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世績說:“那天晚上君廓的暗器應該把那位姑娘傷了,要不然那小子也不會找你拼命。”
王君廓沉思一會,說:“這個何就奇怪,我暗器上的毒,雖然不是什麼奇毒,但是此毒霸道得很,而且也不容易解,難道對方有用毒高手在,把毒解了。”
徐世績點頭道:“真想不到孫老頭居然找了真麼多高手回來,對了君廓你是不是受傷了?”
王君廓苦笑道:“還真瞞不過你,那小子也不弱,他的護體真氣把我的經脈震傷了,不過不礙事。”
王伯當說:“還好那位姑娘沒有事,要不然李靖那小子跟你同歸於盡。”
“李靖?他就是李靖?”徐世績說道,他這一次來,除了完成一些事情外,他還想結交江湖上新出道的李靖,並有意把李靖拉入瓦崗寨。
王伯當說:“我和他見過一面,不會認錯的,世績你的計劃要失敗了。”
徐世績說:“他們高手衆多,今天我們討不到便宜,不如先走了。”
“三位大哥怎麼能走,陳承業都沒有殺。”一直都不開口說話的李天凡說。他看到孫月均已經投入了陳承業的懷抱,他對陳承業更恨之入骨,聯想到陳承業還有兩個美女,他的心裡更不好受。
王君廓說:“他們高手衆多,就李靖已經把我傷了,何況還有一個陳承業在,我們的武功沒有一人比得上陳承業。”
李天凡說:“可是陳承業他陷害我,你們答應了要給我報仇的。”
徐世績沒想到李天凡的臉皮這麼厚,說道:“總之以後你就不要再惹陳承業,他的實力非常恐怖,惹怒了他後果不堪設想。”
王伯當說:“今天我王伯當是看在密公的份上纔來的,我希望公子以後還是少做這樣的事。”
李天凡只是隨便地答應。
“孫老英雄,太子殿下,我剛纔問清楚了我家公子,是一場誤會,既然問題已經解決了,我們就先行告辭了。”徐世績對孫老英雄他們說。
聽到了徐世績就這樣要走,孫老英雄冷冷說:“四位說來就來,說走就有,把老夫自己當成什麼地方。”
“我剛纔好像聽說李公子要來找我討回公道。”既然孫老英雄都打算不輕而放過他們,陳承業也不跟他們客氣,說:“怎麼就這樣就走了?”
徐世績強擠出來一絲笑容,說:“誤會,都是一場誤會,現在我們都已經弄清楚了。”
“誤會?”孫老英雄說:“你們一來就把老夫府上的家丁打傷了不少,應該不是誤會那麼簡單吧。”
王君廓說:“剛纔確實是我們過於衝動,我們可以向你道歉。”
“像你這種人小人,還不配在這裡說話。”李靖對王君廓恨之入骨。
王君廓聽了,滿臉通紅,但並不說話。
李天凡看見自己的人正處在下風,說:“我可告訴你們,我們是瓦崗寨的人,得罪我們沒有好結果。”
陳承業聽了李天凡的話,他最看不順眼的就是威脅他的人。陳調動真氣,一個強大的氣勢涌現出來,把李天凡等人包括孫老英雄他們,也壓得喘不過氣來。
陳承業說:“我再跟李公子說一遍,不要用瓦崗寨來威脅我,瓦崗寨在我的眼裡根本就不值得一提,要是李密真的有那麼利害,就讓他來找我。”
陳承業說完了,把散發出來的氣勢收了回來,衆人才覺得身上的壓力一鬆。而李天凡,似乎看到了陳承業的利害,他不由得往後退了幾步。
徐世績長呼一口氣,他現在知道陳承業爲什麼能夠在聖教和煙雨閣的追殺之下,還能活到現在,他說:“難道太子真的要苦苦相迫?”
陳承業說:“不是我要迫你們,是你們要來迫我,先不說你們傷了我們的人,就李天凡這種人,你們居然爲了他來找麻煩。”
徐世績說:“難道太子真的不怕瓦崗寨?”
陳承業不屑地說:“不要用瓦崗寨來威脅我,在我看來,瓦崗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
“臭小子,居然敢侮辱我們瓦崗,先吃我一箭。”王伯當對瓦崗,可是忠心耿耿,聽到陳承業詆譭瓦崗,他當然忍不住。
王伯當的話說完,他熟練地取箭彎弓,把一張弓拉得就像滿月一樣圓。王伯當把箭頭對着陳承業,彎弓的手一鬆,“啪”的一聲,弦把箭彈了出去。
箭離開了弦,以肉眼難以看到的速度往陳承業飛出,還伴隨着尖銳的破空聲音,可見王伯當射出來的箭,力道有多大。
陳承業等到箭來到身前的時候,右手迅速伸出,拇指和食指搭在箭尖上,剛纔還急促飛來的箭,就這樣被陳承業截了下來。
接下箭後,陳承業的手臂也被箭的力道真的麻木,不過他運轉一遍真氣,馬上就把手臂修復了,他心想:“王伯當的箭術,果然不是徒有虛名。”
在王伯當的臉上,滿臉的寫着不相信,他自己射出的一箭有多厲害,他是清楚的,在江湖上能夠輕而地接下他的箭的人並不多,但陳承業偏偏就能做到,而且是輕描淡寫的接下來。
陳承業微微一笑,把手中的箭以楊,箭離開了陳承業的手,往王伯當飛去,破空之聲不亞於王伯當射出來的,而且去得也極快,一訊間就來到王伯當的面前,王伯當連躲避的時間都沒有。
王伯當自己知道躲不了箭,乾脆站着等死,但是就當箭要射穿王伯當的身體時,箭的方向突然改變,箭往地面射去,半支箭身射入了堅硬的花崗岩。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化,把所有的人都震驚了,包括孫老英雄和李靖在內的人,都改寫了對陳承業的評價。
而陳承業的這一個手法,當然也是白老頭所教的。
孫老英雄看着陳承業,覺得陳承業如同天人一般,心想:“看來把月均嫁給他,是不錯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