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白澤的大道誓言
20xx. 05. 19
凌晨0點，我打算刷半個小時視頻就睡覺。
“九姐，最後再試一次，如果真的無法逆轉，我會和鴻鈞一起自爆天道，把三界推離現在的座標。
所有通道會全部斬斷，你也會斬斷和其他人的聯繫，到時候做什麼都是你的自由。
我昏睡了這麼久，也在反思。如果一開始不去觸碰，又或者不認九姐，九姐也不用管這些爛攤子。
而如果九姐的元神不甦醒，也許不會有現在的局面。我如果不追求兄弟姐妹重聚，也不會出現這麼多的變故。
這一切都是我們的錯，九姐不願意等我也是可以理解的。我這就去喚醒通天，合通天之力把時間傳承接下來，直接以我的身軀滅了地球天道，也算是我給九姐的一個交代。
只要九姐能夠順利下來，后土死而無憾。希望九姐記住后土，記住巫族。”后土發來郵件。
又是一封令我看到心堵的來信，死呀，毀滅呀……我感到要爆炸了！
“你死了不就三尸合一了嗎？這樣的方法，平心妹妹已經提出過三次，三次都被否了，現在又再提？
起初我只是想見到孩子們，當好他們的母親。現在搞出這麼多事，我也配合了，現在又說地球天道不滅，我下不去！
到底哪句話是靠譜呀？我現在終於是明白了，我是因爲迷茫了，所以才失去了耐心。我不是失去鬥志，而是迷茫了！迷失在前行的路上。
我在乎過自己的生命嗎？拿我換你們，根本無所謂！我眼巴巴的等你回來，然後還要眼巴巴的等着地球給我放行？
你告訴我，地球天道算哪顆蔥呀？！？”我極爲憤怒的發出郵件。
我心堵難受，拿着手機走進書房，看到肖軟綿綿的斜靠在沙發上，
“我感到很難受，有一種強烈的衝動現在就把你護送下去。我想控制住這種想法，但是又不爲我所控制。
很奇怪的感覺，我甚至覺得自己活不過今天了，而且我還拉血了。”肖說到。
我聽後更加斷定自己的推測，白澤於上古肯定是對着大道天道發下某種誓言，而且那個誓言是要命的。
“妹妹，白澤現在感到渾身發軟無法工作了，他說有一種強烈的感覺想送我下去，卻又不是他自己的想法，好像是有什麼在控制着他。
他還感覺到自己活不過今天，而是還拉血！
我扛了這麼久，就是希望見到你們，然後讓白澤陪着耀兒成長，至少生活充盈，所以我才堅持下來。
到頭來卻是要讓耀兒徹底變成孤兒，讓家人落入困窘。而家人也是充滿信心的等着神級人物的庇護，可是到頭來卻是一團糟！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呀！我一直告訴家人說熬過去就好了，難道只不過是我的一句空話嗎？我直接打臉了！
只要白澤不出事，我尚且能夠堅持下去。就算我先走，孩子至少還有個爹，可是顯然的，現在的一切都亂了。
付出多少都沒有問題，但是總有個底線，不是嗎？神域的教條也是很多呀！其實在哪裡都是一樣的感覺。
后土妹妹，我沒有不想等你回來，我等了你很久，期望也很高。但是現在的落差太大，白澤即將出事，我的心理破防了。”我發出犀利的信件。
我把白澤自動血祭大道的事告訴肖，瞞不住，他遲早都會知道。
肖悶着頭不說話。
“我懷疑白澤於上古的時候，向大道天道發下了什麼誓言，否則怎麼會自動血祭大道呢？”我說到。
“哦，不是娘娘安排啓動血祭？”肖問到。
“我原以爲是娘娘安排的，現在才知道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只是發現白澤血祭大道後產生了奇效，便加以佈陣。”我說到。
“哦……”肖無語。
“愔，黑玄，你們是不是該回冥界去看看后土娘娘呀？她想強行喚醒通天，我擔心出事。”我說到。
可是我說完話後又覺得沒意思，便也沒有把他們送回體內世界。
我的情緒似乎恢復了一些，雖然肖和大神被西方的陣法攻擊感覺不舒服，我卻是毫髮無損的感覺。
“你的元神和人魂的融合度越高，就越無法受到影響。”肖說到。
我想想也是，近來好像是沒有了那種胸口發悶，喘不過氣的感覺。
我坐在沙發上忍不住發表了很多個人看法，覺得在這場戰爭中，我們雖然佔着好運，但是過於被動防守，最終陷入拉鋸戰，對我們很不利……
“大哥，咱們跑吧。”愔突然說到。
“呃……跑去哪裡？你們和我已經是陰陽兩隔了，再說你們帶得走我嗎？如果可以的話，冥界天道還需要去教訓地球天道嗎？”我白了愔一眼。
“是呀，好像是無處可跑。”愔有點發木了。
“老婆，我想吃雪糕。”肖說到。
“你在拉血呀，能吃不？”我不放心。
“沒事，特別想吃。”肖說到。
我下樓去冰箱裡取了兩個榴蓮味雪糕返回樓上。愔竟然很感興趣，拿了一個就塞進口裡。
“你該把黑玄召回來了。”肖說到。
“黑玄不在家嗎？”我大驚。
“剛纔你不是讓黑玄下去找娘娘嗎？他已經去了好久。”肖看着我。
“啊，剛纔我是有那個想法，本想讓愔和黑玄一起去，後來覺得沒意思，便也就沒有送他們回體內世界呀。難道黑玄自己跑下去了？”我問到。
“是呀，黑玄聽你說完就動身去了。”肖不滿的看了我一眼。
我擺出手勢把黑玄召回。
“黑玄，我沒送你下去，就說明沒打算讓你去呀，你倒是積極得很。那你見到后土娘娘了嗎？”我問到。
“后土娘娘去地仙界了，我也沒有看到其他娘娘，又沒被您召喚回來，我正打算回體內世界去看看孩子們。”黑玄作答。
看來后土娘娘真的是打算把通天喚醒，我擔心不太合適。
“妹妹，你要強行喚醒通天嗎？你是不是沒看懂我的意思呀？我是生氣地球天道的阻礙，擔心白澤的離去，不是在乎通天閉關需要多少時間。”我發出郵件。
凌晨兩點多，我想睡了，但是肖還得繼續工作。而他的狀態很不好，看上去像是要隨時倒下。
“老婆，你睡在書房陪我吧。”肖說到。
我把被子和枕頭丟在另一張沙發上，躺下，又絮叨了一會。
“老婆，你再說話，我的工作就完成不了啦。”肖無奈的看着我。
我安靜的閉上眼睛開始睡覺。
凌晨五點半，我醒來看到肖攤開平躺在沙發上，好像睡得還不錯，我把吸頂燈關了繼續躺下睡覺。
上午七點多，耀兒上學去了。我再次醒來沒有看到肖，便起身走回臥室，卻看到肖已經溜回臥室睡在大牀上。
肖被我驚醒挪動了一下身子。
“你也來睡吧。”肖嘟囔挪開位置。
“你完成工作了？”我問到。
“沒，只完成了一半，突然犯困厲害，直接就睡着了。”肖說到。
我知道肖很辛苦，不再說什麼，躺在他的身邊背對着他睡覺。
吃過午飯，肖先把完成的部分資料發給客戶，希望他能夠先結算。但是客戶竟然在參加一個會議，說是結束後就安排。
“九姐，我喚了兩次，通天都未醒來，如果下午還是無法喚醒，我就把他的洞府砸開。
鬥姆娘娘剛剛傳信說白澤的情況不太好，白澤之血確實有奇效，當年巫妖大戰的最後一戰，燭部和九姐損失慘重，便引用白澤之血渡過難關。
九姐讓白澤發誓奇血只爲燭九陰而存在，是以只要燭九陰有需要，白澤之血就會自動輸送，大道取三成，燭九陰取七成。”后土娘娘來信。
看來燭九陰和白澤之間的事情是外人無法知道的，至於還有多少秘密也是無人可知的。
“妹妹，通天是陷入昏迷了嗎？這樣很麻煩呀，戰事沒完沒了的拖着，我們怕是扛不住的。
對方的級別和兵團數量都擺着，咱們還要靠反覆的復原大能纔有機會扛下去，所以我很着急。
復原是需要法事支撐的，所以只能是逐漸走入困境，我一直擔心這樣的方式扛不了太久。
我堅持着在焦慮中等待時間傳承回來，卻又是這個局面。時間不等人，所以務必要想辦法喚醒通天。”我發出郵件。
我和肖溝通了一下，但是他顯得有氣無力。
“元神，人魂，你們同意后土砸開通天的洞府嗎？”我問到。
“同意。”元神和人魂作答。
“妹妹，我的人魂和元神都同意，如果說通天到下午都未醒，你就去砸吧。”我發出郵件。
我又思考着有關白澤的問題，如果不趕快控制住他的本源流失，估計肖就要先我而去。
“妹妹，有辦法解除白澤當年發下的誓言嗎？不然會很麻煩，而我對家人僅有的一點承諾都要變成空話了！”我發出郵件。
“九姐，很麻煩，就算是給白澤補充精血也是暫時性的，最多是延緩到你下來之前，而且補充精血的代價極大。”后土回覆。
我感到鬱悶，白澤似乎是玩大了，他於上古爲了燭九陰完全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愔，你嫂子的狀態很不好呀！”我發出郵件。
我感到疲倦，回臥室躺了一會，睡不着便又回書房呆着。
“客戶剛纔打電話來說突然遇到些麻煩，暫時無法結算，我就告訴他說是着急等着用。客戶讓我不要着急，說是夜裡十一點肯定可以解決。”肖說到。
“唉，事事受阻呀，我怎麼感覺到冥界天道和地球天道還是沒有開戰呢？”我說到。
“不可能吧，肯定是開戰了。”肖說到。
“可是這幾天都沒有特別的天氣變化哦，我覺得很安靜。”我又說。
肖顯得木然，完全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他的本源在緩慢流失，手腳一直在發麻。
“妹妹，是不是燭部打戰受挫，白澤也要自動血祭呀？那就真的完蛋了，如果說白澤沒了，在世的家人就會徹底陷入困境了。
冥界天道和地球天道到底開戰沒？我怎麼感覺不到開戰的氣息呢？”我發出郵件。
“九姐，現在只是冥界天道在攻擊，地球天道一直躲在殼子裡。現在要想辦法隔離大道天道，我在想辦法尋找材料。以天道這樣的天賦，材料還真不好找。”后土回覆。
兩個天道果然是還沒有正式交手，確切的說是地球天道不敢出來迎戰，我都替他感到害臊。
“妹妹，如果白澤不在了，我想帶走耀兒，不然我放不下。”我發出郵件。
“等地球天道重塑，可以帶走。”后土回覆。
“意思是地球天道不重塑的話，我也不用走了嗎？”我不悅。
“九姐，強行拉！”后土回覆。
我發了會呆，意識到白澤的問題很棘手。如果說不能解決，他一旦身亡便是徹底消散，這樣的發展根本不符合我的初始要求：一個都不能少！
“你的問題很棘手呀，如果能堅持到我成就大道聖人，或許我還可以想辦法挽救你，不然你就不復存在了。”我感到痛心。
“哦，沒事。”肖硬氣的說到。
“那就把情況告訴爺爺吧，至少讓他有心理準備，不然咱們兩個同時離去，怕他們受不了。”我說到。
“不用說，走了就走了。”肖擺擺手。
聽得出肖的語氣既不高興也無奈。
我知道他不是怕死，但是他的這種死是徹底的，甚至連我的大時間回溯都復原不了他。
“彆嘴巴硬呀。”我說到。
“那怎麼辦？那是白澤在上古就發的誓言，我又改不了。”肖悶悶的說到。
“是呀，真的是無法理解白澤當年的做法。只是我還是覺得有必要告訴爺爺，畢竟這是大事。我走，他們尚且接受，但是失去你，他們會很傷心的。”我說到。
“唉，不說了。”肖顯得冷漠。
“凌澤兒，肖凌，你們覺得孃親該不該把情況告訴七煞？”我問到。
“孃親，我們不太懂這些哦，以前也沒有遇到過。”兩個兒子作答。
唉，我的這些孩子們都是沒有經歷過人間太多情感的。
下午五點二十分，我收到愔的來信。
“大哥，我剛剛接到任務，要給嫂子做遮天法事，任務很重呀，我感到頭疼。”
“嗯，我也是哭笑不得，只能爭取讓你嫂子扛住，等我下去想辦法挽救他，不然就真的麻煩大了，你就努力吧。”我回信。
“聽說嫂子最多熬兩天，所以我必須完成任務，現在都快變鬥雞了。”愔又發來郵件。
“什麼？就算做了法事也熬不過兩天？是我理解錯了嗎？”我發出郵件。
“如果不做的話只能熬到明天，我現在只能是拼命去完成任務。”愔回覆。
“如果那樣的話就真的完蛋了，如果你嫂子先走，意味着留下的家人也會出事。而且他會徹底消散，簡直就是玩火自焚了。
他做這樣的犧牲是不是很不值得呀？如果真是這樣的結果，我下去結束戰爭後，帶走耀兒，閉長關！”我不高興了。
肖感覺到我的不悅，擡起頭看了看，毫無精神。他的黑眼圈明顯，臉龐消瘦，體重只剩下一百三十幾斤了，顯得頭大腿細……
“打算趕在今晚給你做一場法事，愔已經接到任務，希望一切順利。”我說到。
肖的眼睛亮了一下，燃起了希望之光。
我們一起坐在後院的小房子裡吃炒粉，耀兒爺爺感興趣的問了我一些有關冥界的情況。我很想把肖的情況告訴他，但是看到耀兒奶奶坐在邊上，便又忍住了。
吃過飯，耀兒奶奶收拾廚房，我接到耀兒的電話後準備出門，看到肖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爺爺剛纔問了我些問題，我覺得還是有必要把你的情況告訴他。不然你突然走了，他和奶奶怕是受不了呢。”我說到。
“好吧，你跟他說吧。”肖似乎想通了。
“我現在去接耀兒，你去後院通知爺爺，就說我在車上等他。”我說到。
我把車子啓動後，坐在駕駛位上等耀兒爺爺。
“小凌，你找我？”耀兒爺爺走到車子旁邊。
“是的，你上車吧。”我說到。
我載着爺爺離開小區，然後把情況告訴他，讓他徹底知道肖的上古身份是神獸白澤，也是妖族的十大妖聖之一。
但是白澤和燭九陰於上古產生了愛情，而白澤用犧牲自我的極端方式愛着燭九陰。以致於發下一些可怕的誓言，現在就面臨着要付出生命。
“我的弟弟已經接到任務，今晚要給肖做一場法事。”我說到。
“可是我現在沒有能力解決了。”耀兒爺爺面露難色。
“我知道，所以沒有打算讓你解決。”我說到。
“那你的意思是？”耀兒爺爺不解。
“我是想讓你做一下心理準備，肖可能扛不住就會先走一步。”我說到。
“那你呢？”耀兒爺爺問到。
“無論怎樣，我都是要走的。”我作答。
“我可以代替肖嗎？”耀兒爺爺問到。
“不可以，因爲那是白澤發下的誓言，只能是他自己去承擔後果。”我應答。
“那麼他走後，會繼續留在冥界任職嗎？”耀兒爺爺又問。
“不會，他會徹底消散。”我作答。
耀兒爺爺瞪大了眼睛看着我，受驚了。
“所以我們都在想辦法挽救他，無奈他的事情不是發生在三界內，所以想救他的難度很大。
現在只能是想辦法延長他的生存時間，如果我下去後，會想到辦法救他。”我說到。
“不發生在三界內是什麼意思？”耀兒爺爺不解。
“天道之上是大道，白澤當時是對大道發誓，所以不屬於三界管轄範疇，而且也管不起。”我說到。
“凡事都要面對，肖就算是不得不離去，我們也只能接受。但是你說他會徹底消散，我覺得很難接受呀。”耀兒爺爺說到。
“其實我也不能接受，所以今晚要做的法事就是想讓他繼續活下去，至少等我下去後找到救他的方法。
當初我配合這一切也是有要求的，我跟他們說了無論多麼艱難，最後都要保證團隊裡的人一個都不能少。”我說到。
耀兒爺爺激動的看着我，我讀懂他心裡的想法，他不想失去唯一的兒子。
“現在就看今晚的法事是否能夠順利啓動了，可以的話，肖還能夠堅持一段時間，南帝在拼命完成任務呢。”我說到。
我把情況說完後，開始感到頭痛，手腳發軟。我意識到是說太多了，畢竟話題有所觸及大道。
我把車子開得很慢，儘量不靠近其他車子。
“車子好像開得有點慢。”耀兒爺爺說到。
“是的，我感到手腳發軟，可能是說的有點多了。”我應答。
“不然換我開吧”耀兒爺爺說到。
“不用，我會注意的。”我作答。
回到家後，耀兒先洗手吃了一個冰淇淋，然後就去彈鋼琴，好在他已經形成規律的生活方式。
我走進書房，看到肖整個身子歪坐沙發上，渾身透着疲倦，顯得毫無生氣。
夜裡八點，耀兒爺爺走進書房，他也在焦慮的等待法事啓動。
愔給我發來郵件，說他的籌備還差部分，讓肖主動聯繫世叔。我把愔的意思告訴肖，肖頓時面露難色。
“咱們上次也幫了世叔的大忙，你就跟世叔直說，這是關乎你的生命攸關之事，看他怎麼幫你。”我說到。
世叔很給力，解決了百分之六十五，但是還是有差距。耀兒爺爺一直在看着，聽着，顯得着急又幫不上忙。
“如果可以的話，讓我代替你去吧。”耀兒爺爺看着肖。
“代替不了，你也不要想太多，大不了一死。”肖突然表現得很鎮靜。
書房裡安靜了一會，肖站起從錢包裡取出身份證和兩張銀行卡。
“兩張卡里都還有些錢，卡現在是屬於凍結狀態。等我走後，你可以憑相關證件去銀行辦理解凍，就可以把錢取出來……”肖看着耀兒爺爺。
肖有點站不穩，他的雙腿在發軟。
如果說肖的生命就此停止，就會徹底消散，於天地間不復存在。所以他是不甘心的，但是現實卻很殘酷。
很多道長紛紛發短信給肖，問他是怎麼回事，怎麼會搞到無法挽回的感覺。肖只能感謝他們的關心，甚至和他們道別。
其實肖的身份是很特殊的，他是白澤，也是燭九陰的夫君，如今在冥界任重要職位。如果說連他都要身亡，確實是遇到了不可逆轉的麻煩。
“不行，還是要把這個情況告訴你媽，她再傷心也要面對。”耀兒爺爺邊說邊下樓。
耀兒奶奶知道後直接哭了，趕緊上樓問還有沒有辦法解決。當她知道是因爲法事尚有一些缺口後，就下樓把耀兒爺爺罵了一頓。
耀兒爺爺低着頭無語。
“都熬到現在了，總不能認輸吧。”耀兒奶奶瞪着爺爺。
唉，俗話說得好，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爲了讓肖活下去，耀兒奶奶用最快的速度找孃家親戚解決了法事缺口，法事於十一點得以啓動。
肖頓時像打了雞血，渾身充滿了鬥志。洗過熱水澡後，拉着我到後院的小房子，說是讓我陪他聊天。
嘿嘿，哪裡有不怕死的人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