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等葉安荀說完,林辛橙啪的一聲掛斷了電話。
她氣的肺都要炸了。
雖然她不知道葉安荀是不是故意爲了氣她。
但她躺在牀上來勾引蘇夜冥這種事,她不是做不出來。
難不成蘇念安那個孩子就是這樣出來的?
好氣,好氣啊。
林辛橙坐在沙發上,把手機一丟。
抱着抱枕,死命的蹂躪。
“辛橙,快來吃飯。”
阿彩已經吩咐廚師做好了飯菜。
“我要化悲憤爲食慾,我要吃吃吃。”
林辛橙一瘸一拐的走到餐桌前,拿起碗不停的往嘴裡送飯。
“有這麼多菜,你慢點吃啊。”
阿菜搶過她的筷子,夾了一些菜進她碗裡。
跟她相處了三年,也摸清楚了她的脾性。
“好委屈,好難受,阿彩,你給我咬一口吧,你說爲什麼愛一個人會這麼累呢?”
“幹嘛?又要咬我?”阿彩很是無辜,每次這妞心情不好就想咬她,也不知道是什麼癖好。
“我又沒有談過戀愛,我怎麼知道愛一個人累不累啊,我倒是覺得有一個愛挺好的,每天都要甜蜜浪漫的,空氣中都散發着荷爾蒙的味道。”
“是腐臭味吧,我覺得我的戀愛荷爾蒙的味道早就發酵的變成一股腐臭味了。”
“你幹嘛這麼消極嘛,做人要樂觀。你可是我家祖宗,無所不能的林辛橙耶。”
“得了,別擡舉我了,下午的通告我還是去吧。”
“可你的腿。”
“我要化悲憤爲勤奮。”
林辛橙咬了咬呀,堅定的說。
叮咚叮咚——
門外響起一陣門鈴聲。
阿彩走出去開門。
一打開門以後,就看到一個高大的傢伙站在她眼前。
阿彩是個長相普通的戴着一副黑框眼鏡的學霸女孩。個子一米五多。
從她的方向看一米九的安梓墨,實在是有點見到巨人的感覺。
“你不是昨天那個……”
“本大爺不叫那個,我叫安梓墨,多好聽的名字,比你那個土到掉渣的阿彩好聽百倍。”
安梓墨把她推開,拎着一些好吃的零食闖了進去。
“喂,我有讓你進去嗎?”
阿彩本想攔住他,可是奈何阻攔不住。
關上房門,追上安梓墨的步伐。
“辛橙。抱歉,我沒攔住他。”
“他想進來,你還想攔得住?”
“可是……”
“安梓墨,你還真要來當我保鏢啊?”
“對呀,行李我都搬過來了,既然是貼身的,那就要做到每時每刻都貼身。”
“什麼?”
“來人,把東西搬進來。”
安梓墨一聲令下,人進來了,拖着一個大行李箱。
送完行李箱人就出去了。
“什麼鬼?你要住在我的公寓裡?拜託,我們要是同居了,被狗仔抓到我會死的很慘的。”
“我是你的保鏢,怕什麼?再說要是狗仔誤會什麼,我也非常滿意啊。”
“你去死。”
“阿彩,把他的行李給我扔出去。”
“好嘞,辛橙,還有這袋零食也必須扔出去,膨化食品高熱量,對你的體質不好。”
“好好好,都扔。”
林辛橙點頭默許了。
阿彩拖着一大包的東西和一隻行李箱往外走。
安梓墨走過去,擋住她的去路,那高大的身影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立在她面前。
“你敢丟我的東西?你經過我同意了嗎?”
“我是辛橙的助理,我只負責聽她的話。她讓我丟,我就得丟啊。”
“給我放下。”
“安梓墨,我同意你當我保鏢就不錯了,你還想跟我同居,想的倒美,阿彩,別理他,統統給他丟到外面去。”
“聽到沒有,讓道。”
“嘿,你這小助理是要上天啊,別碰老子的東西。”安梓墨從她手裡一扯,親自把東西送出了門。
然後他又折了回來:“我只是逗逗你,我怎麼讓你頂着跟我鬧緋聞的風險跟我同住呢,我把你家隔壁的房子買下來了,以後我就住那,一旦你有危險,我就立馬飛奔過來救你,怎麼樣,我這保鏢稱職吧?”
“嗯,不錯不錯,值得誇獎。”
林辛橙點了點頭,對他豎起了
大拇指。
“辛橙,我去給你請醫生過來吧,你的腳要是下午出席活動的話,必須儘快恢復。”
“你的腳怎麼了?”安梓墨立即湊了過去,拎起了林辛橙的一隻腳。
“啊啊啊,疼死我了,你能不能輕點兒啊?”林辛橙鬼哭狼嚎的聲音在整個樓裡震盪。
站在房門外準備摁門鈴的沐雲深聽到裡面那曖昧的叫聲,汗毛一怵。
裡面在幹什麼?
“疼,輕點行不行?”
“好好,我輕點輕點還不行嗎?”
“啊……嗯……”
林辛橙痛的直抽冷氣。
安梓墨把林辛橙的腳放在他的大腿上,輕輕的給她揉捏:“我跟你說,我小時候經常這樣摔到扭到,後來長大了也因爲經常打架這樣受傷,我都學會了獨門按摩術了,這樣揉捏是可以活血化瘀的。”
叮咚叮咚。
沐雲深倉促的按着門鈴。
“阿彩,去開下門。”
林辛橙呼喊着阿彩。
“不對,那丫頭去給我請醫生了,安梓墨,你去,開門。”
“又是誰啊?”安梓墨放下她的腿,然後走過去開門。
大門一擰開。
安梓墨和沐雲深正面相對。
他從裡面探出個頭來,也沒露出全身,就讓沐雲深更加想入非非。
“混蛋,你對橙子幹了什麼?”沐雲深扒開門,一拳砸了過去。
安梓墨立即躲開,閃出門外,把房門一關。
“沐雲深,是你啊,好久不見了啊,怎麼着,一見面就想打老子啊?你認爲你打得過嗎?”
“你剛纔在裡面對橙子做了什麼?”沐雲深雙目怒視,用手揪着他的衣領。
“我給她揉腳啊,怎麼了,她腳扭了,身爲她的貼身保鏢,這點事總不至於不會做吧。”
“她受傷了?”
沐雲深鬆開她,準備進門,卻發現房門又關上了,他伸手再度想去摁門鈴。
“哎哎哎,你想幹嘛?小丸子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
“我不能見,你又能見?”
“我告訴你,我是她的保鏢,想見他,從老子的屍體上踏過去。”安梓墨豎起大拇指,指着自己的霸氣的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