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蟄當然也是考慮過西醫的,但是在調理身體上,西醫是遠遠沒法子跟中醫相提並論的,他也只能放棄在西醫上面尋找。
其實,這次在見到齊媚之前,方蟄也沒想起來,找齊媚給女兒調理,就是因爲,下意識的覺得,雖然齊媚醫術高明,但是年紀畢竟太小,一時間也沒將齊媚的醫術高明,跟給女兒調理身體的事情結合起來。
直到齊媚和方宓碰了面,方蟄纔想着要找齊媚試一試,他倒是也想找齊華國,但是據說齊華國已經不再對外行醫,而將衣鉢全部交給了齊媚,方蟄也只能放棄了這個想法。
文鬱驚歎之外,想法就比較簡單了,他想起了之前的想法,對着齊媚道,“小媚,這種凝香還有嗎?我想多買幾瓶給我媽。”他雖然不是什麼大忙人,但是也沒什麼時間去逛街,那次齊媚的神農堂開業,算是他最近唯一去逛街的一次了。
他上次在齊媚開業的時候,也買過凝香,但是過年的時候,馬菊紅來家裡之後,就自然而然的,從溫少梅的梳妝檯抽屜裡面,拿走了凝香。
當時文鬱氣的不成,讓馬菊紅放下來,這可是五百塊錢一瓶的頂級凝香,他哪裡捨得送人,關鍵是,還是馬菊紅這個厚臉皮的表姐。
那次將溫少梅弄暈了之後,見着溫少梅沒什麼事情,馬菊紅又湊了過來,溫少梅對於這個侄女也是沒法子了。
文鬱讓馬菊紅放下手中的凝香,馬菊紅卻是一臉的怨怒,“怎麼,就一瓶小小的香水,你還捨不得給我?店鋪的事情,我還沒跟你細算呢……”說着又是好一陣的胡攪蠻纏。
弄得溫少梅只能讓文鬱不要跟馬菊紅計較,把個文鬱氣的不成,恨不得再也不跟馬菊紅來往,但是溫少梅雖然對馬菊紅生氣,到底還是沒能撕破臉去,畢竟是血親關係,不到一定的份上,想要徹底斷了關係,還是很困難的。
這件事情也讓文鬱下狠心,以後馬菊紅來了家裡,除了客廳,所有的門都要關起來,才行,不然真的是防不勝防。
不知道內情,齊媚點了點頭,“當然了,文大哥,你把地址給我,我讓人給你寄過去。”
至於說現在自己手上拿着的凝香是極品凝香,而不是頂級凝香這種事情,齊媚覺得沒什麼必要說。
說到寄香水這件事情,齊媚不由想到,如果以後開了網店,也要專門設計一些郵寄的包裝,什麼感謝小卡之類的,用處不算大,但是也能讓有些顧客覺得暖心。
由網店,齊媚又不由想到了之前韓琰提出的購物網站的計劃,說真的,大佬就是大佬,不是沒有理由的。
可惜的是,韓琰現在要做的事情太多了。
他們的醫藥公司纔剛剛建成,正在進行投產前的試驗,購物網站的計劃,至少也得在半年之後,才能正式啓動,最關鍵的是,韓琰現在不知道在做什麼事情,並不在魔都,有再多計劃,也暫時無法實現。
說真的,齊媚哪怕是重生了,也對韓琰的精力旺盛表示欽佩,又是鴻運自行車廠的運作轉型,又是醫藥集團,又是一些石油礦藏方面的開發,還打算開發購物網站,還要兼顧上學談戀愛,還有各種合作……所以,韓琰才能能夠成爲大佬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尤其是韓琰連着十八週歲還沒到!
當然了,八零九零年代,本身就有很多大佬涌現出來,不抓緊機會,後面的機會就越來越少,想要獲得足夠的成就,機會也越來越稀缺。
所以,無論何時,還是不能放鬆。
聞言,文鬱連連點頭,“那謝謝你,待會我信息發到你手機上,錢我直接轉到你賬戶上。”因爲租店鋪的事情,文鬱是有齊媚的賬戶的。
齊媚搖了搖頭,“這麼幾瓶香水文大哥還跟我計較。”卻是不願意收錢。
見着文鬱不同意的樣子,齊媚道,“等着下次文大哥,再想買的時候,再給錢。這些東西對我來說,不過是一個成本價而已,並不值什麼。”
聞言,文鬱這才同意了。
說話間,方蟄跟齊媚打了聲招呼,就去專心拍攝了起來,光是讓副導演盯着,他還是不太放心。
看着熱火朝天的拍攝場面,齊媚不由一拍腦袋,拿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卻是想起來過明天她還要抽空過來,給楊宇屛拍攝手模廣告的事情。
這是齊媚的花雲市的時候,就答應了的事情,不過來了魔都之後,無論是她還是王福峰和楊宇屛,都是忙碌得不可開交,尤其是兩人進入魔都之後,事業飛速的膨脹,一時間也沒顧上拍攝廣告這點事情。
當然了,當時在花雲市的時候,她想着的是賺點小錢,現在齊媚無所謂這點錢了,但是答應了的事情,她還是希望自己能夠儘量做到。
那邊文鬱看到齊媚無意中,露出來的,手腕上的金色手錶,金色的金屬錶帶上,金色的外圈,銀色的表面,表面的四周鑲嵌了十二枚小鑽,表面上更是雕刻了玫瑰花的紋樣,關鍵是,玫瑰花上面的字母,讓他不由心中驚訝,又閃過了然。
這是一塊百達翡麗的手錶,這也更是證明了齊媚的身份很不一般了。
齊媚沒留意這點,這是曲江明送給她的,算是慶祝她加入了曲家,而對於齊媚來說,上輩子的她,百達翡麗的手錶,也有很多塊,雖然昂貴,但是也沒有特別放在心上。
而現在,其實絕大多數的人,是不認識百達翡麗的,目前的國內消費,絕大多數還是停留在幾百塊錢手錶的份上,也就沒有什麼必要去遮掩這手錶了,就算有認識的,說一句仿品就成了。
見着方蟄忙,齊媚決定回去後電話聯繫,看看方蟄什麼時候有空,跟他說說方宓的事情。
方宓依依不捨地對齊媚道,“小媚姐姐,以後來找我玩哦。”
揉了揉小女孩的頭髮,齊媚點了點頭,“好!”然後跟文鬱告辭,便離開了拍攝的攝影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