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前去京城的時候,和糖糖吃過兩次飯。至於她工作上的事,我沒多問。”
聽到丈母孃的問題,王永仁心裡一突,淡定地回答道。
先前,丈母孃還讓他照顧下小女友,王永仁都照顧到牀上去了,一旦被對方得知,雷霆之怒可不是他承受得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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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依依從小獨立自主,不用我們夫妻倆操心。糖糖也因爲我們工作的關係,從小就寄養在京城的表姑家,我們夫妻倆都虧欠她們很多……”
說起兩個女兒,何麗羣隨口聊了幾句,算是結束了今天兩人之間的此次談話。
至於王永仁在港城那邊弄出的小風波,他們做長輩的只會讚賞,不會有什麼閒話。
這種事,只有對的,沒有錯的。
“六六說,你要在老家村裡建個遊樂場?”
回去的路上,蘇秋漪抱着睡着的雲朵兒,說起了兒子的童言童語。
“嗯,最近康永到益烏的道路已經全面貫通了,鄉村遊樂場的人流量不錯。我就想着,在那裡建個海洋館和遊樂場,頂多就是四五個億的資金,也不會虧多少。”
提到對兒子的承諾,王永仁卻是沒想着食言。
不過,他很清楚,若是建成含有海洋館的大型遊樂場,算上兩年工期,營業的前面幾年大概會虧不少錢。
反正,只要兒子喜歡,虧一點就虧一點。
做生意這種事,總不可能都穩賺不賠的。
相比於未來兒女們的浪費,他這點損失根本算不得什麼。
“你這樣寵着他,以後變成紈絝子弟怎麼辦?”
聽學弟確認這個投資項目,蘇秋漪忍不住打趣一句。
“媽媽,我不會紈絝子弟的。”
坐在邊上的六六,立馬回答起來。
他雖然不太理解‘紈絝子弟’的意思,但是聽着就不像什麼好詞。
“哈哈哈我倒是希望六六當個安穩的紈絝,只要不創業,咱們家的家業足夠他一輩子瀟灑了。”
對於這點,王永仁倒是並不擔心。
以他現在的資產,信託基金帶來的收益,都足夠一般的紈絝子弟混吃混喝一輩子。
除了小輩想要證明自己的創業模式,基本上沒有什麼風險。
“爸爸,我要自己努力打工掙錢,給爸爸媽媽、還有云朵兒買禮物。”
見老爸不相信,六六再次肯定道。
“行,以後等六六打工掙錢了,爸爸媽媽等你的禮物。”
看着兒子想要打工的心,王永仁表示了大力支持。
大不了,兒子想要做什麼工作,就給他買家公司玩玩。
“你和老家那邊說好了嗎?”
嘴角帶笑的蘇秋漪,繼續了剛纔那個話題。
“基本上籤好合作書了,現在已經進入了徵地補償的最後階段,明年年初動工。”
在這個小項目上,王永仁都是讓總裁辦推進,自己倒是沒有多加關注。
給兒子和女兒造個遊樂場而已,根本不需要他親自出面,更何況,能帶孩子玩也得兩年以後了。
“六六,等過兩年,媽媽爸爸陪你回老家的遊樂場玩。”
沒想到學弟的速度這麼快,蘇秋漪笑着和兒子說道。
兩年後,剛好雲朵兒也能去看看海洋動物了,倒是不用大老遠跑別的地方去遊玩。
只希望,兒子和女兒少許一點願望,讓她的學弟老公省點心。
很快,回到家裡洗漱一番後,王永仁抱着蘇學姐坐在牀上休息,雲朵兒則是睡在和牀面齊平的嬰兒牀上。
“對了,讓你的那些朋友可以買入幾隻股票了,我的資金準備入場。”
看着上面無聲努力的蘇學姐,王永仁說起了一件投資的小事。
先前,蘇學姐和她的好閨蜜聚會上,那位嫁給億萬富豪的秦青杉問起閒置資金投資的問題,王永仁也是給出了方案,只是沒有說什麼投資時間。
“好的。”
聽到學弟的話,蘇秋漪答應下來,繼續沉默地完成自己的目標,免得起伏不定的語調驚醒旁邊的女兒。
有學弟投資股市,她自己倒是沒操作過,甚至都不關心學弟給她和孩子們設立的基金,現在有多少錢了。
最後,早就盤起頭髮的蘇秋漪換了個方式,及時承擔了所有。
12月底,大A市場中,茅臺股份爲首的酒類行業短暫衝高後,再次開始下跌。
“開始吧。”
坐在仁和工貿的總裁辦公室裡,正享受着久違的翁秘書和總裁辦主任陳冬兩人的按摩手法,王永仁看了眼電腦屏幕上跌了八個點的茅臺股份,隨口吩咐一句。
旁邊的李秘書拿出電話,給預定好的操作團隊吩咐起來。
在此之前,她和三位同事的大筆身家都投入到了股市之中。
很快,大筆資金開始進入大A市場的酒類行業,其中跌停板的汾酒和五糧液,板上的數億資金瞬間被清空。
茅臺、汾酒、五糧液三家股票價格開始逆勢緩慢上升。
只不過,在衆多機構和遊資的拋售下,暫時無人買進的三家股票又是稍稍下降,再一次接近跌停板,散戶們紛紛割肉跑路。
大量股票的拋壓下,而原本應該跌停的三家股票,卻是沒有跌停,有一股資金始終在堅挺地收購着這三家股票。
可惜,一力敵不過衆手,最後在十一點半臨時休市時,三家股票還是被打壓到了跌停板,並且跌停價的股票快速增加。
“老闆,早上已經收購了35億。”
“嗯。”
正和堂弟夫婦兩人吃着午飯的王永仁,隨意地回覆了一下李秘書的微信。
“哥,你今天就要回杭城嗎?”
難得請這位堂哥吃飯的王健喜,隨口問了句。
“最近雲朵兒每天都要讓我講故事,我有空都儘量趕回去。”
對於女兒突然黏起了自己,王永仁也是沒辦法,內心深處還有點小自豪。
“女兒確實更爸爸貼心。”
旁邊坐着的胡文文,適時補充了一句。
“你們有時間的話,也可以抓緊生個女兒。”
莞爾一笑,王永仁問起了自己的大侄z子:“對了,你們家小魚明年下半年要上幼兒園了吧,準備去哪裡讀?”
“我們準備放在康永老家的機關幼兒園,大伯已經幫忙說過了。”
聽到這事,王健喜開口回答道。
雖然他老婆想讓兒子在杭城那邊讀書,但家裡沒人看着,也不放心。
現在服裝廠正處於擴張期,胡文文掌管廠裡的財務,根本走不開,只能退而求其次,在康永老家的機關幼兒園就讀。
“我不是聽小嬸說起,想讓小魚去杭城的省機關幼兒園,怎麼改主意了?”
挑了挑眉,王永仁好奇地問了起來。
六六就讀的幼兒園學費稍微有點貴,堂弟的收入不菲卻也是沒想着報名,只是上次小嬸讓老媽問過自己,王永仁也是順口答應下來,可以幫忙在省機關幼兒園找個名額。
現在丈母孃還是江省的班長,要個機關幼兒園的名額,不要太容易了。
“我和文文走不開,就讓我媽看着,去杭城太不方便了。”
沒有說老婆的‘小心思’,王健喜把責任攬了過來。
總不能說,老婆擔心陪兒子去杭城長期居住之後,他這個獨居的男人有錢就變壞了。
何況,放在康永老家的機關幼兒園,大伯隨便找個人就安排進去了,兒子有他爸媽負責帶着,王健喜和胡文文也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