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山家休息了兩天,基本上除了忙一些鄭勝利吩咐的事情之外就沒啥事了。
老四現在每天也是開心的很,基本上每時每刻都和袁小花膩歪在一起,讓鄭山看着都有些無語。
很多時候還是袁小花有些害羞,將他趕到別的地方的,要不然老四能夠一天到晚的都湊在袁小花的身邊。
“你看看老四,再看看你,一天到晚的就知道到處瞎跑。”鄭蘭一邊嗑着瓜子一邊數落邊上的溫傑。
此時鄭山這些人都坐在院子之中閒聊嗑瓜子,一時間倒是有着難得的清閒。
現在鄭家的生活條件是好起來了,但相對了,所有人也都忙碌起來了。
像是以前,鄭衛軍基本上每個星期都要去鄭山家一趟,順便看看父母。
但是現在一個月能夠來一次就算是不錯了,沒辦法,就是因爲忙。
鄭蘭和溫傑也差不多是這樣的情況。
像是現在這樣坐在一起,曬着太陽,聊着閒天的日子是越來越少了。
溫傑像是遭受了無妄之災一樣,“我.....你講不講理?我靠近你的時候,你嫌我煩,好,我離開了,你又嫌棄我不在你身邊陪着你了,能不能講點理?”
鄭蘭輕哼道:“你是娶得媳婦還是娶得道理?”
溫傑不說話了,鄭山等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
“姐夫,看到了沒有,千萬別和女人講道理,她們說什麼就是什麼,順着她們來就是了,要不然最後吃虧的還是你自己。”鄭山笑呵呵的說道。
溫傑深感同理的點了點頭,鄭衛軍也是下意識的表示同意,只有老四似乎有其他看法。
就在這個時候,顏青青幽幽的說道:“你的意思是我無理取鬧了?”
鄭山的手頓時僵硬在半空中,下一刻,顏青青和鄭蘭她們這些女人笑了起來。
鄭山苦笑着搖了搖頭,回頭看了一眼有些得意的自家媳婦兒。
“衛軍哥,山哥。”就在鄭山他們笑鬧的時候,鄭偉民他們幾個走了過來。
鄭山一眼就看到了幾人中躲躲閃閃的鄭仁才,調侃的說道:“你們幾個居然敢將他一起帶出來,不怕爺爺揍你們啊。”
鄭偉民回頭看了一眼鄭仁才,笑着說道:“我們可沒膽子私自將他帶出來,是爺爺那邊放話了,解除禁足了。”
“這段時間仁才表現良好,爺爺的氣也消得差不多了,所以就讓他出來。”鄭偉堂也解釋了一下。
說實話,也確實是有些難爲鄭仁才了,在這個沒有什麼娛樂設施的年代,在家裡面一關就是兩個多月,真不是一般人能夠受得了的。
鄭仁才也說道:“是啊,山哥,我早就知道錯了,我都在勝利爺爺面前發過誓了,絕對不會再做那樣的事情。”
“自己找個地方做,沒人伺候你們啊。”鄭山笑着道。
鄭偉民他們進屋找椅子,有的直接坐在院子裡面的一些石頭或者其他東西上。
“怎麼都在家裡,沒出去玩玩?”鄭山隨口問道。
鄭偉民道:“家裡面也沒什麼好玩的,在哪都一樣。”
“偉民哥,我知道有一個放映室,裡面放的都是美國大片。”鄭仁才連忙說道。
“沒意思,在鵬城那邊看了都不知道多少了,看多了也就沒啥意思了。”鄭偉民不感興趣的道。
其他人也都興致缺缺。
鄭仁纔想了想又道:“還有其他東西,像是檯球桌,溜冰場我們這也都有了。”
這些東西對於現在的鄭偉民來說都沒有什麼吸引力了,要是放在以前,鄭偉民可能會心動,但是現在懶得去玩了。
“都是一些小孩子才玩的東西。”鄭偉民道。
鄭仁才這就沒招了,這些東西已經是他絞盡腦汁纔想出來的好玩的東西。
鄭山看到他這樣子就好笑,“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着偉民哥?”
聽到鄭山的話,鄭仁才訕訕的笑了笑,不過也沒否認。
鄭偉民則是一驚,“仁才,你別來禍害我啊,你那些事情,我可不摻和進去。”
他現在對鄭仁才都有些敬而遠之的味道了,實在是這個傢伙膽子太大了。
他要是敢和鄭仁才攪和在一起搞黃色,估計鄭勝利是真的能夠將他的腿給打斷的。
鄭仁才畢竟不是鄭勝利的親孫子,一些事情說些狠話可以,但要是真的做了,還是需要考慮一下的。
但他鄭偉民是鄭勝利的親孫子啊,那下手絕對沒有絲毫擔憂。
鄭仁才訕笑道:“偉民哥,你想哪去了,我已經不做那些事情了,也知道錯了。”
“那你想要做什麼?”鄭偉民問道。
鄭仁才精神一振,連忙說道:“偉民哥你們不是感覺我們縣裡面沒啥好玩的嗎?
所以我就準備幹這些,像是檯球桌,卡拉OK這些,我感覺保證賺錢。”
現在鄭仁纔是一分錢都沒有,所有的錢全部捐出去了。
再看看鄭偉民這些人,花錢大手大腳的,鄭仁才就在想着賺錢的事情了。
現在想要讓他進廠打工是不可能的了,畢竟體會到了賺快錢的感覺。
鄭偉民聽完先是看了一眼鄭山,隨即搖頭道:“這些事情我不摻和,你要是想要你自己做。”
鄭仁才眼巴巴的說道:“可是我沒錢啊。”
隨即也知道這裡誰做主,所以就看向鄭山,“山哥,要不你投點唄?我保證賺錢。”
“你就不能想點其他的路子嗎?像是開飯店這些不行嗎?”鄭山也是服了,這個傢伙的腦子似乎就長在這上面了。
鄭仁才撓了撓頭道:“我也不會做飯啊,而且我對開飯店沒什麼興趣,那也賺不了什麼錢。”
“仁才,你這個就說錯了,開飯店這事還真的不少賺,之前你跟着在京城那邊吃的明峰樓怎麼樣?人家一年賺的可不少。”鄭衛軍說道。
他也想着將這個總是想要走歪路的堂弟拉回正路上。
之前鄭仁纔在鄭山結婚的時候也是跟着過去了,畢竟他們家就他一個兒子了,所以還是被鄭勝利給帶上了。
“我知道,可那是京城啊,而且人家大廚的手藝是真的好吃,我又不會,也找不來這樣的大廚。”鄭仁纔對於這樣的事情還是興致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