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鴻先在‘新星藝苑’畫報社同趙明胖子和張澤說了一下自己想要到京城發展,併爲‘新星藝苑’再尋找更大的發展空間的‘冠冕堂皇’的話之後,就和趙明他們一起出了畫報社。,
怎麼說,徐鴻和趙明胖子張澤他們也相處了差不多一年的時間了,兄弟之間也算是有了感情。
這一次徐鴻要去京城發展了。趙明他們自然有些不捨。而徐鴻去意已決,趙明他們也阻擋不了。
徐鴻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在‘新星藝苑’畫報社的事業正在蒸蒸日上。剛剛收購了‘天南畫報’。現在正須要大家一起努力,把兩家畫報社都經營好的時候,徐鴻卻激流勇退了,這怎麼說,也算是徐鴻對不起趙明張澤和胖子他們。
爲此,徐鴻決定到明星大酒店給趙明張澤胖子他們請一頓,好彌補一下自己在關鍵時候離開畫報事業,讓趙明和張澤胖子他們有些措手不及的事情。
明星大酒店。
徐鴻趙明張澤和胖子他們在一個包間中推杯換盞,吃喝玩樂。表面上看,這是一次愉快地聚會,可誰心裡都不怎麼好受。大家都知道吃了這一頓飯後,徐鴻就要一個人去京城了。
而趙明和張澤胖子他們將來面臨着沒有徐鴻這個主心骨的情況下,支撐兩家畫報事業的重任。
可不管怎麼樣,徐鴻說的也是有道理的。收購‘天南畫報’也不能是‘新星藝苑’畫報事業的終點。更應該是她新的起點。爲了將來‘新星藝苑’畫報事業有一個更加廣大的舞臺和市場,也必須讓徐鴻去京城發展。
幾個人在酒店喝到很晚,誰都不願意就此分別。
可‘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最終徐鴻還是和趙明胖子張澤他們分別了。
趙明胖子和張澤他們看着徐鴻開車回家去了,他們一個個呆呆地站在路邊,眼角都有些溼潤。
一直看徐鴻的車子消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他們三個人才戀戀不捨地回到了‘新星藝苑’畫報社了。
徐鴻回到家裡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鐘了。
鄭春玲和徐其昌看徐鴻突然這麼晚回到了家裡,就是非常不解。當時兩人還沒有睡覺,只是在客廳看電視。
一看到徐鴻突然這麼晚回家了,鄭春玲就關心地問道:“兒子,你-你怎麼這麼晚回家幹嗎呢!”
徐其昌沒有問,但眼光看着徐鴻,分明也是感覺很不解。想,徐鴻在畫報社工作,他一般不會這麼晚回來的。他是畫報社的主編,還是‘新星藝苑’畫報和‘天南畫報’兩家畫報的負責人。不管在哪工作,都有他的個人臥室和工作室。他不會這麼晚回到家裡來的,這種情況,老兩口之前還沒有遇到過。
“我辭職了。”徐鴻噴着酒氣,坐到了旁邊的沙發上。
鄭春玲和徐其昌一聽兒子這話,就感覺非常奇怪。想兒子雖然是一個大畫家,可能不須要再到外面去工作了。可他們也知道徐鴻和趙明他們的關係挺好,一直幫他們經營‘新星藝苑’畫報。現在‘新星藝苑’又收購了‘天南畫報’。更是須要徐鴻努力工作的時候,他怎麼會辭職呢!
“兒子,爲什麼。你不願意當主編了。想當個全職畫家。”徐其昌想,唯一能讓兒子決定辭職的事情,就是他想當一個全職畫家,畢竟,以徐鴻現在的名氣,完全可以當一個全職畫家。而沒有必要再爲一點工資去給別人打工。
鄭春玲聽了老公的話,感覺也很有道理,就想,徐鴻可能就是想要當一個全職畫家,所以才辭職的。
“當什麼全職畫家。我要離開天南市去京城發展了。”徐鴻看着父母,直接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徐其昌和鄭春玲一聽徐鴻的話,兩人就都瞪大了眼睛。
“兒子,你說什麼呢!好好的怎麼說要到京城去呢!”鄭春玲看着徐鴻,心裡十分的吃驚。
老兩口怎麼也沒有想到徐鴻會說出這樣的話,他們想的只是徐鴻可能是想要當一個全職畫家才辭職的。本來,兩口子還想,這樣也好,兒子整天在家陪着自己,那也不錯呀!
那一個老年人,不想讓兒子在家陪着自己。只是很多年輕人長大後都要到外面去工作,父母也只能盼望着兒子在節假日時,能回家看看他們。
“爲了我更加遠大的目標!”徐鴻面無表情地說道。
“什麼目標。”徐其昌還是很不解。
“我要成爲全國一流的大畫家,而不只是天南市的大畫家,就這麼簡單。”徐鴻仍然斬釘截鐵地說道。
“那你也可以先在天南市發展嗎!只要你的作品在京城打響了,不一樣可以成爲全國一流的大畫家。”
徐鴻其昌還是很不解,不明白兒子爲什麼非得要離開他們。
“是呀!兒子,你爲什麼要離開我們呢!去京城,那你什麼時候才能回來看望我們。”鄭春玲一聽徐鴻的話,心裡也是非常的生氣。說話的語氣也加重了。
要知道,鄭春玲還想,現在徐鴻也算是功成名就了。那麼接下來,就是可以找一個如花似玉的女朋友結婚成家。而她也可以很快就抱上大胖孫子了。
而徐鴻現在的話,則是徹底把她的美夢給打破了。她還想着和徐鴻商量着,先給徐鴻介紹一個對象呢!這還沒有說呢!兒子卻要去京城了。那她什麼時候才能抱到大胖孫子。
“不會太長時間的。等到過年的時候,我自然會回來看望你們的。”
徐鴻說的是實話,不管是誰,不管離家多遠,一般過年的時候都要回家看望父母的,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也是華國人的生活習慣。
“現在纔是八月份,距離過年還有好幾個月呢!兒子,你真的就這麼離開我們了嗎!你年齡也不小了,是不是該考慮婚姻之事了。”
鄭春玲一聽兒子的話,就想用婚姻之事來拴着徐鴻呢!
“你媽說的沒錯,兒子呀!你也二十好幾的人了,現在也算是功成名就了,是不是該找一個對象結婚了。你也可以先結婚,再實現你的偉大目標嗎!”
徐其昌聽了老婆的話,他也想着用婚姻之事,先把徐鴻拴在家裡。等徐鴻結了婚有了孩子,那他可就不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去哪就去哪了。
“爸媽,我已經決定去京城了。三年之內,我不會考慮婚姻問題的,在沒有成爲全國一流的大畫家之前,我不會和任何女人談戀愛的。”
徐鴻不想同父母說出自己去京城的真正原因。一個是,他覺得自己這樣說了,就顯得自己有些太傻了,既然人家文思思不願意做他的女朋友,他又何必苦苦追求人家。
還有就是他把實情說了,那也會讓父母看不起他,覺得他一個功成名就的大畫家,幹嗎爲了一個女作家放棄眼前的一切呢!這是不是有些得不償失。
徐鴻要是讓別人知道了他這一次去京城的真正原因,那別人一定會覺得他是一個傻瓜。一個癡心的白癡。人家文思思已經名花有主心有所屬了,你還過去插一杆子有什麼用。
所以說,徐鴻要去京城的真正原因,他是不會告訴任何人的。他告訴別人的原因都是一些看似‘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實,他現在根本不在乎這些‘冠冕堂皇’的原因了。
徐鴻現在才感覺自己是深深地愛上文思思這個女人了。他這一輩子要是得不到這個女人,會感覺一切都毫無意義的。
而他這種強烈的感情衝動,也只能讓他自己一個人知道。他上不會去告訴別人的。
不管怎麼樣,現在根本沒有誰能夠阻止徐鴻去京城。不管是趙明張澤和胖子他們,還是眼前的‘父母’。誰也不可能阻止徐鴻繼續留在天南市。
別說徐其昌和鄭春玲,只是徐鴻重生後的‘父母’。和徐鴻之間並沒有什麼真正的親情。就算是徐鴻真正的父母,怕是也不能阻止徐鴻想要去京城尋找自己愛情的決心。
“你-你這孩子,怎麼越來越不聽話了。是不是覺得自己成了一個大畫家了,就感覺了不起了,不把父母放在眼裡了。”
徐其昌看兒子根本不聽他們的話,只是一心想要去京城發展,讓他也有些生氣。自然也就開始教訓徐鴻了。
徐鴻聽了,則冷笑兩聲說:“爸!你說什麼呢!我要是覺得自己了不起,要是覺得我這個‘天南大畫家’很牛逼,我又怎麼會離開天南市,你們應該知道,就算我這個‘天南大畫家’,到了京城之後,可能會根本沒有人知道。我一切可能要從頭開始呢!”
“既然你知道你還要從頭開始,那怎麼還要去京城。幹嗎非得要當什麼全國一流的大畫家,就當一個‘天南大畫家’不也挺好的,一樣可以賺大錢。”
徐其昌還是不能理解,不明白兒子爲了今天的事業也算是付出了很多了,他怎麼會願意一下子就放棄了。
“想要幹出一番大事業,那就要有拿得起放得下的決心和勇氣。要是沒有一點魄力,又怎麼可能成就一番偉業。”
徐鴻看着老爸和老媽,說了一些雄心壯志的話。
徐其昌和鄭春玲聽了,自然也爲兒子有這樣遠大的志向有些自豪。可他們不會馬上就同意徐鴻去京城。畢竟,這一去到底會怎麼樣,還是不好說的。
徐其昌在感嘆兒子擁有雄心壯志的同時,也想要勸說兒子幾句:“兒子,你可想好了,想要成就一番偉業的人多了去了。可又有幾人能夠實現自己偉大的目標。你能成爲‘天南大畫家’已經不容易了,你爲此也付出了很多了,別就這樣放棄了,要是你去京城之後,沒有實現自己的理想,那你怎麼辦。你難道要灰溜溜地回來嗎!你現在也是一個名人了。你的一舉一動都會受到媒體的關注的。
你這一次要是離開天南市去了京城,那媒體方面肯定也會報道的。會當成一個新聞播放出去。
到時候整個天南市藝術界的人都會知道你放棄了眼前的一切,想要去京城成爲全國一流的大畫家。
你要是成功了,那自然是好事。可你萬一要是失敗了。那你還怎麼回到天南市來。到時候,你一定會成爲整個天南市藝術界的笑料的。
這個結果,你想過沒有。兒子,我勸你還是打消去京城的念頭吧!人是應該知足的。俗話說,知足常樂呀!我年輕時候也想要成爲全國一流的企業家呢!
可結果呢!我不但沒有成爲全國一流的企業家,連天南市一流的企業家也沒有做到。最後連一個小老闆都當不成了。
人有理想是正確的。可要是一味地爲了理想而不顧一切地放棄眼前得到的所有事業,那是不是有些傻了。
年輕人都愛衝動。可結果往往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兒子,你好好想想,不要太沖動了。還是留在天南市發展吧!我們現在的生活已經很好了,不須要更好的生活了。”
鄭春玲聽了老公的話,也在一邊幫腔道:“兒子,你爸說的多有道理呀!他本身的人生經歷,那就是教訓呀!你現在能成爲‘天南大畫家’,我們已經很高興,很知足了,別好高騖遠想要當什麼全國大畫家了。”
徐鴻聽了父母苦口婆心的話,感覺也有些道理。想想自己爲了這個‘天南大畫家’一直在跟姚洪和金大寶爭鬥。這一年多來,自己確實也付出了很多。
自己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自己努力換來的。而自己要是離開了天南市去了京城,那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將前功盡棄,一切須要重新開始。
自己這一去京城,到底會有一個什麼樣的結果呢!自己這樣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眼前的一切,是不是有些太傻了。
“爸媽,你們說的也有些道理,那我再想想。明天早上再做決定吧!”徐鴻說着,就從沙發上站起來,向自己的臥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