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軍離開許都城的消息,很快傳到了周國這邊。
周武媚聽聞明軍離開了,心頭微微一沉。
若明軍在,他還不用太過擔心和着急,畢竟兩個國家可以相互照應一下嘛。
但如今明軍走了,他周國只怕不是唐國的對手,萬一唐國對他們周國發難,那可不是鬧着玩的。
“聖,明國已經離開,我們也趕緊離開吧。”
“是啊,萬一唐軍有其他想法,對我們來說可不利了。”
“可是,我們的將士還在生病啊?”
“還管什麼生病,先離開許都再說吧。”
“…………”
大家七嘴八舌的說着,周武媚思慮片刻之後,也只能點點頭:“命令下去,周軍將士,立馬拔營回京。”
周國的兵馬也很快離開了許都城。
不過對於此事,唐煜倒是沒有之前那麼吃驚了。
其實在明軍離開許都城的時候,他已經料到周國的兵馬會離開了。
不離開還能怎麼樣?
有大唐這樣的威脅在,那周武媚應該不會傻到繼續留在這裡的吧?
“那魏植還沒有找到嗎?”周國和明國都已經離開了,唐煜覺得他們也是時候離開了,但在此之前,他想知道魏植的消息。
探子很快跑了過來。
“聖,目前爲止,並沒有看到魏植的消息。”
聽到這個,唐煜的眉頭微微一凝。
他似乎沒有料到,許都城已經被他給控制了,可是到現在都沒有找到魏植的下落,難道這個魏植會遁地術不成?
而在這個時候,諸葛孔明眼眉微凝,道:“聖,許多的所有地方我們都找過了,除了明國和周國的軍營,會不會魏植在他們手裡?”
“在他們手裡?”
唐煜想到這點之後,倒是覺得有可能,只不過魏植這個人作用不大,他們之不管是誰得到了魏植,都讓唐煜覺得不能理解。
要這麼一個人,有什麼用呢?
魏國已經滅了,魏植也沒有絲毫利用價值了吧?
的確,魏植是個很有才情的人,只是他想利用才情做點什麼嗎?
明年的盟主之?
可他並不覺得魏植的才情已經逆天到可以超過他。
不過,思慮過後,他還是決定派人調查一下,看看魏植是在明軍那裡,還在在周國的兵馬那裡,雖然他覺得這件事情做起來會很麻煩。
但卻又是必須要做的。
周國的兵馬浩浩蕩蕩要離開許都城,路過城門的時候,卻被一支唐軍給攔住了。
“女帝,我們奉命搜查魏國的魏植,還請給我們行個方便。”
領頭的唐軍說了這麼一句話,女帝的龍輦裡面頓時發出一聲怒喝:“大膽,女帝聖駕,你們也敢攔着嗎?”
雖是一聲怒喝,但聽聲音並非是女帝,作爲女帝,她還是有一些涵養的。
不過這個時候,又有一個聲音傳來:“既然是唐皇的命令,我女帝自然給這個方便,如今我大軍在這裡,你們隨便搜查好了。”
說到這裡,女帝突然又冷冷道:“不過,若是搜不出來,可別怪我女帝不客氣。”
作爲一個天子,被人這樣搜查,自然是很沒面子的事情,而天子是最要面子的,如果這個面子沒有了,那少不得要打一架才行。
女帝這話出口,領頭的唐軍臉色有點難看,緊接着讓了一條道。
“剛纔多有得罪,還請女帝饒恕,放行。”
周國的兵馬太多了,如果魏植混入其,他們想要找到可不容易,而他們犯不着爲了這個得罪女帝,萬一戰事去了,與他們唐國而言,並非什麼好事。
因爲明國還沒有走遠呢,雖說明國和周國可能已經聯盟,但不排除朱樟會坐山觀虎鬥。
那樣的話,他們可要兩敗俱傷了。
周武媚帶着自己的兵馬離開了許都城,而在他們離開許都城半天之後,馬車之,一名男子才終於慢慢的甦醒過來。
他醒來之後,看到了坐在旁邊的女帝。
女帝很漂亮,不過她給人的致命吸引力還不是漂亮,而是他渾身下所散發出的那種威嚴,這種威嚴在一個女人身散發出來,氣場好像更加的強大,讓人的心不由得一顫。
魏植看了一眼女帝,道:“你要帶我去那裡?”
“回周國,我們有用得着你的地方。”
“你確定我會爲你所用?”魏植並不是普通人,面對周武媚這樣的女人,他並沒有覺得有什麼緊張的,而且,如今已經一無所有的話,連死都不怕,更何況是一個周武媚?
被魏植這樣詢問,周武媚嘴角露出了一絲淺笑:“我自然可以肯定你會爲我所用。”
說到這裡,周武媚笑着問道:“想知道甄宓在什麼地方嗎?”
聽到甄宓,魏植的神色頓時一凝,現在的他已經不在乎任何事情和人了,除了甄宓,那是他魂牽夢繞的女人,現在的他只想跟甄宓在一起。
“你知道他在那裡,快告訴我,甄宓在什麼地方?”
周武媚笑了笑:“我知道甄宓在什麼地方,不過很可惜,算我告訴你甄宓在什麼地方,你也見不到他。”
“爲什麼?”如果知道甄宓在什麼地方,不管千山萬水,他都是要去找到她的,他相信甄宓也一定非常想要見他。
龍輦在滿是積雪的道路走着,不時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響。
周武媚看了一眼魏植,道:“他在唐國長安城。”
“在唐國長安?”魏植一愣,隨即說道:“放我下去,我要去唐國長安,我要去找甄宓。”
那是他心心念唸的人,他是一定要去見的。
不過,周武媚卻搖搖頭:“你見不到他的,他現在是唐煜的妃子,而且還給唐煜生了個公主,你覺得你去了唐國之後,能見到她嗎?”
“什麼,不……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聽到甄宓成爲了唐煜的妃子,而且還給唐煜生了孩子,他覺得不可能,那甄宓是隻愛他一個人的,他怎麼可能會成爲唐煜的妃子,而且還甘願爲唐煜生孩子?他的內心深處,突然有一種說不出的悲痛,而這悲痛想毒蛇一樣的在吞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