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陳澤之所以認識他,並不僅僅是因爲他的這個身份,還因爲他是之前在央視節目《走進英雄》裡面的嘉賓張達的師弟。
沒錯,他和張達實際上是同一個師傅的師兄第,只不過後來兩人出名以後的道理髮生了變化,一個走上了仕途,成爲了全國曲藝協會的會長還有燕京的政協委員,另外一個則是成爲了全國著名的相聲大師。
也正是背後有張達的撐腰,袁郎才火到了今天這個地步。陳澤過去也聽說過袁郎臺上雖然看着像是個大師,但是私底下非常的囂張,排場很大。
過去他以爲是傳言,但是今天看到袁郎的這些保鏢的作態,他知道這恐怕並不僅僅只是傳言。
至於爲什麼他會在這裡,陳澤估計這次他恐怕也是要參加這次的節目,就是不知道他在這個節目裡面要扮演一個什麼樣的角色了。
“陳澤你好,我是袁郎,剛剛是我的保鏢不好意思,我爲他們向你道歉。”袁郎站在陳澤的面前,淡淡的說道。嘴上說着道歉,但是語氣裡面一點誠意也沒有。
實際上他也並不覺得需要什麼誠意,畢竟雖然陳澤現在很火,但是他覺得無論身份還是地位都要高出陳澤,對於這樣一個後輩,根本就完全不需要道歉。
“這次我也聽說了,你也要參加這期的《歡樂喜劇秀》,我是這個節目的評委,負責點評你的表演的。你放心,我會嘴下留情。”袁郎又道,說了這麼多,而且都已經說了會對陳澤嘴下留情,他覺得他已經做的夠多,因此說着就要帶着保鏢離開這裡。
“你好像搞錯了。”這時,陳澤開口。
“什麼?”袁郎愣了愣。
“我說你搞錯了,不僅是要向我道歉,而是要向這位老人家道歉,你們剛剛撞到他啦,你剛剛沒看見嘛。”
陳澤大聲,如果袁郎剛剛好好道歉,他也就這樣揭過去了。但是這袁郎的口氣這麼自大,而且處處以長輩自居,着實讓陳澤有些不爽,所以他才如此開口。
“我剛剛不是已經道過謙了嗎?怎麼還糾纏這個問題。”袁郎道,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剛剛是向我道歉而已,還有這位老人家了?袁郎大師你作爲相聲大師,總不能撞了人都不道歉的吧。”陳澤道。
“那你這是非要逼我道歉咯?”袁郎問道。
“陳澤你毛都沒有長齊,憑什麼逼我師傅道歉,你以爲你是誰?不久是個小明星嗎?知道我師傅是誰嗎?”這時,袁郎身邊的一名小年輕開口,他是袁郎的徒弟,見到陳澤居然敢這麼對待自己的老師,立刻跳出來對着陳澤道。
“你是誰?”陳澤看着他問道。
“張天金,也是這次節目的嘉賓,和你同臺表演的。”張天金開口,作爲袁郎的徒弟,他實際上在全國也有點名氣了,所以這次燕京臺也請了他來表演。
他之所以敢這麼對着陳澤說話,也是因爲他覺得他也算是個明星了。
“沒聽說過。”陳澤淡淡道,話立刻讓張天金語塞,他還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什麼都說不出來。
雖然他也有點名氣了,但是和陳澤這種幾乎盡人皆知的國民明星還是完全不在同一個層次。所以陳澤的確可能不認識他,但是他卻毫無疑問的是認識陳澤的。這種差距,讓張天金一下子就什麼都說不出來了。
陳澤繼續看向了袁郎:“怎麼,袁郎大師連道歉都不願意做嗎?”
陳澤的聲音不大,但是經過剛剛的爭執,他們這邊已經引起了燕京電視臺裡面的人的關注,要知道這臺裡面除了燕京衛視的工作人員以外還有其他的明星,甚至可能還有記者,如果在這裡鬧大的話,恐怕立刻就能上新聞了。
因此袁郎肯定是不願意鬧大的,剛剛纔給陳澤道歉了。誰知道陳澤居然咬着他不放,似乎完全不在乎可能出現的記者。
這讓袁郎的臉色非常的難看,有心想要發難,但是礙於已經越來越多的圍觀人羣,他最後還是服了軟,對着老人開口:“老人家,不好意思,剛剛撞到你了。”
“沒,沒事沒事。”這老人連忙道,他雖然也不認識袁郎,但是從袁郎的排場能夠知道這是個大人物,現在大人物居然和自己道歉了,這讓他在有些惶恐的情況下,也有些佩服陳澤。
畢竟他知道,之所以這個大人物會和自己道歉,全都是因爲這個年輕的小夥子的關係。
聽到袁郎道歉以後,陳澤走過去,扶着這老人朝着一邊走了過去,突然間背後傳來了一陣聲音:“陳澤,聽說你只參加這一期節目?”
說話的人是袁郎,陳澤轉過身來:“沒錯,我只參加這第一期。”
“那太可惜了,我還想你能多參加幾期呢,這樣我會好好的點評一下你的表演。”袁郎開口,笑着說道,“不過你只參加一期也好,以你的水平多參加幾期,一定會把我們這個節目的水平給拉下來的,你也算是有自知之明。”
“就是,陳澤你還是早點走的好,最好是一期都不參加,不然萬一暴露了你的真正水平,我怕你的人氣會暴降。”張天金也笑着開口。
聽到他兩的話,陳澤也笑了笑:“是嗎,那咱們等會見呢。”
說着,他也不管這兩人,扶着老人朝另一邊走了過去。
背後,袁郎臉色越發的難看,氣的都有些發抖了。
“師傅,這個陳澤太囂張了,果然師伯說的沒錯。”張天金走到了袁郎的面前,開口道。
“本來你師伯就讓我這次節目要好好的對待陳澤一下,我還想着就小小的爲難下陳澤,給你師伯出個氣就行了,可是真沒想到他居然這麼囂張。既然如此,那可就不要怪我了。”袁郎道。
“那師傅,咱們怎麼辦?這陳澤只參加一期節目,萬一表演的好的話,咱們還真拿他沒有辦法。”張天金開口,皺着眉頭說道。
他這次是來爲了拿到這個節目最後的冠軍的,他也知道論起小品相聲的表演能力的話,陳澤是遠遠不如他們的。
但是陳澤只參加一期,這一期如果他表現的話的話,那他們這邊真的沒辦法找陳澤的麻煩。
“表現的好?哈哈,笑話。”袁郎道,“這次燕京臺的這個《歡樂喜劇秀》的表演劇本都是由我們提供的,只要我們不給陳澤好劇本,或者給他個最差的劇本,他能表現的好?”
原來這次的《歡樂喜劇秀》雖然是由燕京臺舉辦的,但是因爲之前燕京臺沒有過類似節目舉辦的經驗,所以像是相聲小品之類的工作,全部都是委託給袁郎他的團隊負責的,這其中就包括了所有明星表演的劇本。
也就是說,陳澤要表演的劇本,也是由他們來提供。既然如此的話,袁郎知道只要自己提供給陳澤最差的劇本,那他在這個節目裡面就完了。
除非他自己就能夠寫相聲或者小品的劇本,不過這怎麼可能,尤其是在馬上就要拍攝的這麼短的時間內。
“哼,只參加一期?我就要你在這一期之內下不來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