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野空衝着仁王雅治微笑,嘴角彎彎,牽着彌藤七雅的手輕盈的幾個旋轉往另一邊移動,“仁王還是和柳生同學一起跳舞比較合適呢!”
柳生比呂士推了推自己澆在鼻樑上的眼鏡,看着自己被一個女生中途搶走遠去的舞伴表情不明,仁王雅治則是學着淺野空的樣子對着自家搭檔頗有風度的行了個禮,順勢牽起了柳生比呂士的手,“今年也得多多關照了,搭檔!噗哩!”
“那還真是讓人頭疼的事情啊!”柳生比呂士一面用眼睛緊緊盯着被淺野空拉走已經旋轉至對面的彌藤七雅,一面配合着仁王雅治的舞步。
“搭檔你還真是無情啊!噗哩!”仁王雅治輕輕地旋身與柳生比呂士巧妙地交錯,目光也停留在對面自顧自跳得開心的兩個人身上。
“根據柳的資料,淺野同學不是喜歡你嗎,怎麼會把你拋給我去跟七雅跳舞。”柳生比呂士收回放在對面那兩人身上的目光看向自家依舊是一副漫不經心德行的搭檔。
“重點是在跟彌藤跳舞上吧,搭檔你還是老樣子對彌藤重視過度啊,噗哩!”仁王雅
治狹長的狐狸眸微微眯起。
彌藤七雅,也就是剛剛被淺野空拉走的短髮女生,是他家搭檔從幼稚園開始的青梅竹馬。說到這裡就順便補充一句,他家的搭檔是嚴重的青梅控,對彌藤七雅極度重視,可以說在網球部內人盡皆知,彌藤七雅就是立海大紳士唯一的逆鱗,也是他們網球部裡出了名的模範情侶。不過這位被他家搭檔悉心保護的彌藤同學絕對不是什麼溫室裡的花朵,是散打的高手,立海大出了名的強勢型美人。
彌藤七雅甩了甩自己的短髮,一雙漂亮的黑眼睛轉了轉打量着淺野空,她記得這姑娘好像是叫淺野空,校內畫展時候她挺喜歡的一幅畫的作者,記得那次畫展的主題是親情,她畫的那幅畫色彩基調極爲大膽濃烈,看到那幅畫的時候就能感受到撲面而來的溫暖與安心。她還爲此特意打聽過,遠遠地也遇見過幾次,那時候就感覺是個美人,不過之前沒有近距離接觸的機會,今天近看五官極爲精緻,而且眉眼間的弧度都很柔和,看了就讓人感覺舒服,嘴角微揚,細長的眉毛挑起,這姑娘她喜歡。
“我叫彌藤七雅,以後多多關照了。”彌藤七雅笑着自我介紹,她有一種強烈的預感,她跟這姑娘一定能成爲不錯的朋友。
淺野空聽此也揚起一個淺淺的微笑,“我叫淺野空,我纔是要請你多多關照。”雖然她無法對他人抱有過深的情感,但她並不討
厭性格直爽的人,井上鈴音是如此,彌藤七雅也是如此。
皎潔的月亮半掩自己的臉龐,點點繁星微閃,銀紗般的月光灑滿了漸趨寂靜的校園,那場盛大的祭典舞會一直持續到了直到深夜才結束,隨着人羣潮水般的散去,負責收尾的人員也開始了對篝火與剩餘物品的處理與清掃。
淺野空已經換下了那身王子服,她的工作已經全部結束,至於她爲什麼還沒有回家就要歸功於背運氣的抽到收尾工作籤的淺野悠了。誰也不願意辛苦了一天以後還要擔任收尾工作,以示公平就採取了抽籤的辦法。切原赤也揉着自己的的一頭亂髮嚷嚷着要順便幫淺野悠抽籤,結果連中兩次,僅有的兩張帶有記號的籤紙全部被那個背運的傢伙抽到了手,結果就造成了現在的場面。
淺野空百無聊賴的坐在一年級的教室裡看着自家弟弟跟切原赤也在教室裡晃來晃去的收拾東西,修長的手指微曲,在硬木的桌面輕輕地叩擊,算不上清脆的敲擊聲在寂靜的教室裡迴盪。
“姐,你那麼閒的話就過來幫幫我啊!”淺野悠拎着裝飾板和紙箱看向淺野空抱怨道,“這樣我們也能早點回去不是嗎?”
“啊啦,悠你是要我一個柔弱的女孩子去幫你搬那些東西嗎?還真是無情冷血的弟弟啊!”淺野空拋了拋手裡的鑰匙圈,語氣雖然是滿滿的楚楚可憐,臉上卻滿是一副玩味的神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