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水集團旗下的主要子集團公司發展都是呈現上升趨勢。
鄭山的心情也是相當不錯的。
剛叮囑一番雷切爾,鄭山準備說些什麼的時候,許琳敲門走了進來。
“老闆,市政府,省政府那邊都來了電話,想要邀請盧卡斯先生,摩爾先生,雷切爾女士做客。”許琳說道。
“另外,白總,夏總她們剛到機場,就被邀請過去了。”
鄭山有些無奈,知道這是被盯上了,索性也沒攔着。
“行,那你們就過去看看吧,要是有什麼合適的項目就投點吧。”鄭山說道。
鄭山也明白這些人的想法,知道他們是想要多拉點投資。
次日,今天是溪水房產公司正是上市的日子,鄭山沒有前往那邊湊熱鬧。
今天的主角是杜有高,鄭山也沒心思去搶他的風頭。
另外該做的他都已經做了,剩下的交給杜有高就行了。
鄭山和老五以及許琳來到了深交所外面,看着外面排滿的長隊,三人則是樂呵呵的吃着街邊剛買來的小吃。
溪水房產公司在最近一段時間,宣傳的可是十分到位。
各種報紙,各種專家解讀等等,都讓溪水房產公司一下子就在股民羣體裡面火了起來。而隨着關於溪水房產公司的資料被披露越多,甚至都能夠從本地新聞看到市政府對於溪水房產公司正面支持。
這也就讓很多人都對溪水房產公司產生了信心。
另外一些有內幕消息的人也都打聽到了一些情況,知道這次溪水房產公司股價並不高可以說,只要是買到了,就是賺到了,而且還是大賺特賺的那種。
這不,從很早開始,這邊就已經預熱了。
甚至帶動了一連串的產業鏈,比如專門有人去鄉下收身份證。
現在很多人對於身份證並不是很在意,隨便去鄉下一趟,花點錢就能夠買來一大堆。“哥,這些可都是衝着你的錢來的。”老五笑呵呵的說道。
這麼說也沒錯,鄭山這次其實就算是給他們發錢了。
不僅是這些人,一些機構都盯上了溪水房產公司的股票。
甚至都開始在內部做手腳了,對於這些情況,王理事長在明白鄭山的想法之後,直接就掐斷了。
甚至故意設置難度,讓機構購買溪水房產公司的股票難度增加。
要是別的企業,都是需要很多機構去對自身的股票進行分銷的。
但是溪水房產公司並不需要,就衝着這些人的熱情,多少錢也都能夠消化的掉。
鄭山也不想自己的這些人大頭都讓那些機構拿走了。
鄭山對老五的話不置可否。
老五不管他,
繼續說道:“你真的就一定不心疼?”
“這麼多錢呢,我看着都心疼。”
鄭山沒好氣的說道:“你今天是怎麼了?缺錢了?”
“你要是缺錢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
老五道:“我不缺錢,我現在多多少少也是一個富婆了。”
老五現在的身家其實真的不少了,這幾年的發展,有着鄭山在背後支持,發展的是相當的迅速。
在國內同行業,已經牢牢地佔據了龍頭的位置。
不僅是在規模上,更是在地位上。
畢竟不是每個會計事務所都能夠接到那麼多國企的訂單。
也不是每個會計事務所都能夠在國家相關法律法規上進行建言的。
有了這些支持,老五的會計事務所,發展的自然是非常好。
老五見到老哥又不說話了,再次嘮叨道:“你是不是心疼了?現在怎麼不說話了?”鄭山嘆了口氣道:“我是真的沒發現,你還有話癆的天賦。”
說了一句,鄭山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錢這東西,我不能說不喜歡,畢竟那太假了,但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錢多一些,少一些,還真的沒那麼重要。’
鄭山現在自己有多少錢,其實自己都不清楚。
至於福布斯統計的那些東西,看個樂呵就行了,他也不會當真。
所以鄭山是真的不在乎錢再多一些,還是再少一些,因爲這些現在都影響不到他了。鄭山指着那些排隊的人,開口道:“知道他們現在是什麼嗎?’
“什麼?”老五好奇的問道。
邊上的許琳也是眨巴着眼睛,不明白鄭山想要說什麼。
鄭山道:“他們就是星星之火。”
“公司上市的目的,並不是爲了撈錢,雖然這在以後,肯定是很多人的想法,但最初的目的並不是,而且總有人的想法不是這樣。”
“公司上市,就是爲了籌措更多的資金,去發展公司,去創造更多的價值。”
“而這些資金,大部分都是要通過這些股民一點一滴的湊出來。”
“當他們對國內股市有了信心,那麼他們的錢就會幫助到很多中小企業的發展。”
“而不是這些中小企業在面臨資金困難的時候,只能選擇破產。”
老五點頭,隨即道:“我明白這些,我剛纔就是那麼一問罷了。”
鄭山:
有的時候,他真的是想要揍這個丫頭, 太氣人了。
老五裝作沒看到鄭山的眼神,轉頭和許琳閒聊了起來。
“我聽許阿姨說你談了個對象?”老五好奇的問道。
她這話出口,鄭山也有些好奇了起來,轉頭看過來。
許琳聞言則是滿臉的無奈,“沒有,你別聽我媽瞎說。
“就是有一個男的,我媽安排的相親,我去看了一下,之後他經常往我家跑,我媽是看好他,但我對他是真的沒感覺。”
“我已經和他表明了態度,但沒用,他還是我行我素。”
說着,許琳也是嘆了口氣,她已經和這個人說的很明白了,但人家說什麼我喜歡你是我的事情之類的話。
最關鍵的還是,這人根本就不來騷擾許琳,許琳想要發脾氣都沒辦法。
這人每天就去許媽,許爸那邊獻殷勤,將兩個老頭老太太哄得是相當開心。
這不,許媽單方面的表示,自己相中了這個女婿,對外也說許琳談對象了。
許琳也很苦惱。
老五聞言,有些想笑,“他這是這個意思?別告訴我,這人現在還想着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事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