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夏還在觀賞着十分危險又少見的囊毒豹,也不知道紐特是如何馴服這種危險的神奇生物的的,這種跟大象差不多大的巨型猛獸一口口氣就可以毒死一個部落的人,巫師們要結隊纔能有希望抓住它們,只能說紐特天賦異稟,對神奇生物有着不可描述的親和力。
“啾——”
就在羅夏看着這個稀有的神奇生物的時候,紐特所在的地方突然傳來一聲清亮悠長的鷹唳。
羅夏擡頭,就看見一隻渾身閃爍着金紅色光輝的巨鳥從天空中拍打着翅膀緩緩降落,陣陣雷鳴響起,迎合着它的動作。
蒂娜和奎尼不敢置信的看着巨鳥,口中喃喃自語:“雷鳥……”
美利堅的大部分巫師對於雷鳥有着一種特殊的情感,因爲美利堅唯一一所魔法學院伊法魔尼的四大分院其中一個的象徵就是雷鳥。
伊法魔尼作跟霍格沃茲一樣歷史悠久,成立於十七世紀,也分爲四個學院,分別是崇尚勇士的貓豹學院、盛產冒險家的雷鳥學院、心地善良的地精學院和偏愛學者的長角水蛇學院。
伊法魔尼由一個巫師和她的麻瓜愛人創立,所以也被認爲是最民主、最有教無類的學院。
可是現在巫師界巫師麻瓜之間對立嚴重,也不知道它的創始人會作何感想。
“弗蘭克的情緒不對?”紐特看着有些躁動不安的雷鳥,這種神奇生物對於危險有着本能的感知,“情況不對,有什麼危險正要到來!”
“看,看來想要找你請教一些問題需要延後了。”羅夏攤了攤手,看着紐特。
“如果有什麼是我能幫得上忙的話,非常樂意效勞,不過還是等我們處理完外面的事吧。”紐特十分友好的回答了他。
“當然,這件事我想不出有誰會比你更加擅長了,不過正事要緊,如果你們不嫌棄我的話,我也會幫忙的。”羅夏回答。
“謝謝。”紐特雖然不知道這個叫做羅夏的年輕巫師的來歷,但他可以感受到羅夏的善意。
蒂娜在剛剛已經試探過羅夏的來歷了,這是他作爲一個曾經的美利堅巫師警察,一個傲羅的自我修養,他可不會輕易相信一個突然出現的陌生人。
這個人甚至不會用幻影移形,要知道這可是一個巫師從學院畢業必備的技能。
對此,羅夏的解釋是他學習的魔法是另外一個系統,與他們的方式很不一樣,幻影移形這種法術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無法學會。
對於這個解釋蒂娜是半信半疑的,不過這個世界很大,有一些其它的傳承是很正常的事,怎麼也學不會某種魔法其他巫師之中也不少見,比如守護神咒就不是什麼人都可以用的出來的。
………………
在這個大城市的某個角落,有一所小型孤兒院裡。
這所房子的內部此時已經破破爛爛,牆壁粉碎,樓梯上的木製扶手東倒西歪,房間裡的傢俱和擺設也碎裂一地。
這個時候,一個高大的男人手持一根魔杖小心翼翼的慢慢走進這裡,警惕的檢查着這片廢墟。
他看見一個女性趴在地上,眼睛睜得老大,臉色鐵青,猶帶着恐懼與不可置信。
這是瑪麗,是這間房子的主人,也是一羣孩子的管理者,她還有一重身份就是第二塞勒姆組織的領導者。
這個組織的人都是巫師的後代,不過現在已經莫有了巫師的能力,在大量混血之後基本上都是一羣啞炮了。
這個組織的由來要追溯到十六世紀九十年代著名的“塞勒姆審巫案”。
在當時共兩百多人被指控使用巫術罪,共造成十九人被處以絞刑,一人被石頭堆壓死,五人死於獄中,其中有相當一部分人是麻瓜,當然美利堅稱之爲麻雞(no-magic)。
這件大事有一些肅清者爲了他們各自的利益在背後推波助瀾,造成了這一場悲劇的發生,直接導致了美利堅魔法國會的成立。
成立之後的魔法國會爲了剿滅這些美利堅巫師界的毒瘤,下令四處圍剿他們,讓這些肅清者們陷入了追殺當中,其中一部分被抓捕審判,一部分被當場擊殺,還有一部分躲藏起來,逃過了這場清洗。
不過他們不敢露頭,只能和麻瓜通婚,由於痛恨這些將他們開除巫師界,追殺到無路可逃的巫師,他們對自己的後代從小就灌輸着“魔法存在,並且會危害人類,我們需要消滅巫師”的理念。
就這樣一代代傳下來,雖然他們已經沒有了魔力,可是仇視巫師的宗旨卻保留了下來,慢慢形成了第二塞塞勒姆組織也就是有瑪麗領導的“新塞勒姆慈善社”。
克雷登斯是瑪麗的養子,一直飽受虐待,可是他性格懦弱,一直默默忍受。
而美利堅魔法國會的安全部長格雷夫斯曾經抱着某種目的接觸了他,承諾克雷登斯在幫助他找到他想要找的那個女孩之後就會幫助他在巫師界立足。
格雷夫斯看着瑟縮在角落的克雷登斯。眉頭一皺,看了看周圍,突然覺得事情有些超乎自己的預期,默然者怎麼就突然爆發了呢?
“克雷登斯,別害怕!”格雷夫斯扶起男孩的肩膀,急切的問道,默然者涉及到他的重大計劃,不容有失。
“幫幫我,請您幫幫我!”克雷登斯坐在地上,無助的哭泣,看上去像是被嚇壞了,嘴裡翻來覆去請求者幫助。
“克雷登斯,你不是還有個妹妹嗎?她在哪,告訴我,你的妹妹在哪?”格雷夫斯沒有迴應他,而是急切的追問着一個女孩的下落,“你的妹妹現在非常危險,我們需要找到她!”
他看見克雷登斯還是哭哭啼啼個不停,氣不打一處來,竟然打了他一巴掌。
克雷登斯當時就蒙了,可格雷夫斯二話不說,抓起他的肩膀就幻影移形離開了這裡。
“我從一開始就該知道,你有魔法的祖先,身上卻沒有魔力。”格雷夫斯他們傳送到了一所破舊的房子,遠遠就聽到了壓抑的哭泣聲,心知自己的目標就在這裡,所以他對自己已經利用完了的對象越來越不耐煩起來。
“可你說過會教我的!”克雷斯登立刻說道。
“你根本就學不會!”格雷夫斯隨意的答道,沒將他放在心上,“你的養母死了,這就是對你的回報!”
“不——”克雷登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沒有想到自己會得來這樣一個結果,他的身體微微顫抖,淚水鼻涕止不住的流下來。
格雷夫斯沒有管他,而是找到了那個女孩藏身的地方,蹲下來,對着女孩溫柔的說道:“我是和你哥哥克雷登斯一起來的,出來吧,安全了!”
誰知道女孩聽見這個名字更加恐懼了,身體不斷地往桌子底下擠。
這個時候,格雷夫斯嗒然感覺到身後產來一陣強烈的魔力波動,牆壁片片剝落,一道道巨大的裂紋在其上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