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課不香嗎?爲什麼不去課上睡覺,偏偏來浪費幾十塊錢……”
走出一家網吧過後,張非賢撈着張清的脖子,無奈地說道。
張非賢在裡面待了一下午,實在是忍受不了裡面的氣味,四個小時,張非賢光透氣都花了一半的時間。
張清鬆開了張非賢的手,摸了一下脖子撇了撇嘴:“有什麼好學的,真的是,人家玩了幾千年的賬號,被最後那位整封號了,讓他祖宗知道肯定要爬起來拿着打狗棍追着他。”
“……”
張清的話說得精闢,也能夠讓人家通俗易懂,的確,華夏幾千年的歷史,擁有着多少的瑰寶和濃厚的文化。
到最後呢?僅僅幾十年的功夫,被外族入侵,燒殺搶虐,R國人在華夏境內成立了傀儡帝國,華夏最後一位皇帝成爲了傀儡皇帝。
華夏最後一位皇帝,不得不說他是悲哀的不幸的,在人家還未曾上幼兒園時,他就已經登上了帝位,後被迫退位。
再之後保皇黨再次將他推上帝位,而後便被全國人民討伐,被迫再次退位,在那位皇帝大概二十歲左右的年級,再次被逼宮,皇帝離開了自己生活了幾十年的家。
等到了抗戰結束,皇帝回到華夏,這裡成爲了一個皇帝不認識的華夏,想要回去看看自己的家!買了一張門票,不得不說,這是太諷刺了。
這是他坎坷的一生,但他與R國打官司的那幾天,是他最輝煌的一刻。
“我們四個人跑出來上網真的沒事嗎?”李景龍在一旁擔憂的問道,畢竟自己雖然喜歡在課上睡覺,但還沒有過真的逃過學。
“哈哈!叫你平常多多注意一下,你就是不聽。”張清摟着李景龍的肩膀笑道:“你知道我們學校誰有特權嗎?”
李景龍看了一眼張清,又將目光掃向張非賢道:“好像小花仙不管做什麼,學校都不管一樣,就好像……”
“賓狗!”張清打了一個響指,看着張非賢道:“就算張非賢把學校拆了,只要他沒有受傷,誰會管這個學校如何。”
李景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的確,張非賢在學校這幾年不管幹了些什麼,發生了什麼,學校不都會過問。
相反,只要張非賢受到了傷害,那麼不管是對方是誰,都會受到裁決,就比如學校的教導主任一樣。
“就比如上次那個教導主任是嗎?”李景龍想起之前學校發生的一件事情,似乎鬧得比較大。
張清點了點頭,再次看向張非賢,不由覺得他很神秘,就拿特供煙來說,這不是一般人能夠搞到的。
還記得那個教導主任因爲不滿張非賢長期性的遲到,成績很差,甚至有一次體罰了張非賢。
但事後,那個教導主任被撤職調查,聽說是涉嫌收家長的紅包,數額比較巨大。
但這件事情,張清覺得不是那麼簡單,因爲那個教導主任的家裡是做生意的,雖然在全國籍籍無名,但在K市也是排得上名號的。
犯不上因爲家長手上的幾千塊錢放棄了這個職業,看樣子他真是喜歡這個職業纔來找的這個工作。
一個小小的教導主任並不能證明張清的猜測,張清讓人調查過,發現張非賢的警司局的資料一片空白。
跟張清父親很要好的一個高中同學兼警司局副局長警告過張清,那些東西都是國家機密,隨意調查要被秘密帶走的。
從那一刻起,張清不再疏遠張非賢,也不刻意討好,所以他們才能夠成爲兄弟。
張非賢嘆了一口氣,打斷了衆人的討論道:“你們也知道,我也很想找到我的家裡人,但他們就像刻意不讓我找到一樣,根本沒有線索可言。”
李景龍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若輪在場這個人誰跟張非賢最熟悉,那這個人選莫屬於李景龍了。
僅僅因爲張非賢與李景龍同住一個小區,平時交往時間很多。
“對了。”似乎想到了什麼,李景龍敲打着自己的手掌道:“張清家裡人是做生意的,似乎認識不少人,小花仙,你要不?”
兩人的對話,張清聽懂了一絲,似乎有什麼東西困擾住了兩人:“嗯?小花仙,有什麼需要我幫助的嗎?別忘了我爸經常跟那些人吃飯。”
張非賢點了點頭,想也沒想就答應道:“好,今天晚上我把它掃描給你,幫我查查,先謝謝你了。”
“嘿嘿……”張清笑着搖了搖頭,指了指張非賢的胸道:“別忘了我們都是兄弟,可以將背後託付的人。”
“對!我們是兄弟!”
龐大海突然冒了出來,直接爆吼一聲,驚的在場三人身體抖動了一下,吼完,龐大海不知從哪又掏出一包辣條開始狼吞虎嚥起來。
“現在我們去哪?學校已經放學了,去拿書包還是繼續浪?”
瞥了一眼手機上的時間,李景龍看着衆人說道:“現在已經五點半了。”
張非賢與張清二人齊齊白了一眼李景龍,頭也不回的走開了,剩下李景龍和龐大海二人。
看着二人無情地轉過頭去,李景龍哭喪着臉看着龐大海問道:“他們倆是不是混蛋!勞資好心提醒,這倆畜生理都不理我?”
扔掉手中的包裝袋,瞧見李景龍的表情都快要哭出眼淚,龐大海憋着笑道:“哪有智障逃學了還回去拿書包的,不是找踹嘛。”
說完,龐大海拍了拍李景龍的肩膀,以一種同情地表情看了一眼他,搖了搖頭嘆了口氣,便跟上張清與張非賢二人的步伐。
再次留下李景龍一人,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地看着三人的背影,說好的能將自己的後背交給對方的呢?
難道就讓我吃你們的灰塵是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