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個花生米人卻因爲承受不了這麼大的法力突然猛的爆炸了,然後在爆炸中化爲了灰燼四散了開來。
“道兄道法果然高強!那我們再試試這個如何!”花生人爆炸了,那個女道士立刻又從懷裡取出了一沓黃符然後猛的夾着舉過了頭頂往天空射了出去。
“嗖~”
黃符飛上了天空過後立刻在天空中自燃了起來然後立刻就化爲了一陣青煙向四周躥射了出去。
隨着青煙的飛射而出天空中方圓數十米沒突然一陣風起雲涌,然後無數稀薄的薄雲立刻聚集到了一起在那個女道士的頭頂上形成了一團巨大的烏雲!
“行雲施雨?!”見到這裡毅和陸羽都驚到了。
這行雲施雨之術可不是一般的法術,雲雨乃是天之物,道法中先法的是人,再法地,最後也是最高最難的纔是法天!
雖然此刻那個女道士在天空中聚集的烏雲纔不過十來平方但是這也已經足以證明這女道士的修爲非凡了,如此非凡的修爲光靠陸羽這點法力是完全敵不過的,而毅雖然法力充足但是卻也不會這個法術。
“道兄覺得我這雲如何?”女道士此刻得意的問向了對面的陸羽。
“我靠!兄弟,這招你會嗎?”毅頓時有些沒轍了,只能悄悄的問向了陸羽,要是陸羽也搖頭的話那他們只能低頭認輸了。
“雖然不知道能不能行,但是我可以試一試!太師叔您還能給我多少法力?”陸羽卻反過來問向了毅。
“呵~只要你需要,我這邊法力管夠!”毅笑了,雖然此刻他的法力還沒恢復到之前的水平,但是也至少相當於四百年的修爲,和陸羽的法力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條小河,他還不信用慣了井水的陸羽能把他這河給用幹了!
而陸羽剛好就會這個法術,不過之前因爲法力不足所以一直都只是紙上談兵沒有親自嘗試過。
“太好了!師叔祖待會兒我施法的時候您將您的法力灌入我體內,越多越好!”陸羽也笑了,然後立刻從腰間的袋子中取出了一疊黃紙還有筆墨硃砂,擺好了立刻就開始大筆一揮畫起符咒來。
很快,數張奇怪的符咒便已然畫成,於是陸羽立刻將所有的符紙全都拿了起來,然後急切的念出了一長串沉長的咒語,接着在咒語中,陸羽手中的符紙慢慢的全部飛了起來射向了天空。
然後那幾張符紙在天空中也立刻就化爲了數團青煙向着四周飛射了出去!
而毅也在陸羽念動咒語的瞬間將自己的法力全力的朝着陸羽灌了過去。
有了充足的法力陸羽頓時信心滿滿,盤坐在地上猛然拿起了自己身邊的發劍揮向了天空。
頓時,一股清晰的白光如閃電一般從陸羽舉起的法劍上射向了天空,然後隨着陸羽法劍的抖動和越來越急的咒語,天空中突然開始大面積的風起雲涌了起來,接着一大片的烏雲便由四面八方瘋狂的匯聚了過來!
隨着烏雲的匯聚居然還有星零的閃電時不時的從雲層中閃現出來,伴隨着刺啦的聲響發着耀眼的白光!
這陸羽果然是個道術奇才,在有了毅的法力支持下居然頭一次嘗試就把雲給召了出來,而且還匯聚的那麼快那麼多,幾乎是瞬間,陸羽頭頂上的烏雲便迅速的超過了那女道士頭上的烏雲。
然後迅速的將對方的烏雲吞噬擴大覆蓋了整個演武場!演武場也在瞬間便的黑暗了下來。
隱隱的衆人還能感覺到有絲絲的雨滴已然開始從雲層中低落了下來,而這一瞬間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浩大的烏雲瞬間給驚呆了。
“好啦!陸天師,可以了,再聚雲下去就要變成暴雨了,到時候我們可全都要被淋成落湯雞了!”這個時候主位上的中年王爺立刻開口對着陸羽說道。
不過,此刻的陸羽卻頓時面露了難色。
“那個!稟王爺,貧道這行雲施雨之術也是初學乍練,能聚不能散啊!”陸羽歉意的對着中年王爺說道。
“那你就把它驅到城中別的地方去施雨吧!總之可千萬不要將我這演武場給淹了就成!”中年王爺立刻笑說到,而此刻已經明顯的有雨滴從天空中的烏雲裡掉落了下來了。
“這個倒是可以做到!”陸羽點頭回應。
於是立刻又揮動了手中的法劍,然後同時再次抽出了數張符咒隨着法劍的揮動射向了天空,接着一陣微風立刻吹了起來,然後天空中那一大團的烏雲便慢慢的在微風的吹動中向着郡守府外飄了出去。
不過此刻那片烏雲下面的雨已經開始慢慢的下大了起來。
於是在一片淅淅瀝瀝中,整個江都城凡是那朵烏雲飄過的地方立刻就被淋溼了。
“陸道兄果然不愧是天師門的弟子!道法之高貧道自愧不如!”烏雲飄過過後,那個女道士立刻站了起來對着陸羽抱拳施禮道。
“哪裡哪裡,道兄的道法纔是真叫人敬佩,如果今天貧道不是有師門‘法寶’相助的話斷然不是道兄的對手的。”而陸羽也立刻站了起來回禮道。
這陸羽還是挺會做人的,他把毅說成了是師門的法寶,這樣既沒有暴露了毅又沒有欺騙那個女道士。
“今日兩位天師鬥法,確實讓我們這羣凡夫大開眼界,漲了不少見識!兩位天師都是法力高強之人,就不要在互相禮讓了,來呀!立刻傳令下去,擺開宴席今天我們江都守備軍要好好的款待款待從京城來的皇家禁衛軍兄弟們!”中年男子立刻站了起來打圓場的同時也拉開了今天的主題晚宴。
雖然這郡守府中也都是軍人,但是和之前在行館中和皇家禁衛軍們吃的那吃酒席卻相當的不同,所有人都規規矩矩的節制這坐在自己的桌前吃着自己面前爲數不多的菜餚,禮貌的舉杯喝着同樣爲數不多的老酒。
就像是大家都在潛意識的遵循着一種所謂的貴族禮儀一般都變的斯文了起來,不過毅卻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本身飯量就大,吃飯就喜歡大口大口的吃,狼吞虎嚥的啃。
所以,在這酒宴上待了沒多大一會兒毅就悄然的離開了郡守府,跑到了江都城中。
此刻才大概下午四五點的樣子,市坊都還沒關,所以毅剛好可以趁着這個時候去城中的給給藥鋪看看,找個好點的大夫給二娃治治眼睛。
這江都城說起來也算是大城,所以毅剛逛了不到半小時就已經找到了五家藥鋪,然後毅一口氣把藥鋪的大夫都請了過去和他一起去了行館,反正現在毅也算是小有資產了,所以這點錢他完全不在乎。
五個大夫隨着毅來到了行館過後便立刻被帶到了二娃所在的房間中,然後五個花白鬍子老大夫全都一股腦的將二娃圍了起來,開始盡心盡力的給二娃看起眼睛來。
在請這幾個大夫的時候毅就出手闊綽,首先就一人給了一兩銀子的跑路費,而當來到行館過後看到行館中那一個個殺氣騰騰的皇家禁衛軍過後這些大夫也都知道毅身份的不凡,所以更是不敢得罪。
有這兩個條件作爲前提,這五個老頭都不敢再有所藏掖,全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全力的爲二娃治起眼睛來。
在圍着二娃轉了一圈又一圈後,五個老頭又湊在一起討論了又討論過後其中的一個看起來醫術貌似最好的大夫終於走到了毅的面前。
“這位軍爺,根據您對這位小公子受傷的描述和我們對小公子的查看來看,小公子應該是得了風眼!”那大夫朝着毅行禮說道。
“風眼?”毅疑惑的反問。
“這風眼,一般看來也就是尋常小病,流些眼淚,用清水洗洗也就好了,可是小公子這風眼卻不同,彷彿是受了邪氣侵蝕,所以導致了小公子這麼久都無法視物。”那大夫摸着下巴下面的短鬍子回答道。
“那要如何醫治?需要用什麼藥?”毅接着問道,相比原因毅更想知道治療的辦法。
“無需用藥!”那大夫一聽立刻微笑着否定道。
“不用藥?那用什麼?”毅聽了頓時疑惑的反問道。
“這風眼受到了邪氣的侵蝕,需要用極淨之水放可中和邪方能氣令小公子的眼睛從新復明。”那大夫回答道。
“什麼是極淨之水?”聽到這裡毅又疑惑了。
“所謂的極淨之水就是純潔無邪的水,而最好找的極淨之水便是晨露!朝陽下的晨露!這吸收了朝陽之氣的極淨之水便是治療小公子風眼洗滌邪氣最好的藥!”那大夫回答道。
“晨露?你確定那玩兒真的能治好我兒子?”毅聽了頓時又反問了,說實話對於這個藥方毅不是很滿意,總感覺不靠譜。
“老朽怎麼敢欺騙軍爺,這是我等五人一再討論研究得出的結論,如若這晨露治不好小公子的風眼,我等甘願軍爺處置。”那大夫聽了立刻對着毅拍胸脯保證道。
“既然如此我就信你們一回!這是你們的診金,拿去吧!”說着毅從懷裡掏出了十兩銀子遞給了那個大夫讓他拿去跟其他的幾個大夫分了。
十兩銀子,這可是個不小的數目,分給無人每人得二兩也相當於他們一個月的收入,不過這錢可不是白拿的,要是這晨露治不好二娃的眼睛,毅絕對會去找他們麻煩的。
而這一點,這五個大夫當然也清楚,而且他們也知道自己惹不起當兵的軍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