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不就熟了嗎?”炊事員坐了下來,掀開被子,瞧了一眼,發現女孩竟然沒有穿任何的衣服。
這種舉動是十分不討喜的,女孩驚叫了一聲,卻是不敢冒出頭來,民哥輕咳了一聲,“兄弟,過了啊。”
“呵呵,民哥好精力,一次玩兩個。”炊事員尷尬的笑了笑,原本只是隨意的想要把被子掀過去,自己好有個地方坐下來,沒想到用勁大了,看到裡面的風光了。
“有什麼話快說,我還忙着呢。”民哥開始有點不耐煩了,畢竟被炊事員掀了被子,儘管這兩個女孩跟他也不是什麼關係,反正就是花錢睡女人,但他花的錢,讓炊事員給掀了被子,感覺噁心的荒。
“那就首先做一下自我介紹。”炊事員點了點頭,一本正經了起來。
看到炊事員一本正經,民哥也端正了一些,在道上混的,人家正經的跟你說事,你千萬不能當成兒戲,否則就是落人面子,很得罪人的。
炊事員輕咳了一下,整了整嗓子,“我混老南街的,老南街有一句話,讓我交待一下。”
炊事員說着,突然伸手一把將民哥的脖子給掐住,衆從還沒有回過神來,炊事同一拳重重的砸在了民哥的肚子上,民哥慘叫一聲,掙扎着想要爬起來。
大鬍子見狀嚇的揮拳向炊事員砸去,卻是被秦楓伸手將拳頭給抓住了,“你,一邊看着。”
“嗷!咳咳……”
民哥慘叫了一聲之後,炊事員便是鬆開了他的脖子,民哥雙手撐在牀上,大口的咳嗽着。
“你們是什麼人?”
“要你命的人。”炊事員冷笑了一聲,看到兩個女孩子被外面的動靜給驚到了,從被子裡冒出頭來。
炊事員瞪了一下眼,“沒你們什麼事?”
金色的刀光閃過,民哥的喉嚨被割破。
“我跟你們拼了。”大鬍子叫了一聲,抓起椅子衝了過來,卻是被秦楓一腳給踢了回去。
“留你一條命,傳個話回去,易峰如果再不出現,現在不是一天殺一人,而是一個午間殺一人,一天殺三個人。”
秦楓掃了一眼民哥,拉過被子蓋到民哥的腦袋上,女孩上半身完全的暴露在空氣當中,縮在牆角,顫抖着在那裡抽泣,卻是不敢哭出聲音來。
秦楓兩人很快就消失在人海當中,之後任青幫的人在街上找也找不到秦楓跟炊事員。
“崔叔,掌令到底什麼時候回來,昨天晚上大百萬死了,今天早上民哥也死了,現在下面的人人心惶惶,都叫嚷着要退出青幫。”
青幫的總部,做爲青幫的長老級人物崔叔,一直是易峰最親近最信任的人,如今易峰不在青幫,一切事宜都是由崔叔打理,現在兩個神秘的傢伙跑出來,一來就殺了青幫兩個小頭目,下面的那些小頭目本來就沒有見個是安心的跟着青幫混的,要不是青幫實力太強,這些小頭目早就反了,現在的情況,這些小頭目個個都惶惶不可終日,擔心自己就是下一個目標,集體要求易峰出面,否則就退出青幫。
“大家稍安勿燥。”崔叔擺了擺手,“這裡的事,我已經通知掌令了,掌令很快就會回來處理。”
“現在大家要做的應該是把這兩個傢伙給找出來,以正我青幫之威。”
“崔叔,人家是衝着易峰來的,不是衝着我們青幫來的,現在讓青幫幫易峰擦屁股,您老還真想得出來。”
一個年輕的短髮男子嘲諷的笑了起來。
“趙苟,易峰是青幫的掌令,挑釁掌令就是挑釁青幫,你的心胸狹小,當年大家沒有選你做掌令,是大家心知肚明,已經幾年過去了,你還沒有半點的長進。”
崔叔雙眼一瞪,忍不住的喝罵了起來,趙苟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顯然是要分裂青幫的內部平衡。
“老傢伙,你別倚老賣老,要不是敬你是長輩,我一槍崩了你信不信。”趙苟將手槍拍在桌子上,拍案而起,與崔叔針鋒相對。
“趙苟你怎麼說話的,崔叔在幫裡這麼多年,功高勞苦,你說話要注意點分寸。”趙苟邊上的一位老傢伙趕緊的把趙苟給拉坐下來。
“你注意點形象,現在是掀翻易峰最好的時機,不要因小失大。”
“知道了陶叔。”趙苟深吸了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
“崔叔,上龍灣的軍哥死了。”這時候接了一個電話的劉連,站了起來,又向大家通報了一則剛剛收到的消息。
從昨天晚上,到現在短短的十六個小時,死了三個頭目,所有的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兩個傢伙,是想要把整個青幫給消滅嗎?真是不自量力。
“傳令下去,讓所有的人出動,去找到他們,提人頭見者,賞金百萬。”
崔叔深吸了一口氣,知道如果這件事處理不好的話,會帶來什麼後果,尤其是趙苟,趙苟雖然行事乖張,但是他心狠手辣,辦事得力,在青幫也擁有一定的擁護者,如果這次事處理的不夠好,很多人都會倒向趙苟,到時候易峰就危險了。
“崔叔你在說笑話,賞金百萬,這錢誰出?咱們青幫爲了收攏那些小頭目,概不接管各街道,收入低微不說,偏偏不讓搞黃,賭,毒,搞得大家都沒錢花,兩百萬啊,夠咱們青幫一個季度的開銷了,這錢你讓幫派裡出,我第一個不服。”
趙苟站了起來,目光掃過在場的人,“諸位叔伯,你們都是長輩,當年我們青幫,什麼生意不做,什麼錢不賺,雖然那時候混亂,可是大家要錢有錢,要女人有女人,唱個歌,皇家禮炮開套餐,現在呢,大家出去唱個歌,開瓶拉菲神話還得掂量一下,咱們是出來混的,不是特麼的爲人民服務的。”
趙苟的話,引起了大家的共鳴,一姓趙的老成員站了起來,“以前雖然打打殺殺的,可是老子泡妞可以開桑塔納去撞車,在女人面前顯威風,勞力士當石頭去飄水飄。”
“現在呢,都是吃以前的老本,這幾年來,收入沒有了,一年分個十幾萬,只夠買齊保時捷車輪,剛出來混那會兒,桑塔納就是今天的大奔,物價漲得那麼快,我們爲幫派打拼了一輩子,到頭來,吃頓飯還得掐着放多少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