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夏走的這些天,家裡店裡都沒有什麼事生。
江明遠見到林夏後倒是狠狠的訓斥了她通。
因爲林夏走之前跟他說的是去省城多待幾天,結果等他後來才知道這姑娘下子跑去了最南邊。
她走的這些天,他這心裡直都懸着,很怕她出了什麼事。
別說她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姑娘家,就是他身懷武藝走這麼趟也是提着顆心。
這姑娘現在的老豬腰子是真正啊!
“……林夏!你現在是真行了!已經學會晃點二哥了!你就是跟我說,我還能不讓你去?大不了我跟着去!
你可好!膽大包天的直接自己就去了!行!下次你再出門,可千萬別拜託我幫着你開店收錢!你的事我不管了!”
林夏起初虛心聽訓,她知道二哥是真心的爲她好,見他真是生了氣,她忙哄着他:“二哥!別啊!你不幫我開店收錢誰幫我呀!我當時不說也是怕你扔下手裡的事情陪同嘛!
你看你的店裡也很忙,我去那裡也是想走走轉轉,來回這麼長時間,得耽誤你多少事?”
她當時如果說去南邊的話,江明遠肯定會扔下酒樓跟着她,所以她才撒了謊。
二哥爲她做過了太多事,她真的不想再欠他太多!
並且,她以後想要把事業做大,必須要自己去闖去拼搏,總靠着別人可不行。
江明遠覺得他猜到了林夏是怎麼想的,上次6錚爸媽過來辦事,他們關係徹底緩和了;
如果不出意外,她跟6錚年底就會結婚,所以不想再跟他起怕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這些,他都能夠理解。
他喜歡林夏,當然也想讓她幸福快樂。
他收斂情緒問道:“那6錚知道嗎?”
“他也不知道!我壓根沒想告訴他!”林夏跟6錚通電話的時候點都沒有提這件事。
走的時候她還囑咐了弟弟妹妹,如果他打來電話就說她去省城上貨了。
江明遠嘴角劃過抹玩味的笑,“行!林夏!你是真行!”
他相信,如果6錚知道了肯定也會說她的!
“別總說我了!”林夏卦的問,“二哥!最近跟6晴聯繫呢?怎麼樣呀?你們倆有沒有可以展的可能性?”
她跟6錚快要修成正果了,當然也希望二哥早日找到屬於他自己的那個人。
6晴那個姑娘,她覺得挺好的。
江明遠微揚下巴,直接送她句,“你想多了!”
林夏回來後,並沒有跟弟弟妹妹說起遇到宋之易父子的事情。
關於她母親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終有日會有答案。
玩具手槍到貨,林夏全部卸在了自己家裡面。
市裡的小店鋪完貨後,她又找了個小貨車拉着些貨去了下面的林業局,專門在商店鋪貨。
家留下些玩具手槍跟圓盤紙火,先不要錢,賣完了給錢。
果然如林夏所料,賣的特別的火爆。
很快,市裡的跟下面的人拎着錢來她這裡進貨。
都是大額的現金交易,林夏不想讓大棚裡的人看着眼熱。
她索性讓劉綵鳳看攤,林冬跟白鶴換班的負責把人帶來家裡。
林夏直接在服裝店裡跟人交易,開單收錢,之後安排送貨。
看到林夏的生意紅紅火火,隔壁的吳大娘卻有點不是心思。
吳正紅瞧出她媽有點不對勁兒,趁着今天中午弟弟沒有回來吃飯就她們娘倆,她問:“媽!你這些天怎麼了?我看着你好像有點不對啊!”
自從林夏從外地回來,弄回那個玩具槍,她們家熱鬧起來開始,她媽白天沒事就在她店裡待着聽聲看熱鬧。
而且看着這臉色總是不太好看。
吳大娘放下手裡的筷子,“大紅!我就是琢磨着,林夏弄回來貨在林秋的店裡賣,那這掙得錢是不是應該也有林秋那份?
我可看着呢,那來上貨的都拎着不老少的錢來,這下肯定不少掙!”
吳正紅愕然,她真是沒有想到她母親竟然在琢磨這個!
“媽!你可別瞎操心了!人家林夏還能虧待自己親妹妹?再說,怎麼分跟咱們也沒關係啊!人家願意怎麼分就怎麼分唄!”
吳大娘卻不這樣想,“怎麼沒關係!林秋以後嫁進咱們吳家就是咱們老吳家的人。
她現在跟老小訂了婚那就是隻腳邁進了咱們家門,該她得的錢別因爲是姐妹就不好意思爭取。
這麼長時間我也算是摸透了林秋的性子,那就是個對林夏言聽計從的。
還不是林夏說怎麼樣就怎麼樣?
這次不比從前,那可真是掙大錢的買賣,不能讓錢都裝到林夏的兜裡啊……”
她當着二女兒的面沒有說出口的是,屬於林秋的錢,以後林秋帶着嫁進了他們家,那也算是他們家的錢。
吳正紅聽不下去了,她生硬的打斷她:“媽!媽!咱能沒事閒着乾點別的嗎?你怎麼越來越像我婆婆?你這話要是讓老小聽到,又要跟你生氣了!
再說,讓人家林夏姐妹聽到也會不願意!你這不是挑撥人家姐妹的關係嗎?
媽!算我求你了行嗎?你就好好的消消停停的得了!這怎麼才穩定幾天你就……”
“好了!我不提行了吧!”吳大娘知道這個二女兒向跟她的戰線不統,所以也明白跟她說多了也是生氣。
她奇怪的說起:“不過老小這中午不回來吃飯幹什麼去了?”
“誰知道呢!沒準是單位裡有什麼事吧!”
吳正紅母女倆繼續的吃飯,並沒有把這個當回事。
吳正陽當天半夜了纔回來。
吳大娘因爲直惦記兒子也沒敢睡實,聽到屋門響,她趕緊的下地趿拉着拖鞋去客廳。
只來得及看到吳正陽關上的房門。
吳大娘推門卻沒推動,她隔着門輕喊:“老小!你怎麼回來這麼晚?”
裡面傳來吳正陽悶悶的聲音,“單位同事過生日吃飯去了!媽!你也早點睡吧!我睡了!”
吳大娘應了聲,“那行!我把門插上就睡了!”之後她回了自己屋。
吳正陽卻抱着腦袋坐在炕沿邊唉聲嘆氣,他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