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的劉氏企業也算是一個發展勢頭不錯的企業,尤其是在上市之後更是市值達到了幾十個億。
除了劉安的能力過人之外,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因素,那就是有一個足智多謀的副總裁,目光長遠,從劉氏成立的時候就一直跟隨者劉安。
這個副總裁當時在業內很有名氣,從他手上成功締造了一個個讓人驚歎的商業案例,說是劉安的左膀右臂都是屈才了。
當時有不少公司想要出重金把他給挖走,只不過都被他給拒絕了,就是死心塌地跟着劉安。
只不過隨着劉氏集團倒閉後,這個副總裁就銷聲匿跡了,沒有再出現在公衆的視野裡。
而這個副總裁,就是眼前姜鶴,一個看起來跟普通人沒什麼兩樣的中年人。
江傑這一次之所以找到這裡,就是因爲在芯片的資料裡面有提到過這個人,他是劉安最忠心的部下,同時也是一起打拼多年的兄弟。
當年劉家垮臺之後,劉子怡兩姐弟多虧了姜鶴的照顧,這讓當時衆叛親離的劉子怡他們很感動。
只是後來劉子怡他們有了獨立能力之後,姜鶴留下一筆錢給他們就走了,沒有人知道他去哪了,劉子怡一直想找他都沒找到。
至於江傑爲什麼會知道他在這裡,找萬達通就行了,一天不到就找到了。
根據劉安的意思,如果劉子怡她們真的不小心捲進這件事的話,最好是請出姜鶴幫忙。
“先生貴姓?”姜鶴給江傑倒好茶,坐了下來,緩緩說道。
“姓江,江傑。”
“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我認識你就行了,姜先生,別人都以爲你已經出國了,沒想到卻是住在這麼一個地方,安度餘生,你不覺得這樣很遺憾嗎?”江傑看了姜鶴一眼,目光灼灼,沉聲說了一句。
姜鶴眼神一凜,悠悠說道:“我本來就是一個鄉下人,住在這種地方不好麼?安安靜靜的。”
江傑眼眸微微眯起,看着姜鶴說道:“是挺好,只不過姜先生就沒想過重新出山?”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我就一個糟老頭子,出什麼山啊。”姜鶴搖了搖頭,一副疑惑的樣子。
看到姜鶴這樣子,江傑也沒有在意,只是淡淡一小,隨後說道:“你應該知道劉安先生是被謀殺的吧?”
在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江傑明顯感覺到姜鶴拿着茶杯的手顫抖了一下。
“姜先生,事到如今,你覺得裝瘋賣傻有用麼?”
姜鶴忽然眼神變的犀利,直勾勾盯着江傑,一改之前憨厚農民的形象,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場,沉聲說道:“你懷疑我?”
“不,我知道你是劉安先生多年患難的好兄弟,子怡她們當年也是承蒙你的照顧,不然的話,恐怕她們也難以撐過來,我就算懷疑誰都不會懷疑你,只是,你這樣一直逃避有用麼?”江傑
聽到江傑這麼說,姜鶴索性也就不裝了,直接開門見山說道:“爲什麼找上我?我只想好好過完最後這二十年。”
“因爲子怡她們需要你。”江傑開口說道。
“……”
“他們已經知道當年的真相,是時候開始反擊了。”江傑眼神凌厲,冷聲說道。
姜鶴掃了江傑一眼,眉頭一皺,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我知道藥方的事情。”
聞言,姜鶴身體一顫,神色終於變了,死死盯着江傑,說道:“你怎麼會知道?”
“因爲那是我找到的,這是一個機會,劉家重新崛起的機會。”江傑看向了姜鶴,鏗鏘有力說道。
姜鶴沉默不語,表情有些複雜,對於這個消息,他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悲傷。
在當初發現這個藥方的時候,他跟劉安都很高興,認爲這是一個天大的機遇,但是收穫和風險是並存的,劉安更是因此付出了生命。
隨着劉安的去世,姜鶴就算再有能耐也難以力挽狂瀾,最終還是垮臺了。
這對於姜鶴來說同樣也是一個打擊,最終他還是選擇隱居,找個安靜的小地方過完最後的年頭。
“也不知道這東西重新出現好事還是壞事。”姜鶴忽然間嘆了口氣,語氣出現了鬆動。
“時機是要靠人把握的,抓對了時機,就是好事。”江傑緩緩說道:“這是子怡他們自己的選擇,我能做的只有支持他們的決定。”
“沒有那麼簡單,他們還都只是孩子,你知不知道這樣子他們會面對多大的危險?”姜鶴搖了搖頭,語氣硬邦邦說道。
對於擁有這個藥方擁有什麼樣的危險,姜鶴是深有體會的,從心底裡來說,他是不希望劉子怡他們參合進來的。
“有我在,我會盡力保證他們的安全,人不能一輩子活在仇恨裡,他們也需要磨礪和成長,姜先生,你願不願意助他們一臂之力?”江傑目光如電,直勾勾盯着姜鶴說道。
“……”
姜鶴沉默不語,沒有說話,對於他來說,他早就已經失去了鬥爭的心,只想過平平淡淡的日子,哪怕心有不甘,但是也只能這樣子了。
良久,姜鶴才微微一嘆,說道:“是子怡他們讓你來的?”
“不是,是我自己來的,劉安先生留下的東西有提到你,說你是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江傑搖了搖頭,照實說道。
“可是我最終還是沒能保住劉家……”姜鶴滿是無奈說道。
“劉家還在,只要劉家人在,就能重新開始。”江傑眼神炯炯,語氣堅定說道。
可是姜鶴依舊沒有表態,坐在那裡沉默不語,臉色而變幻不定,似乎還沒有最後下定決心。
“不行的,僅僅靠你們幾個,根本守不住那東西。”姜鶴搖了搖頭,語氣有些沮喪說道。
沒有人比他更瞭解那東西所擁有的吸引力了,這就像是餓了幾天幾夜的餓漢看到美食,根本沒有幾個人能夠把持得住。
“江氏集團,足夠嗎?”
“你!”姜鶴一臉震驚看着江傑,想到江傑的名字,彷彿想到了什麼,眼中滿是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