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楓退了一步,就閃開了小夥的一刀,嘴角掛起一抹笑容,“你要砍的人不是我,而是他們。”
秦楓指了指大口水一行,然後目光落在了大口水等人的身上,“大口九在哪裡,讓他滾過來見我。”
“尼麼的又是個什麼東西,九哥的名字是你叫的?”大口水還沒有說話,身邊的小弟就踢着凳子向秦楓砸來。
“啪!”
秦楓一手將凳子給拍在地上,緩緩的擡起了頭來,“廢了他。”
“我們爲什麼聽你的?”拿酒瓶的青年人不屑的瞪了秦楓一眼。
“因爲刀疤仔聽我的。”秦楓也不生氣,站了起來,走到大口水面前,“我說,讓大口九來見我。”
“你是誰?”秦楓的氣場很強大,他們六個人都是拿着砍刀的,秦楓旁若無人的走到他們面前,還能在氣勢上穩穩的壓住他們,大口水頓時不敢輕舉妄動。
“老子特麼的就是羊寶沒有吃完的人。”秦楓罵咧了一聲,一巴掌抽在大口水的臉上,將大口水給抽的原地轉了一圈。
衆人面面相處,你看我,我看你,然後大口水的一個小弟,拿刀就對秦楓一刀砍了下來,秦楓反手一巴掌將不識趣的傢伙給扇的飛了起來,重重的砸在了餐桌上,碗碟什麼的地叭叭的落了一地。
還不待衆人回過神來,秦楓一手將大口水的脖子給掐住,然後硬生生的拉到了自己的桌子前,將大口水給摁在地上,對着大口水帶來的人道,“回去告訴大口九,讓他親自來領人,十分鐘不來,跺根手指,半個小時不來,去濱江河裡找人。”
霸氣側漏,秦楓的一番話,還有表現,讓得衆人避之不及。
大口水的人跑了,拿酒瓶的青年兩個相視了一眼,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們就想要溜走,卻是被秦楓給看破了。
“你們跑什麼啊?”
被秦楓一問,兩個尷尬了起來,“大哥,既然你要處理大口水,我們就先走了。”
“我沒說讓你們走啊。”秦楓好笑了起來,這兩個傢伙,是怕自己等下會找他們算帳。
“大口水不是喜歡砍你們嗎,現在你們可以報仇啦。”秦楓一腳將大口水給踢到一邊,大口水痛的慘叫了一聲,不敢起來,因爲他面前一個酒瓶,一把菜刀。
拿酒瓶的青年與拿菜刀的小夥相視了一眼,手中的酒瓶一丟,一把將大口水的手給摁在了地上,“砍。”
“住手。”這時候巷子裡一羣人風風火火的趕了過來,領頭的人,就是大口九,邊上跟着豹子頭,顯然豹子頭徹底的跟大口九混了。
“歐陽,小海,放了我弟弟,我放你們走。”大口九大急了起來,大口水可是他弟,要是被砍了一隻手,下半輩子可怎麼混。
“哼,大口九,你當你是誰,你的話,信得過嗎?”歐陽一拳砸在了大口水的腦袋上,大口水痛叫了一聲。
“我弟弟要是有什麼事,我要讓你全家來陪。”大口九氣急敗壞,指着歐陽威脅了起來。
“他們倆個要是掉根毛,我讓你全來陪。”秦楓不急不緩的道。
秦楓的聲音響起,自然將大家的目光再一次的吸引到了秦楓的身上,大口九一看到秦楓,臉色連續變幻了起來,咬了咬牙,硬着頭皮走到秦楓的面前,“秦爺。”
“動作挺快啊,刀疤仔剛掛了,你們就來佔地盤了。”秦楓吐了一口口水到大口九的面前。
“端木乾風那小子,還敢插手老南街的事,看來是沒有把我秦某人放在眼中啊。”秦楓說着,一把將大口九的給拉到了自己面前。
“你們就是一打溜的,黑道的事,你們插手不了,別給人當了棋子,賠了全家人的性命。”
秦楓說完一把將大口九給推開,然後看了歐陽跟小海一眼,“放了這蠢貨,從現在開始,老南街就由你們兩個主持,誰不服,就砍了誰,明天我會派三十個人過來增援你們。”
秦楓的話落了,歐陽跟小海相視了一眼,兩人就跟作夢一樣的盯着秦楓,“您真是秦爺。”
“老南街,除了我,還有人叫秦爺嗎?”秦楓反問了起來。
“秦爺英明,我豹子頭,以後就踏心的跟秦爺幹了。”局勢翻轉,豹子頭趕緊的向秦楓賣好。
豹子頭大手一揮,“今天晚上你們給我看好了,以後咱們跟秦爺混,誰敢鬧事,砍了誰。”
“呸!”
歐陽呸了豹子頭一口口水,“你也配,你的人砍了我們兩個兄弟,這筆帳老子記着呢。”
看到秦楓的眼睛瞪了過來,豹子頭趕緊的叫道,“秦爺,誤會,誤會,我都是被大口九這貨給坑的,我現在棄暗投明。”
“歐陽是吧,給你一個報仇的機會。”秦楓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水,然後指了指豹子頭,“跟他單挑,有膽子就給你兄弟報仇,誰插手我弄誰。”
歐陽興奮的大叫了一聲,伸手從把大口水掉地上的開山刀給撿了起來,“豹子頭,刀哥死了,你丫的最興奮,帶人砍我們,來來,現在老子給你玩玩。”
“秦爺,您看,我都投靠您了,咱自家人是不是不打自家人啊。”豹子頭哭喪着一張臉看向秦楓。
“歐陽說你不配,打過他,再說吧。”秦楓又輕抿了一口開水,就像是自己在品味香茗一般。
“怕了,刀哥在的時候,你怕,現在刀哥不在了,你怕跟我單挑啊。”歐陽提刀走到豹子頭面前,揮了揮手中的刀,“沒傢伙啊,向大口九借唄,老子不欺負你。”
“不借。”不待豹子頭借刀,大口九一口回絕,揮了揮手,“圍起來。”
大口九的人,立刻將豹子頭跟他的一個小弟給圍了起來,顯然豹子頭反水,已經徹底的激怒了大口九了,大口九也不願意放過豹子頭。
“大口九你丫的是混蛋,老子是聽你的話,才砍了刀疤仔的人。”豹子頭臉色慘白了起來,現在他兩頭不討好,看樣子,兩邊都沒有放過他的意思。
就在豹子頭欲哭無淚的一時候,一身制服的郝琦揹着雙後,緩緩的走了過來,打量着對恃的三方,“砍人吶,怎麼不叫我來看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