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天下”演唱會之後,澤威爾公司成功在世界最著名的證卷交易所紐交易以十億的價格上市,負責亞太市場的金澤川個人的身價也一躍至三億元,而負責歐美市場的Mark的身價也與澤川不相上下。演唱會不但爲澤威爾帶來大量的粉絲和追隨者,也吸引了全世界三十多個國家的幾百位投資與贊助商。在賈陽的經營下,大量遊資涌向了澤威爾,股票一上市就連續六個漲停,轟動了整個股票市場。
由於市場的需求,澤威爾的團隊在擴大,也在培養着更多的藝人和企業人才。之前澤川讓“光”組織聯繫各地夜店酒吧幕後的黑社會組織有了一定的成效,形成了較爲成熟的線上線下產業鏈。一方面,澤威爾從夜店挖掘合適發展娛樂行業的人才,另一方面,夜店也可以藉着和澤威爾的合作,花高價請來讓其他商家望塵莫及的澤威爾的優秀藝人,藝人走穴隨便唱一兩首歌就可以掙到普通人幾年都掙不到的收入。而對於夜店來說,能請到大腕來自己的店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有助於夜店的客流和聲譽。
在這樣的娛樂產業鏈條的制度下,澤威爾的藝人雖然漸漸增多到二三十人,很難做到每個人都像小晨和“風尚”組合那樣的火的發紫,紅的燃燒,但卻靠這樣一條產業鏈至少年入百萬的發展着。而曾經最早選入“風”並安排至性感方向的沅沅如今的身價卻大不如小晨和章天天這些和自己同時被選入“風”的藝人,不甘心淪爲二三線藝人的她,暗暗地制定了一個秘密的上位計劃……
澤威爾公司爲她安排的一家長期走穴的華北最著名夜店的幕後老闆是SX省著名的煤老闆劉贊,也是千度幫的創始人,身價近兩億。已經37歲的他,妻子卻在去年被自己的仇家殺害,急於上位的沅沅開始對這個大她17歲的土豪動起了腦經和感情。她藉着在劉贊旗下夜店演出走穴的機會,一次次地陪着劉贊喝酒,劉贊喝醉了就會向她滔滔不絕地說一大堆他死去妻子的事情,漸漸的,這位叱詫江湖和黑道的土豪開始對沅沅有了好感。沅沅當然不會放棄這樣的機會,在一個劉贊喝得爛醉的夜晚,幫劉贊和自己脫下了一件件衣衫……
也許是動了情,也許只是簡單的內疚,那夜過後,劉贊對沅沅好的出奇,還主動邀請澤川吃飯,和澤川說自己願意出全部資金,希望澤威爾可以巨資爲沅沅打造一張全新的專輯並做最具有影響力的與打榜。澤川微笑地看着坐在劉贊身旁的沅沅,又定睛看了看劉贊“既然劉老闆有心出資打造我公司旗下的藝人,澤川當然沒有意見,相信董事會也必然全票贊成”,有人出錢贊助,澤川何樂而不爲。在圈裡打拼多年的金澤川怎麼會沒有想到這一定是沅沅色誘的收穫,只是有些事情,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裝作不知道的比較好。可是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
自從劉贊將大量的資金用來和包裝沅沅後,沅沅的熱度直*“風尚”組合和小晨這些澤威爾重量級的藝人。而沅沅和劉讚的關係也似乎好的像夫妻,劉贊給沅沅買的奢侈品幾乎可以開一家中等規模的奢侈品店,他們甚至專門抽出一個星期的時間坐着劉讚的私人飛機去巴厘島度假。但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表象而已,嚐到甜頭的沅沅野心不止如此,她漸漸把目光移向了澤威爾也是當今娛樂界的頭號人物,澤川。但她不會知道,她的這個計劃,最終將自己送入了地獄。
澤川向來做事很有分寸,也很少喝酒喝醉,這讓沅沅很難有獻媚送身的機會。好在一次劉贊、澤川和一些其他的澤威爾大股東出差去看一個建設地標性演藝中心的項目,對沅沅疼愛有加的劉贊自然也找了些什麼藝人需要陪同視察之類的理由把沅沅帶在自己的身邊,而當地政府爲澤威爾一行人安排的房間,沅沅恰好就住在澤川不遠的一個房間,於是沅沅暗暗下決心今晚就實施自己的計劃。
晚上十一點鐘,她乘着劉贊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摸摸地溜到澤川房間的門口,輕叩了兩下門。此時的澤川正在臺燈下做演藝中心的預算和成本覈算,聽到門響的他並沒有急於開門,而是向貓眼看了看,看到沅沅穿着前衛地站在自己門口。澤川微笑了兩秒,拿出手機給劉贊發了一個短息,然後纔將門打開。看着門開了,沅沅深呼了一口氣,然後邁着貓步走進澤川的房間,露出她嫵媚的笑容:“金董,沅沅在娛樂圈能有今天的成就,全靠金董的賞識和栽培。今天金董出差勞累疲憊,就讓沅沅陪您一晚吧。”沅沅邊說邊脫起了自己本來就很單薄的閃着亮片的衣服,澤川並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着看着沅沅的表演……“叭”,一聲槍響後,沅沅停頓了片刻,倒在了地上。身後的劉贊拿着槍的手顫抖着,看着死去的沅沅一言不發。澤川起身縷了縷衣服,走向劉贊“劉兄何必那麼在意,不過一個女人而已。我從來不會在意這些,能永遠不背叛自己的,只有你自己。走吧,我請你喝酒,這邊我會找人收拾掉的。”
可以看出,劉贊是在意沅沅的,而澤川之所以要給劉贊發這條短信,是他知道事情再繼續發展下去,會影響到劉金兩人之間的關係,更不利於澤威爾的發展。沅沅被虛榮衝昏了頭腦,死於自己的貪得無厭,她甚至沒有注意到劉贊對她的用心。這個事情中,只有劉贊動了情,其他人,只不過是權衡利益做出選擇罷了。那晚,劉贊喝了很多,他爬在酒桌上喃喃着和澤川說“我有別人一輩子都掙不到的財富,有別人聽了就聞風喪膽的千度幫,手下萬人,產業遍佈全國,爲什麼卻偏偏得不到一份真心?”澤川默默地沒有回答,只是微笑地看着慢慢睡着的劉贊,微微皺了做眉頭,然後把自己的外衣脫下披在了劉贊身上,獨自一人繼續喝着桌上的酒。空酒瓶已經擺滿了整個桌子,可澤川還是不停地喝着,好像沒有個盡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