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柳彤的想法做法,齊媚不在意,她不過是陪着魚言一起玩一玩而已,“小魚,你要是喜歡,我下次帶你去玩真槍射擊。”
“好。”帶着點雀躍,魚言點了點頭,眼裡的光芒越發的璀璨。
雖然,爺爺跟她說了,只允許學校的安排出去玩一次,但是齊媚有這個心就行了。
看懂了魚言眼裡的黯然,齊媚不由一嘆,也不知道魚言到底是遇到了什麼事情,她不說出來,她也沒法子幫忙啊,不過,兩人今生才認識了一個多月,有些話還沒到開誠佈公的時候,眼前的魚言,也不是上輩子那個冷到了極點的女子。
聽到齊媚對魚言說的話,柳彤微微不屑,“還是沒會幫你。不知道的還以爲齊媚的射擊本事有多厲害呢。只怕你還沒玩過匹特搏吧。”她倒是不相信了,花雲市那樣的地方能有匹特搏。
“齊媚,到時候你也幫我啊,我們是一隊,我還有點緊張呢。”臉上帶着一絲怯生生地笑意,柳彤對着齊媚道。
柳彤的小夥伴聽了不由道,“放心小彤我們會幫你的。”
“齊媚可能連匹特搏在今天之前都不知道,你不要爲難她了。”語帶嘲笑的聲音響起。
柳彤連連搖頭,“你們不要這麼說,大家都是一隊的,互相幫助纔對啊。”長長的睫毛眨巴着,一臉的柔軟。
一班的女生,有些看不慣柳彤的小白花模樣,但是架不住男生們,對柳彤的好感。
“齊媚,你打過槍嗎?”於繼晟穿戴好後,對着一邊的齊媚笑問道,清朗的少年,眼熠熠,裡面彷彿有光,光裡面全是對面的少女。
齊媚一笑,“是。”
“那待會見真章。”於繼晟沒有糾纏,而是揮了揮手上的槍對着齊媚自信一笑。
齊媚看了眼於繼晟的架勢,顯然於繼晟應該是沒少玩過真槍,當然了,於繼晟傳說中很有背景,而很多有錢人也都喜歡玩一把槍,上次在建宏射擊館裡面的人,大多也是非富即貴,至少也是有小錢的人家。
不過__對於少年人的爭強好勝,她也沒有放在心上。
她只是笑着點了點頭。
這讓邊上的柳彤,微微咬了咬牙,想要跟於繼晟說上話,卻見着於繼晟已經轉開身去,臉上的燦爛也已經冷寂下去。
頓了頓,柳彤到底是沒有追上去跟於繼晟說話。
偏偏這個對別的女生都特別冷淡的於繼晟,卻三番兩次的跟齊媚說話,齊媚__看了眼齊媚,柳彤也不得不說,齊媚不過是長的好看點__未來也就是一個玩物罷了。
想到她見過的柳石海的那些朋友們,偶爾身邊帶着的諂媚的嬌嬈的女人們,柳彤又覺得心情好了很多。
她可是玩過槍的,待會一定要好好的下下齊媚的面子。
__
過了十幾分鍾之後,柳彤失神地坐在林子裡的一塊石頭上,無意識地揪着手邊的雜草。
這是第十次,還是第二十次她被敵人“擊斃”了?
看着身上的色彩斑斕的“彈痕”,柳彤深呼吸一口氣。
怎麼這麼衰?
爲什麼她都“死”了這麼多次了,齊媚還在那裡面好好的玩着,而且齊媚可是一發子彈都沒有中,還“擊斃”了快二十次“敵人”了,這戰績還真的不是一般的可以了。
明明她是想着去大殺四方的,卻沒想到,因着戴着防護頭套的關係,加上相互間都是“敵人”關係,連着她的小夥伴們,玩嗨了,也“無意中”在她的身上貢獻了“七八顆子彈”了。
因爲“死”了太多次,而無比沮喪的柳彤,第一次有點羨慕地看了眼被齊媚護着,到目前爲止也沒有“死”過的魚言,尤其是魚言還跟在齊媚身後,時不時放個冷槍,也“殺死”了三個人了,這對於一般人來說,也不算是太差的成績了。
說起來,匹特搏是挺好玩的,但是如果一直被“幹掉”,那就真的是很鬱悶了。
“┗|`O′|┛嗷~~我居然四條命都死在了齊媚手上。”不遠處時不時驚叫沮喪聲響起,那慘烈的聲音更是引人發笑。
“班長同學,你爲什麼要邀請齊媚來玩這個啊,我都‘死’了多少次了?”有人更是對着班長抱怨道。
班長同學臉上是苦澀,“求放過!”他也“死了”好幾次。
一邊的於繼晟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來,趁着衆人分神,就是一槍。
“於大帥哥,你這樣也太過分了吧?”
“啊啊啊啊,怎麼可以偷襲?”
“兵不厭詐。”於繼晟忍不住笑了,一陣槍戰,讓於繼晟的高冷也褪下了不少。
齊媚衝着對面的於繼晟點了下頭,對於於繼晟的手法,表示也真的是很不錯的了。
以爲齊媚在開小差,有人偷摸着靠近,然後“啊啊啊啊啊,齊媚你要不要這麼敏銳啊。”齊媚拿着槍的樣子,真叫酷啊,關鍵是,一打一個準,讓人不要太沮喪。
有人忍不住問齊媚,“齊媚,你以前是不是玩過?”要說於繼晟玩過他們還不奇怪,但是齊媚這樣的,難道花雲市已經這麼先進了?
齊媚笑了下,“算是吧。”沒有解釋太多,畢竟真槍也是槍,難度可比着眼下這種,要難得多,要不是爲了照顧魚言,她很快就能把對面的“敵人”幹掉好幾發。
聽到齊媚的回答,其他的同學們忍不住“啊啊啊”的痛叫起來,“原來如此,簡直是太可惡了,我說怎麼打不過齊媚呢。”
“哈哈哈,就算你玩過,也沒有齊媚這種技術好麼?我看齊媚射擊的時候,從來沒有走過槍,這是神射手了。”看着對方一臉的,如果我也練過,也會這麼厲害的表情,齊媚的“隊友”忍不住嘲笑對方的癡心妄想。
作爲齊媚的“隊友”,簡直是享受啊,跟在她後面撿漏子就成了。
而柳彤,柳彤之所以“死”了那麼多次,是因爲她爲着顯示自己,並沒有跟在齊媚的身後,畢竟,見着齊媚的那種利落勁來,柳彤覺得自己也可以。
但是,爲什麼總是和想的不一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