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一邊看着,別干擾我,還有你再搖她就要被你給搖死了。”秦楓毫不留情,用自己滿手是鮮血的手,一把將郝馨給提起,然後給按坐在一邊。
當子彈給取了出來,郝琦終於痛的昏迷了過去,秦楓還是很佩服郝琦的,雖然郝琦一直用殺人的目光盯着自己,可是她竟然在無麻醉的情況下,撐了這麼久,簡單的處理好了傷口,也沒有縫線,秦楓就給郝琦做了包紮,然後用衣服把郝琦的胸口給蓋住。
“可以了,希望她能撐過去。”被挖出來的子彈,不着痕跡的被秦楓從下水道的井蓋丟了進去。
“姐……”
聽見可以了,郝馨爬了過來,將郝琦給抱了起來,冷冷的盯着秦楓,“我姐要是有事,我要殺了你。”
“你們姐妹倆腦子有毛病吧,我救了你,你姐瘋了一樣的追我,還開槍打我,我救了你姐,你發誓要殺我?”
秦楓覺得這姐妹倆怎麼跟腦子被門夾過,而且還無藥可救一樣。
這時候救護車趕了過來,看到包紮好的傷口,醫生微微的有些吃驚,檢查了一下郝琦的身體狀況,然後擡上了救護車。
秦楓卻是被當場控制給抓了起來,郝琦進了醫院,可是她不知道,她的安排卻是起了作用,持槍匪徒被逼進了書香大道。
“持槍匪徒反抗激烈,有兩名同事受傷,請救支援。”一組傳來通報,這邊剛抓了秦楓,還來不及送回局裡,立刻又帶着秦楓趕往支撐。
趕到書香大道的時候,情況已經很明朗了,可也好不到哪裡去,正如賀清所擔心的一樣,匪徒劫持了人質,而且人質來頭不小,牽涉到海濱市大公司,所以現在正在對恃。
匪徒是三個男人,大約二十七八的模樣,他們的經驗很豐富,躲在靠牆角的位置,前面是一輛寶馬,側面是麪包車,將他們給圍在牆角里,可是他們手上有人質,躲在人質的後面,誰也近不了身,狙擊手也沒有辦法。
從警員的交談中,秦楓大概明白了眼前的局勢,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倒黴鬼成了人質。
一會兒賀清親自到了現場,看到秦楓被銬在車上,微微的有些吃驚,賀清見過秦楓,對秦楓可謂是印象深刻,在海濱市,敢打市長林洛父子臉的人可不多,而秦楓當屬第一號人物。
正在這個時候,柳研出現在了,看到柳研,賀清迎了上去,“柳小姐你來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千媚怎麼樣了?”
柳研完全的沒有注意到,車內的秦楓此刻正看着她的背影發呆,原本秦楓還以爲柳研是爲自己來的,現在聽了柳研的話,這才明白,原來那個倒黴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柳研的助理千媚。
“臭婆娘,我在車裡。”秦楓喝了一聲,柳研被嚇了一大跳,聽到這聲音她都要抓狂了。
“混蛋。”罵了一聲,柳研這才向車內看去,見到秦楓一臉鬱悶,舉着手中的手銬,看着自己,頓時秀眉都擰到一起去了。
“賀局,這是怎麼回事?”
“呵,柳小姐,秦先生跟您是?”
賀清開始藉機打聽起柳研與秦楓的關係,儘管秦楓跟柳研兩人稱呼上都算不上友好,但情況很明顯,兩人的關係非同一般。
“這是私事,這混蛋犯什麼事了?”
柳研撇開不談兩人的關係,然後問道。
“我也不知道,他是被琦琦抓的,柳小姐跟琦琦是好朋友,這個柳小姐還是去問琦琦吧。”
賀清搖了搖頭,其實賀清到現在也沒有弄明白,爲什麼抓了秦楓,沒聽說過秦楓有犯什麼事兒。
“柳小姐,您看,我先跟歹徒談判吧,希望能和平解決。”賀清深吸了一口氣,拿起喇叭。
“你們聽着,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妄想試圖逃脫,你們逃不掉的,必死無疑,放下武器,走出來,我會向法官求情,持槍劫持人質,你們三個人,只有主犯可能判死刑,其他的兩個人,只要努力改造,還有機會的嘛。”
“不要試圖說服我們,更不要試圖離間我們,我們生死與共,現在人質在我們手上,你們應該比我更清楚,如果我們三個人,任何一個人受到攻擊,很抱歉我會當着媒體朋友的面,向全世界的人宣佈人質的死亡。”
“他們是受過專業訓練的特種兵,你的心理戰,對他們沒有任何作用。”秦楓從車裡把頭冒了出來,看着那佈局,忍不住的長嘆了一聲,三個好兵,可惜走錯路了。
有警員想要將秦楓給按回去,賀清卻是大方的擺了擺手,視線落在了秦楓的身上,“秦先生,如何看出來的,老實說,我也是軍人出身,卻是沒有看出來。”
“他們能夠在瞬間在大街上決定自己的藏身位置,包括如何規避狙擊手的彈道,這是典型的城市反恐訓練,只有特種兵才能接受到這樣的訓練。”
秦楓的視線落去,看到千媚,千媚此刻還是很鎮定的,她被一個匪徒給抓着壓在車窗上,而匪徒則躲在他的身後,與警方進行喊話。
“唔,不錯,現在的情況有點複雜了,看樣子要讓特警行動了,他們是這方面的專家。”
賀清說着,立刻請求特警支援,秦楓現在自身難保,想救千媚也是無能爲力,視線落在柳研的身上,靠了過去,“喂,我餓了,給我回家弄點吃的來。”
這話一落音,所有的人都像是看白癡一般的看着秦楓,這傢伙的腦子沒有毛病麼,現在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情吃飯。
更讓衆人無語的是,柳研冷冷的撇了秦楓一眼後,竟然點了點頭,然後往書香雅苑走去。
幾分鐘過後,柳研帶着飯菜到來,賀清讓人打把秦楓的手拷打開,這時候特警也趕了過來,領頭的叫張揚,人如其名,確實夠張揚的,看到秦楓的手拷打開,然後接過柳研手中的飯就吃了起來,不由的皺起了眉頭。
“賀局,有錢人是不是不應該存在特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