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谷看着三人離開的背影,握緊了拳頭,但是很快的就鬆開了。
他是真的不敢得罪鄭山,鄭山要是真的狠得下心,絕對能夠讓他生不如死。
即便是以前,黃谷想的也是不依靠鄭山,但是鄭山也絕對不會對他怎麼樣的,畢竟有着自家老丈人的情分在。
另外其實主要的一點還是自家老丈人在臨走的時候,和他說的那些話。
讓他老老實實的做生意,不管有任何事情,都不要去麻煩鄭山,他也會叮囑鄭山的。
所以黃谷想着與其都靠不上鄭山了,那爲什麼還每年都給他鄭山兩人分紅?
另外就是之前提到很多次,黃谷認爲自己的能力很強,即便是沒有了鄭山和李園的幫忙,依舊會做的很好,而且還會越來越好的。
不過現實告訴他,這是他做夢罷了。
但是鄭山讓他回去,回老家,那麼黃谷是寧願死也不願意回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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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美國那麼長時間,都幹什麼了?”明峰樓包間,三人很快將黃谷的事情拋之腦後了,魏成軍則是好奇鄭山怎麼一下子去了這麼長時間。
鄭山看了看他道:“你們現在都不是做大生意的人嗎?美國發生了那麼大的事情,你們不知道?”
“額......我們這點小生意怎麼和你相比啊,就是家裡面瞎鬧罷了,嘿嘿。”魏成軍撓着頭道。
他還真的沒聽說過,畢竟現在國內的很多消息都很閉塞,不注意打聽的話,根本就不知道。
李園倒是有些若有所思的說道:“你說的是股災的事情?”
“你知道?”鄭山道。
李園點頭,“聽說過一些,我現在的生意也做到了國外,出口不少商品,多多少少了解一些。”
鄭山點頭道:“沒錯,就是去做這個了。”
“我聽說不少人都在這場股災中傾家蕩產,都影響全球了,是不是真的?另外你怎麼樣?”李園問道。
鄭山笑着道:“有人傾家蕩產是真的,而且還不少,因此跳樓的人也有不少。”
“至於我?自然是大賺特賺了。”
“那就好,來,乾一杯。”李園舉杯道。
三人喝了一瓶白酒之後,才稍微的進入狀態,鄭山問道:“你們這邊呢?怎麼樣?”
“我就是那些賬目的問題,其餘的一切都還好,對了,今年的分紅估計也沒了,大部分都是帳,還有一部分拿出去擴張了。”李園隨口道。
他也知道鄭山不關心這些賬目,但該說的還是要說的。
“這些你自己拿主意就行了。”鄭山確實是不在意。
李園和黃谷不同,李園是一個極重感情之人,而且這麼長時間,李園也明白,想要繼續做朋友,做兄弟,那麼金錢方面就一定要理清楚。
鄭山之前是在幫他,不得已合夥的。
鄭山之前也提出過很多次,想要撤資,爲的就是不想在兩人之間摻雜利益關係。
只是李園沒同意,他認爲,這樣做非常不道義,更沒有人情味。
所以他現在能夠做的就是,將所有的賬目理得一清二楚,即便是鄭山不看,那也必須做全了。
另外就是將所有的賬目都交給青山公司那邊,讓那邊進行審查。
魏成軍這邊也說了一些自己的事情,他這邊倒是混的挺不錯的。
“哥,不得不說,你的這個溪水俱樂部實在是太好了,要是沒有俱樂部,我都不知道該怎麼投資。”魏成軍嘿嘿笑,很是得意得模樣。
鄭山見狀提醒道:“你也小心一些,被到時候被人騙了。”
“在京城,誰敢騙我啊,不想活兒了是吧。”魏成軍大聲的說道。
鄭山笑呵呵的道:“咱們魏爺這麼厲害呢?”
“那啥,哥,我剛纔喝的有些多,嘿嘿,你別見怪。”魏成軍立即笑嘻嘻的說道。
三人就這樣喝着小酒,聊着天,很快一下午的時間就過去了。
鄭山回到家,就看到兒子正在欺負兩隻鬆獅,一看到這兩隻鬆獅,鄭山就知道誰來了。
“舅舅!”
大妞二妞見到鄭山,像是小炮彈一樣就砸了過來。
鄭山一手抱着一個,隨即就感覺沉甸甸的,立即放了下來。
“你們現在有多重了啊?看你們胖成這個樣子。”鄭山好笑的看着兩個丫頭。
“不胖,舅舅胡說。”大妞有些不高興了。
二妞倒是沒心沒肺的樂呵着,不在意別人說她胖不胖。
“你們怎麼來了?不上學了嗎?”鄭山問道。
看着兩個小丫頭,鄭山也有些出神,這一眨眼兩人都要十歲了,他回來的時候,這兩個丫頭還是小不點呢。
而且當時大妞二妞瘦的很,小手都沒肉,那像是現在,整個小胖墩。
“明天放假,媽媽讓我們過來,她要帶弟弟,沒時間管我們。”大妞說道。
“吃醋了?”鄭山看着噘着嘴的大妞笑呵呵的捏了捏她肉乎乎的小臉蛋。
大妞不說話,但是明顯有些吃醋了。
不過小孩子,對於這些也沒多少心思,很快就高高興興了起來。
尤其是二妞,整個一個沒心沒肺,絲毫不關心這些。
其實鄭蘭和溫傑對於這兩個丫頭也不是不疼愛,只是沒有那麼精細罷了。
這個年代,基本上都這樣,散養!
鄭山原本想着,趁着這星期天,帶着兩個丫頭,以及兒子出去轉轉,順便和兒子培養一下感情。
這次出去的時間確實是有些長了,所以牛牛現在對他有些陌生。
再加上他一回來就去青山公司那邊,也是經常半夜纔回到家裡面,今天差不多才將事情給忙完。
趁着有時間,和兒子多培養一下感情。
但是鄭山沒料到,第二天他就被人叫走了,是上面的人找他。
鄭山嘆了口氣,跟着來到了一間會議室內。
原本鄭山還是有些不太高興的,畢竟自己是想要陪陪家人,他又不是工作狂。
但是當他進來的時候,這裡的人都自發的站起來鼓掌,那熱烈的掌聲,將鄭山心中原本的不高興瞬間驅散了。
鄭山知道他們是爲了什麼,肯定是香江那邊的事情,不過心中還是十分高興的。
“大家這樣太客氣了。”鄭山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