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底下,就算是歐陽長風也作不了這個決定,南龍是華夏三大龍脈之一,誰敢把龍脈的守護給撤走?
“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只能動手了。”蕭天鑑說着,揮了揮手,十四個虛境高手,統一的走到了前排,很顯然,眼下靠那些精英弟子是撐不住秦楓他們的攻擊的,十四個虛境高手,橫掃南龍高手,那些精英弟子可以輕易的屠戮這些各散家門派的烏合之衆。
“動手?”三師兄走到了秦楓的身邊,“高手方面,可以頂住,但是這些天神會的精英,只怕這羣散人不是對手,我已經通知魔神峰了,不過趕過來需要時間。”
秦楓點了點頭,心中有底了,現在動手顯然對南龍不利,但輸什麼不能輸了氣勢,“動手?好,我們成全你。”
秦楓說着大掌直接向蕭天鑑拍了下來,蕭天鑑伸出拐仗來,凌空畫了一個符號,點在了秦楓的大掌上面,內勁虛化的大掌瞬間的崩潰。
“靈頑不寧,你會害死很多人的。”
蕭天鑑說着揮了揮手。
十四人虛境高手瞬間的跳到前面來,目光鎖定自己的對手,顯然對於秦楓一行人的實力,他們已經有了些許的瞭解,所以找自己的對手很順利,但還有很多的人根本就沒有對手。
“誰敢在太歲頭上動土?當我軒轅逆是透明的嗎?”一聲長嘯夾雜着憤怒,軒轅逆奔襲而來,在軒轅逆後面,武易,十三刀,劍辰,唐婉儀,聯袂而來。
突然冒出六個人來,讓得蕭天鑑趕緊的打了個暫停攻擊的手勢,目光掃視了一圈之後,忍不住的皺起了眉頭來。
“軒轅家軒轅逆,唐門唐婉儀,其他的幾位恕老夫眼拙,不過最後一位,應該是秦家的老祖宗了吧?沒有想到,你還活着。”
蕭天鑑把大家的身份給點明,倒是讓得大家微微的有些吃愣,秦逆後來居上,縱身跳到了蕭天鑑的面前來,仔細的打量着蕭天鑑,“是你,你竟然還沒有死。”
“哈哈,一百多年了,你不也是沒有死麼?”
蕭天鑑仰天大笑了一聲,拄着拐仗往前踏了一步,“怎麼樣,你想不到我們今天還有再見面的機會吧。”
“是想不到,當年的荒山小子,如今卻成爲了先知。”
秦逆說着,回過身來,目光落在秦楓的身上,“去把你老子擡出來。”
“把他弄來幹嘛?”秦楓愣了一下,這時候把秦言弄來做什麼,秦言那傢伙現在不說下不了牀,關鍵的是一旦戰鬥起來,恐怕就無瑕顧及他了,要是出了個好歹可咋怎麼辦。
“我讓你去便去,你哪來那麼多的廢話。”秦逆不滿的對着秦楓瞪了一眼,秦楓癟下了腦袋,這老傢伙專門欺負自己這個小輩。
“走,去把老爺子請出來。”秦楓示意了一下,霜兒還有刀妹跟着秦楓往廂房的方向趕去。
“想不到,你是秦家的人。”蕭天鑑深吸了一口氣,緩緩的盤膝坐了下來。
“想不到你是天神會的人。”秦逆也坐了下來,弄得大家一頭的霧水,這倆個老傢伙這是做什麼呢?
“人活一世,事過一遭,好不容易捱到頭了,你說你瞎摻合什麼事兒?”秦逆的話,讓得蕭天鑑的臉色一變,嘆了一口氣。
“我有我的苦衷,看在當年的情誼上,你讓他們撤走吧,我不想造太多的殺孽。”蕭天鑑苦笑了一聲,他跟秦楓談條件的時候,就可以看出來,蕭天鑑並不想大動干戈。
“你以爲在我的面前,你可以殺很多人嗎?”秦逆冷哼了一聲,“要說到造殺孽,只怕我比你只多不少,雖然你現在是先知,但我在這裡,你殺得到人?”
“秦家毒術獨步天下,我縱天通神之力,也頂多保住自己不死,可我要讓這裡變成死地,你也頂多讓自己苟延殘喘一會兒。”
蕭天鑑自信的下了定論,此役就算是他贏不了,但頂多就是這裡變成死地,留下他們兩個人還勉強能喘氣而已,到時候在南龍的人都死光了,這一切就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你把自己想象的太強了,先知而已。”
這時候滅絕師太,軒轅霸,西門揚柳,葬天曉,聯袂而來,後面跟着的葬天行,唐少俊,還有一百名精悍的血燕軍鐵騎。
說話的人不是別人,而是葬天行。
“你又是誰?”
蕭天鑑回頭看向這一行人,發現這行人的實力都挺強的,尤其是葬天行,手中持着一柄霸氣的戰刀。
“葬天行。”
“滅絕師太。”
“軒轅霸。”
“葬天曉。”
“西門揚柳!”
西門揚柳此時手上多多了一柄方天戟,這讓得秦楓微微的有些吃驚,西門揚柳的火雲槍被自己所奪之後,如今又找回了一柄武器。
軒轅霸後背揹着一柄長劍,雖然只看到劍柄,但秦楓也知道這定不是凡品,看來這幾天的時間滅絕師太帶着他們頗有收穫,就連葬天行也多了一柄八方長矛。
“葬天行?血燕軍?看來你們是慕容家的後人了。”
蕭在鑑再一次的道出了葬天行的來歷,而且這個來歷直指他們原本的姓氏。
“天神會倒是什麼都知道啊。”葬天行冷哼了一聲,天神會跟狼羣開戰那麼久,讓得血燕軍損失不小,雖然天神會也沒有討到多少的好處,但是仇人見面份外眼紅。
“呵呵,傳承久了一點而已。”
蕭天鑑擺了擺手,他說的是大實話,天神會只是他們對外的叫法而已,實際上他們猺族傳承已久,從上古時期傳承到今天,中間不曾斷過血脈,如此遠古的傳承,給他們帶來了太多的歷史秘聞。
“是啊,傳承久了一點兒。”
葬天行贊同的點了點頭,可是他大燕慕容家也傳承了千年了,也知道很多的東西,例如先知這種陌生的種類,別人不清楚是怎麼一回來,可是當年血燕軍一夜被屠八十萬,其中就有先知的大功勞,有過接觸,自然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先知藉助於靈魂的力量,得到神秘的力量,只要切斷他的靈魂,讓他無法集中精神,那麼先知就等於怗板上的肉,任我切割,所以先知也沒有什麼好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