一天。
穀雨退到了一邊,這個時候,他不需要說什麼,也不需要做什麼了。自然會有人把本來屬於他的東西拿過來給他。
那些媒體記者卻不打算放過穀雨,除了一部分還在拍攝民主黨領袖一家人之外,其餘絕大部分都涌到了穀雨這裡,準備對穀雨進行採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