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菊紅聽着溫少梅關心的話,不僅沒有覺得開心,反而更加的暴躁了,她自己你有麼有病,她自己不知道啊!
要一個小丫頭片子,鄉下人,瞎嗶嗶什麼!
“菊紅,乖,讓你弟弟送你回去吧。”溫少梅對着馬菊紅擔心道,滿臉的焦慮,看馬菊紅這幅樣子,越發的讓她擔心馬菊紅的身體狀況了。
馬菊紅一把推開溫少梅,“我都說了,我沒事,沒事,聽不懂啊!”
但是她越是這樣,溫少梅,包括周圍的圍觀衆人,卻是越發的覺得馬菊紅有問題了,還是腦子有問題哦,真的是好嚇人的說。
文鬱看着,眉頭更是皺了起來。
對於文鬱一家的事情,齊媚壓根也不去管了,對着一邊的劉莉莉,和親熱的挽着她的胳膊的劉琳,一起準備離開這裡,打算一起去逛逛街什麼的。
魔都可是個購物大都市,以前在花雲市的時候,齊媚很少去逛街,實在是花雲市並不大,也沒有多少值得逛的地方,在重生的齊媚眼裡,花雲市的那些東西,壓根就沒有什麼值得逛街的地方存在。
現在既然有人一起,又是到了華明路這樣繁華的地方,那齊媚打算逛逛了。
而且,劉莉莉還帶了保鏢過來,購物有人拎包這件事情,是個女人就不會不樂意啊,而這個保鏢,正式之前擰開馬菊紅胳膊的那個人。
魔都作爲一個未來的大都市,已經很是接近國際了,此刻,除了一些傳統的店鋪商家之外,已經有了一些私人訂製的衣服,一些國外的大牌,也開始入駐魔都了。
在未來,世界五百強公司,可以說是絕大多數都會落戶魔都,九零年代的時候,已經有不少已經進入了魔都,應運而起的,則是一些洋人的風俗,漸漸也傳入了華夏。
“啊~~”正在這時候,身後一羣人的驚呼聲響起,帶着慌亂。
“媽,你怎麼了?”
文鬱帶着磁性的聲音裡,透出了急切來。
馬菊紅看着昏厥過去的溫少梅,臉上露出一絲驚慌來,”我__我不是故意的。”剛剛溫少梅一直拉着她說東說西的,說要帶她去檢查,她憤怒之下,就說了幾句話,卻沒想到溫少梅居然就這麼昏倒了過去。
“快,快打120!”
“小夥子別急,先扶你媽媽坐在這裡休息一下。”有人拿來了自家店裡的椅子,和文鬱一起扶着溫少梅躺在了上面。
文鬱將溫少梅扶好之後,對着一邊的人道,“幫我扶着點我媽。”說着,轉頭衝向了不遠處,對着剛剛離開的齊媚道,“小媚。”
“怎麼了?”齊媚轉回頭,看着氣喘吁吁的文鬱。
聽着文鬱的話,齊媚點了下頭,立刻調轉回頭,“走,我去看看阿姨怎麼了?”
圍觀衆人也沒想到,文鬱衝出去居然是去找了之前的小姑娘過來,他們不由想到了文與之前說的,齊媚會醫術的事情。
不過只是一想,他們也覺得能夠理解,畢竟120過來,還需要好一會兒,而人家小姑娘是會醫術的,不管到底會多少,但是至少還是能夠看出一點問題的,總比着光是等待來着好。
來到溫少梅身邊,齊媚發現溫少梅正閉着眼睛,額頭滿是汗珠,臉色也很是蒼白的樣子,而且偶爾還有點犯惡心的情況。
“剛剛阿姨是突然栽倒嗎?”說着齊媚又給溫少梅把了把脈搏,然後才道,“文大哥,阿姨沒事,就是剛剛受到刺激,眩暈症發作了,不過她這種眩暈症已經是比較嚴重了,一定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日常要好好的調理,不要受刺激,不要多勞累。否則的話,會有中風等更嚴重的風險,目前看來還是沒有什麼大問題的。”
聞言,文鬱鬆了口氣,“我媽之前一直覺得頭有點不舒服,我沒想到今天會這麼嚴重。”說着,忍不住惱怒地看了眼一邊的馬菊紅。
馬菊紅聽了齊媚的話,也不由鬆了口氣,要是溫少梅真有個三長兩短的,她真的是不敢想象,萬一吃上牢飯,那可怎麼辦?
“我給阿姨,鍼灸一下吧。”見着溫少梅的狀況有點嚴重,齊媚說道,“能夠幫着緩解掉眩暈感。”
聞言,文鬱點了點頭,“好!”他實在是不忍心自己的媽媽這麼遭罪。
見此,齊媚從小包裡,掏出了鍼灸針,迅速消毒,準備給溫少梅鍼灸。
齊媚選用的是三棱針,比較粗壯,看得人一陣膽寒。
__衆人也是驚了。
“這針可真的粗!難道是要用這個針扎進穴道?”雖說中醫式微了有些年,但是很多人對於這種鍼灸的傳統還是有點了解的,而且電視上出現鍼灸的場景的時候,哪個不是那種細細長長的針。
就是文鬱也沒想到,不過,他並沒有阻止齊媚,看着溫少梅難受到了極點,眼睛都睜不開的樣子,想到之前打聽的齊媚的醫術,文鬱覺得,還可以信任的吧。
齊媚解釋了一下,“這是三棱針,阿姨的症狀有點嚴重。需要三棱針治療,不過我速度很快的。”說着,迅速在溫少梅的印堂、百會穴、頭維穴、幾處迅速紮下,流出一兩滴血之後,才停下針來,然後給傷口處消了消毒。
看着齊媚的舉動,文鬱真的是猶豫了好幾下,纔沒有阻止齊媚的動作,實在是三棱針看着太粗了,很是駭人。
不過,看齊媚動作迅速,手勢很穩的樣子,文鬱不知道爲什麼,又對齊媚多了點信心。
而這個時候,就見溫少梅睜開了一直緊閉着的眼睛,臉色也舒緩了不少。
文鬱趕緊問道,“媽,你覺得怎麼樣了?”
溫少梅自然是聽到剛剛外面的動靜了,而且三棱針紮下去,還是有點小痛感的,雖然在齊媚的手下格外的輕微。
“我感覺好多了。謝謝你小姑娘。”
“沒事,阿姨注意好好休息,不要再刺激阿姨的情緒了,她的身體不太好受到刺激。”齊媚說着,收拾好了自己的三棱針之後,這纔跟衆人告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