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陳雨晴拔通了江傑電話。
“喂,江傑,是我,雨晴。”
電話那頭的聲音說:“雨晴怎麼了。”
“江傑,我想問下關於小徒弟的事?”
“小徒弟他……他是叛徒嗎?”
電話那頭沉默了,過了一會,方說:“沒錯,小徒弟他是叛徒,你們先好好的看着他,不要讓他察覺到異常,到了濱江,虎子會來抓捕小徒弟的。”
“對了……江傑,在京城你是不是還在泡妞!”
“這個……這個……”
“不好,雨晴……小徒弟要跑。”這個時候陳老的說。
陳雨晴一看,果然小徒弟趁人不注意的時候偷偷溜進了服務區附近的山中。
“下次再找你算帳……”
陳雨晴匆忙的掛斷電話,和陳老向小徒弟追去。
那邊遠在京城的江傑的電話突然被陳雨晴掛斷,也知道小徒弟這邊的事出現了變故,他馬上又按動了幾個號碼,對着電話說:
“喂,虎子嗎?”
“哪位?”
“是我,江傑。”
“哦,是江哥,請問下有什麼事?”
“小徒弟要跑了,你馬上帶人去濱江服務區,將小徒弟給我拿下,然後嚴加看管等我回來。”
“好的,江哥,我這就去辦。”
小徒弟的事情關乎於姚小晴的安危,非常重要,江傑掛斷了虎子電話,江傑還是不放心,他又立馬的拔打了蘇妙謹的電話,對蘇妙謹說:
“妙謹,趕快給我訂一張去濱江的機票。”
“好的。”
江傑放下電話,準備躺在牀上放鬆一下。
他的電話又響了,是蘇妙謹打來的。
江傑接通了電話:“你說?”
蘇妙謹那邊說:“天氣原因,飛機要明天起飛了?”
“高鐵?動車呢?”
“高鐵要三個小時後再有車次,動車訂不到票了?”
“什麼?怎麼會這樣子?”
“江傑,你不要生氣,我們再想想辦法?”電話那頭的蘇妙謹安慰着說。
“我不管,你現在就給我想辦法,我不管是坐車,從飛機也好,總之我要在三個小時之內到達濱江,一分鐘都不能耽擱。”
電話那頭的蘇妙謹說:“好的,好的,我一定想辦法。”
掛斷了蘇妙謹的電話,江傑又拔通了虎子的電話,說:“虎子,那邊的情況怎麼樣?”
“江哥,我在車上,已經帶人去往濱江服務區了!”
“我三小時後到濱江,你給我在這三小時內一定要找到小徒弟,我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知道嗎?”
對面的虎子好像在拍着胸脯打保證說:“江哥,我明白,你放心,我就算把濱江翻了個底朝天也一定會找到小徒弟的。”
江傑欣慰的說:“好,這就好。”
“那江哥,沒事我先掛了,在高速開車呢?”
江傑說:“好!”
掛了和虎子的電話,江傑又一個電話拔給了陳雨晴,說:“雨晴,你這邊的情況怎麼樣了?”
陳雨晴好似很累,她說:“小徒弟躲進山了,我和陳老去追他,還有車上一些同學也在幫忙找,但是這山很大,縱深很廣,一時半會找不到他。”
江傑沉吟了片刻,說:“你看下能不能守在山四周,別讓他逃出去。”
“恐怕不行?”
“怎麼了?”
“這是一片山區,綿延數百里,我們根本沒有這麼多的人手。”
江傑安慰着陳雨晴,說:“你帶着同學們辛苦點,搜下山,虎子馬上就到,你們儘量把小徒弟找出來,我三個小時後就來到濱江。”
陳雨晴說:“好的。”
“嘟嘟嘟……”
還在和陳雨晴通話中,江傑的電話又響起,於是江傑說:“雨晴,我先接個電話。”
“好的。”
江傑掛斷了和陳雨晴的通話,接通了蘇妙謹打來的電話。
“江傑,我已經聯繫了一架專機,現在就可以出發,兩個半小時可以到濱江。”
“好,幹得好。”
江傑立馬從牀上跳起,向着門外走去,拉開房門。
一眼就看到蘇妙謹駕了一輛汽車,左手握着方向盤,右手拔打着電話停在房門外,江傑露出一個欣慰的笑容,道:“走。”
坐上了蘇妙謹的汽車。
蘇妙謹轉動鑰匙。
“嗡嗡”聲中汽車馬達發動,蘇妙謹一踩油門,汽車如閃電般向前馳去。
這一路上,江傑不浪費一點時間,時而拔通陳雨晴的電話,時而拔通虎子的電話。
不間斷的和他們聯繫。
江傑得知到虎子也和陳雨晴碰上了面,共有上百人,在那山上搜捕着,甚至還驚動了警察,可是即便如此,在江傑上專機前,還是沒有找到小徒弟的蹤影,這人就跟憑空蒸發了一樣。
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一個大活人怎麼可能平白消失?
最最關鍵的是,最重要的線索,在小徒弟身上,現在小徒弟小時,也等於線索斷了。
兩件事關聯性,只要有電心的人都能想出來。
江傑心中很是焦急。
線索就在小徒弟身上,要是小徒弟就此失蹤了,那怎麼辦?
還怎麼救出來姚小晴。
越想,江傑心中越是煩燥,他在專機上因爲天氣原因,又不能拔打電話,詢問最新的情況。
只能站在飛機窗前,看到下方的城市不斷的縮小,身邊的雲彩飛速的後退。
顯然,今天的事情已經超出了自己預估範圍,早知道,自己就小心一點了。
蘇妙謹懂得江傑心中煩燥,她輕輕走了過來,用雙手環抱着江傑的腰,算是給予安慰。
江傑回過頭來,看着蘇妙謹那紅脣似火。
不由得輕輕吻了過去……
等到兩個半小時後,下飛機。
蘇妙謹臉上還存留有褪不下去的嬌紅。
專機機長一言不發,恭恭敬敬的爲江傑和蘇妙謹打開飛機艙門,放下懸梯,目送着江傑和蘇妙謹離開。
機場裡,虎子早早派了小弟開着車在機場等待。
江傑和蘇妙謹下了飛機,坐上虎子小弟的汽車。
江傑又給虎子拔通了個電話:“怎麼樣,虎子,人找到了嗎?”
電話裡虎子爲難的聲音說:“找是找到了?只不過?”
江傑的眉頭皺起,問:“只不過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