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書寫的真是絕了,哪來的氣,又如何運,啥也不寫清楚,讓人怎麼練!”張揚閉上眼睛,心道還好自己對這些氣功一類的東西還有點研究,要不然還真不知道怎麼練!
氣聚丹田,如何聚,靠意念。
簡單說就是你想着丹田中有一團氣,配合呼吸,或者想着將身體中的氣聚集在丹田處,氣便真的會慢慢聚集在丹田處。
聚氣丹田這個過程時間可長可短,因人而異。
張揚這一聚就是一晚上,因爲不知何時便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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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富貴吃了夥計從口福居帶回來的三道菜,沉思了一晚上。
三道菜俱是精品,要說登峰造極,倒也算不上,畢竟食材擺在那,做成精品已是不易。
“這小子的廚藝竟如此了得...”李富貴心裡有些猶豫,自己若是和張揚正大光明的比廚藝,誰輸誰贏還真不好說。
李富貴自認刀工火候應該要比張揚更加精純,但就怕張揚忽然搞出新菜來!
上次高廚師和張揚比試,那道銀絲銀鯽其實頗爲出色,不過張揚搞出了一個油炸臭豆腐,刀工火候完全不看,就勝在一個“新”字,亂拳打死老師傅,完全不講道理!
若是這三道菜中的任意一道拿出來,當時也是必勝!
李富貴心裡怕,若自己真的大張旗鼓的和張揚比試,到時候張揚又不知掏出一道什麼新菜,自己不就輸定了?
舊菜做的再好吃,都不如新菜帶來的衝擊大!
“再觀望觀望...”李富貴看着面前三盤菜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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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時自從去口福居吃喝過一次後,幾乎每天都要去口福居喝酒吃肉。
“小子,這次你說的對!”馬時拍着馬景明的肩膀,十分欣喜。
“爹,這酒挺貴的,偶爾喝一次得了,天天喝,咱也喝不起吧?”馬景明試探的問道。
馬時又喝下一杯,臉上露出了些許惆悵:“二兩銀子一壺,的確有些貴,一天一壺,一年就要幾百兩,喝不起!哎,眼下多喝點,回頭再說吧!”
馬景明道:“爹,我和這店的老闆較爲熟絡,要不...”
“哦?你和這店老闆熟?你認識?”馬時欣喜,這樣說來,沒準還能便宜些。
“爹,當時他還來咱們家呢,你不記得嗎?拒絕皇上封賞的那個。”馬景明提醒道。
“哦...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這人雖然傻,不過做酒菜的手藝還是不錯!”
“爹,可不能這麼說,張揚的文采也十分出衆,京城裡年輕一輩沒人能比得過他。”
馬時疑惑道:“難道方詠也比不過他?”
“比不過。方詠與張揚正式比過兩次,方詠都沒能比過,除夕那晚,方詠直接就氣暈了!”馬景明說道。
“啥?!把方詠氣暈了,人才啊!除夕夜?吟詩?”馬時好奇道。
“對,吟詩,皇上也在場。”
“嘖嘖嘖...這麼有才,可惜了...”馬時大搖其頭。
“他要考武舉。”
“武舉?怎麼,他武功也不錯?”馬時好奇道。 ωwш ▲ttκa n ▲Сo
“別的不知道,射箭確實厲害!”
“射箭厲害?那倒是佔了不少便宜。”馬時詫異道。
“他那匹叫黑子的馬也不錯,是匹神駿。”馬景明神色顯得頗爲羨慕。
“那騎射也不是問題,文采又好,看來剩下的就是武鬥好好準備一下,應該能行。”馬時說着,又喝了一杯。
“爹,我可幫了不少忙,還時常帶他去城外的箭場練習,這次若是考上,那張揚就是我們這一邊的了,別人不知道,我們喝點酒應該還是可以的。”
“行!我看這事可行,這陣子你多幫幫張揚!”馬時說道。
“得了!上次張揚到咱家來,也沒好好坐下聊聊,這次要不要把他叫來,和你好好聊聊?”馬景明問道。
“算了,你去行,我去不合適。”馬時看了一眼馬景明:“那小子之前拒絕過皇上的封賞,這可不是件好事,爲父若是與他湊得太近,若是被皇上聽見了,可能又是個麻煩。”
“這...爹說的對!孩兒沒有想過。”馬景明說道。
“平日裡爹雖然糊塗,不過這種事上,爹還是很有分寸,你們年輕人之間多來往,沒什麼問題,倒不用避諱這些。”馬時說着,又喝下一杯二鍋頭,“尤其是這二鍋頭,讓張揚給便宜點,一兩銀子也好!”
“是,孩兒明白了。”馬景明說道。
“嗯...那你去吧。”馬時擺擺手,說道:“這點酒菜也也不夠咱爺倆吃的!”
“......”馬景明無語的離開了包間。
“這個張揚...進了武官裡,或許會有些意思...”馬時摸着鬍鬚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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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這個張揚在廚藝上的確有些本事!”李富貴在一旁小心的說道。
“怎麼,聞名京城的醉霄樓,李老闆怕了?”方詠隨手捏起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
“把菜給方公子端上來嚐嚐。。”李富貴吩咐道。
“哦?什麼菜?醉霄樓也出新菜了?”方詠好奇道。
李富貴尷尬道:“不是本店出的,是口福居的新菜。”
“豬肉做的?”方詠反問道。
“對。”
“豬肉這麼低賤的東西,做菜也有人吃?”
“咳咳...公子慎言,據說蔡太師都去吃過。”李富貴在一旁說道。
“蔡太師...那可是出了名的好美食。”方詠笑道。
菜端了上來,方詠的目光一瞬間便被三道菜吸引住了。
“這就是張揚新搞的三道菜?”方詠詫異的看着面前亮晶晶的菜餚,金色的外殼,紅彤彤的湯汁,油亮的肉片,“這是豬肉?”
方詠聞着撲鼻的香氣,無法想象這些菜都是用豬肉做出來的。
“公子嚐嚐看。”李富貴遞上筷子。
知道這是張揚所做,方詠心裡有些不痛快,不過美食在前,又是在醉霄樓,方詠還是夾起一塊放在了嘴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