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本書的名字改一改,用現在的名字,就算是有推薦,也沒幾個人點擊。我想改成《冒牌科學家》或者《女神的貼身科學家》,不知道怎麼樣?大家可以給個參考意見,或者有更好的建議,也可以在書評區留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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穀雨想了想,決定將這多出來的兩萬多聲望值,花掉大頭,其餘的還留着。他直接進入到了系統商店中,選擇了擴展系統空間兩個立方米,瞬間,兩萬聲望值不見了,系統空間相應地擴大了許多,看起來,要比以前寬敞多了。
穀雨隨後開始大量購買滅蟑器,不過他很快就現系統空間還是有點小,裝了一萬兩三千個滅蟑器之後,所有的地方又都填滿了。顯然,系統空間還是不夠大,這個只能以後慢慢擴充了。
穀雨從文藝樓中出來,走到學校外面,走到了學校外面,打了一輛出租車,先是讓出租車在市區繞了好幾個圈|子,然後來到了市郊一個比較偏僻又沒有攝像頭的地方,這裡地勢開闊,周圍荒無人煙,就這穀雨還不放心,他又拿出來一架望遠鏡,朝着四周和天上仔細觀察了一下,確認沒有尾巴跟着後,他這纔給劉雪鵬打了個電話,讓劉雪鵬帶着紙箱子開着車過來接他。所謂小心無大錯,如果不是沒有太空望遠鏡,他甚至都想看看天上是否有偵察衛星從他的頭頂經過。
掛斷電話後,穀雨把系統空間中的滅蟑器全都搬了出來,等到把系統空間清空後,他又進入到了系統空間中,再次兌換了一批滅蟑器,湊夠了所需要的數量後,就離開了系統空間,然後他剛兌換的這批滅蟑器也都搬了出來。
又等了好一會兒,劉雪鵬這才親自開着車過來,看到地上堆着的跟小山一樣的滅蟑器,劉雪鵬已是極度無語了,這已經是第三次了,先後三次,穀雨讓他來接車的地方都不一樣,整的跟以前的地下黨接頭一樣。
“這是最後一批滅蟑器了。”穀雨道,“把它們拉回去,換包裝,貨。”
劉雪鵬和穀雨把滅蟑器裝箱,搬上了車,然後兩人一起乘車回到了機加工廠。穀雨等到他們把所有的滅蟑器都拆了原包裝盒之後,把先後三批原包裝盒全都收了起來,然後堆在了機加工廠的院子裡,一把火燒了個乾淨。這玩意兒就是紙做的,很快燒得就只剩下了灰兒了,大風一吹,什麼都剩不下了。
穀雨讓工人們先給滅蟑器換包裝、裝箱,他讓劉雪鵬跟着他到院子裡面來一趟。他把他打算在紫山大學設立銷售點,並且打算讓常來波的兒子做銷售點負責人的事情告訴了劉雪鵬。
劉雪鵬等到穀雨講完,沉吟了一下,道:“谷少,我說句話,你別不愛聽。你做爲公司的實際所有人,像這次的封官許願,以後還是儘量少做。這和現代企業的管理理念是相沖突的,單憑個人喜好,任人唯親,這都是大忌。你要是想拉攏常來波這樣的人,有很多種方式,給他兒子安排個閒職,讓他吃空餉,這都比讓他一上來就做一個銷售點的負責人要好。”
穀雨點了點頭,道:“我知道。只是我覺得一個銷售點不需要什麼太高的才華,只要人不笨,勤快點,還是很容易做好的。”
劉雪鵬道:“話是這樣說,沒錯,但是這樣的事,還是少做爲好。現在公司人少,還沒事,可是以後人多了,你這樣做,會讓很大一部分勤勉的員工心灰意冷的。還有,你都說了公司由我全面掌控,像一個銷售點負責人這樣的事情,你這個大老闆要是都插手,還要我這個總經理幹什麼?對不對?谷少,這些職權,咱們從一開始就要理清,免得以後咱們倆你說一套,我說一套,讓員工們不知道該聽誰的,或者是隻聽你的,不聽我的,把我給架空了,那要我這個總經理也就沒用了,還不如你直接來做,還省一份工錢,對不對?”
穀雨連連點頭,充滿歉意地道:“不好意思,劉叔,在這件事上,是我忽略了你,我向你道歉。”
劉雪鵬見穀雨讓步,也見好就收。他道:“谷少,你有什麼安排或者計劃,跟我說,我來負責具體的執行。我做的不好,你可以隨時批評或者撤換我,我都沒意見。但是越過我,直接指揮下面的員工,這件事上還是要好好商榷一下的。我這都是肺腑之言,國內外很多的企業無法擺脫家族企業的命運,最後走向沒落,跟企業的所有人越俎代庖,不尊重所聘請的職業經理人的職權和權威,有很大的關係。谷少你心存大志,對我以誠相待,我也願意回報谷少以赤心,我也願意和谷少共創一段相得益彰的佳話,在谷少你的帶領下,把穀雨越科技做大做強。谷少,既然你要讓我做總經理,而不是做參謀顧問,那麼就請給我相應的權限。”
“好,劉叔,我再次向你道歉。在這件事上,我確實處理的有點欠妥,從現在開始,我就更正我的錯誤,我這就跟常叔打電話。”穀雨說着就要把手機拿出來,給常來波打電話。
劉雪鵬連忙攔住了穀雨,道:“谷少,可別,你要是真這麼做,那就是打我臉了。你要是信得過我,這件事,你就交給我處理,常來波的兒子,咱們還是要的,不過想上崗成爲銷售點的負責人,還是要經過培訓和考覈的。哪怕是以後上了崗,咱們也得套個緊箍咒,不能讓他仗着他爸跟你認識,而恃寵而驕。”
穀雨知道劉雪鵬這是讓他唱紅臉,而他自己則唱白臉。“劉叔,不好意思,好人都讓我做了,黑鍋都是你來背。”
劉雪鵬不在意地道:“說不上背黑鍋,我只是做我應該做的事情,要不然,就對不起谷少你對我的信任了。”
“劉叔,謝謝你。我這會兒真有一種劉邦遇到了張良的感覺,幸好咱們這是和平年代,要是生在戰亂的時候,說不定,我也得帶着你,豎杆子扯大旗,拉起一支隊伍來。”穀雨笑道。
劉雪鵬哈哈一笑,道:“我們現在就是在豎杆子扯大旗呀,只不過我們廝殺的不是在戰場,而是在商界。這商界的刀光劍影、鼓角錚鳴,可是一點都不比戰場差。”
穀雨、劉雪鵬兩人相視一笑,都有一種更加心意相通的感覺。這次談話,避免了日後兩人產生分裂和不信任的可能,可以說在公司一開始,就消除了一個最大的隱患,可謂是天大的幸事。
穀雨沒有繼續在機加工廠久留,他跟劉雪鵬約定好明天一起去參加拍賣會之後,就離開了。他打了一輛出租車,趕往高鐵車站,準備去接葉柔。
今天的時候,葉柔代替他去送老爸到帝都乘坐國際航班,直飛美國,然後就會坐火車回來。葉柔和穀雨不一樣,葉柔當初可是在帝都上的大學,帝都有她不少的同學,在帝都找個同學,敘敘舊,順帶着留宿一晚,是很容易的事情,或者是直接在賓館住,葉柔也承擔得起,不過她還是送完谷長鬆之後,就回來了,穀雨知道葉柔這是在牽掛他,捨不得離開他太遠、太久。
穀雨下了出租車,朝着高鐵站的出站口走去,當他走到口前廣場的時候,看到有一個小姑娘正捧着一個募捐箱子,在一個接一個的拜訪,她走到每一個旅客的跟前,先是鞠上一躬,道:“叔叔阿姨,哥哥姐姐,請爲西部山區的孩子捐款,你捐一塊錢,可能山區的孩子就能夠多喝一袋奶。”
沒有幾個人響應這個小姑娘,常常是她向五六個人募捐,也未必能夠募捐到一塊錢。這些人有些還好,有些則是用非常厭惡的表情看着小姑娘,甚至是攆她走。
小姑娘俊俏的臉上始終是帶着燦爛的笑容,一直都沒有氣餒。她手裡面捧着的那個透明的募捐箱子,裡面也有了些錢,不過面額都很小,別說是五十、一百的了,十塊、二十塊的都看不到,都是一塊五毛的。
這時,一個廣場管理人員走了過來,攆小姑娘走。“走走,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不要來這裡募捐。你這樣做,很影響市容,影響我們高鐵站的形象,知道嗎?快走,快走。”
小姑娘道:“大叔,我好不容易纔出來一趟,你讓我再募捐一會兒,好不好?就差幾塊錢,我就能夠募捐夠一百塊了,可以完成今天的既定目標了。”
“你跟我說這些幹什麼?誰知道你是真募捐,還是假募捐?走,快走。”那位廣場管理人員不由分說,推搡了小姑娘一下,一下子就把小姑娘推倒在了地上。
小姑娘捧着的募捐箱跌在地上,摔得粉碎,手不小心按在了上面,一下子就劃破了,不由得慘叫了一聲,她擡起手,只見血都流了出來。
不少人都看了過來,那廣場管理人員眼神中不由得閃過一絲慌亂,但是他馬上變得強硬了起來,道:“你趕快走,不要坐在地上給我裝可憐。我給你五分鐘時間,五分鐘後,我要是還能看到你,就別怪我去叫警|察轟你走了。”
警告完後,那廣場管理人員轉身就走,他怕自己犯了衆怒,再讓其他人把他給圍住,揍他一頓。
小姑娘用手捂着流血的傷口,痛得齜牙咧嘴,沒人過來幫她。這年頭碰瓷的太多,法院又是幫着惡人多,哪怕原本沒你事,也得讓法院扒一層皮下來,時間一長,人心都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