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去了法院,確實如民政局的工作人員所說,只不過過程複雜了許多,一會要這樣,一會兒要那樣,而且對方是愛理不理,多天無結果之後,我一氣之下,直接向對方包了5萬塊的紅包,雖說心中極度不爽,但嘴上卻是客氣地說:“我們對這方面的事確實是一點也不瞭解,所以,還希望大哥幫幫忙,這是小弟的一點心意,還望大哥別嫌棄纔是。”說罷,直接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現金,放在了飯桌上,向對方的方向推了去。
對方先是看了看鼓鼓的信封,然後一番推辭,笑了笑說:“哎喲,這使不得,使不得。”
我故作一副傷心表情,說:“大哥,說真的,我前妻已經消失很多年了,應該是去世纔對!以前對這方面瞭解的知識太少,所以……”
對方想了想,說:“你當初沒報警嗎?不過沒事,這事包在我身上,放心,我一定會給你處理好,解除夫妻關係,沒問題,很快給你解決。”
我說:“不是要等兩年嗎?”
對方說:“既然老弟你都這麼說了,我也相信老弟說的一切,所以說,不用等!”
我說:“還是按照程序走吧,沒事,我再等兩年,反正我們也是打算兩年後才結婚。”說罷,我微笑着看了看楊佩琪。
對方說:“行!不過,至於這錢不錢的,老弟你就別浪費了。”話畢,將錢向我身旁推了推。
我笑了笑,將錢又推了過去,說:“這哪成,這事始終還得讓大哥您費腦費神,這個算是小弟的一點心意,大哥您若是不收下,小弟良心真的過意不去。”
一番虛假言辭之後,我們坐着租的奔馳車離開了對方的視線,車內,劉鑫不由自主的哼着:“有錢好,有錢秒,有錢砸得官員呱呱叫!”
哼了一陣之後,劉鑫說:“冉熙,你幹嘛非得要等兩年?那人不都說了嗎,要離婚只是他一句話而已!”
我說:“我這人就這麼怪,他越是那麼說,我越不!”說罷,我又對着楊佩琪說:“你沒意見吧?”
楊佩琪笑了笑,搖頭道:“沒!”
又過了一會兒,劉鑫笑呵呵的說:“剛開始叫個麪包車去,鳥都不鳥咱們。喲!換他媽的一奔馳,果然非同凡響,這就是一個看勢力說話的社會,有錢你是爺,無錢相當孫都難!”
我說:“少說別人,你我不一樣是那種貨色!想當年咱們爲了拉攏客戶,還記不記得那一句句:王總說的是……王總說的是……李總說的是……李總說的是……這句簡短的話,不知說了多少遍!”
劉鑫從後視鏡鄙視了我一眼,說:“靠!時代變遷了懂不?現在我們還會常說這句話嗎?在我們耳朵時常徘徊的只有,鑫哥說的是……鑫哥說的是……左哥說的是……左哥說的是……”
左哥是誰?沒錯,左哥正是我。我清楚記得左哥這個稱號的由來,那一天,劉鑫當着幾十兄弟的面,說:“別以爲你們冉哥沒了右手就不行了,我告訴你們,你們冉哥照樣是哥級別的人物,左手比你們的左右雙手還厲害,我看,以後得換個名,叫左哥!”這段話說完,我瞬間石化,不過後來,這個稱呼還真用上了。
楊佩琪摟着我的胳膊,不由得先是一聲偷笑,然後說道:“左哥說的是……左哥說的是!你什麼時候成左哥了?我怎麼不知道?”
劉鑫搶先說道:“嫂子,冉熙這事沒和你說啊?”
楊佩琪說:“沒!從來就沒提過。”
之後,劉鑫用着他擅長的八卦嘴,一陣神吹!
關於離婚這件事,暫且便告一段落,我深深相信,兩年後定能完事!
大家跟着我忙碌了幾天,中午,爲了表示謝意,我便請大家在一飯店吃飯。
飯桌上,劉鑫傻里傻氣的喝了不少酒,然後慢慢開始感慨起來,說得最多的是關於曾可可以及孩子的事。
就在我們準備離開時,劉鑫醉醺醺的拍着猴子的右肩,說:“猴哥,你告訴我,如果劉哥讓你殺我們,你會殺不?”
我心頓時一緊,趕緊說道:“劉鑫,你狗日的喝醉了又開始胡言亂語了是不?”
猴子是聰明人,笑了笑,說:“劉哥怎麼會讓我殺你們呢?你腦子在想些什麼呢?”
我立馬朝猴子說道:“猴哥,劉鑫喝醉了經常這樣,胡言亂語很厲害。”
劉鑫站起身來,一臉醉意,拍着胸口,搖搖晃晃的說:“我纔沒胡言亂語,我知道猴哥是好人,夠義氣,肯定不會聽從劉哥的安排,所以才說出來。”
我立馬走向劉鑫身旁,扶着他,說:“你上次喝醉了還說省長的閨女要嫁給你,我怎麼沒見着?別總是喝醉了就開始胡言亂語,多影響形象。”
劉鑫順手將我推開,說:“你別礙事,我問猴哥呢!”
猴子朝我說道:“冉熙,看樣子你們和劉哥之間發生了什麼誤會吧?沒事,說出來,我猴子的爲人,難道你們還放心不了?”
我說:“猴哥,真沒事,真是劉鑫喝多了,胡言亂語。”
劉鑫說:“你放屁,我纔沒胡言亂語。”
楊佩琪突然對着劉鑫大聲一語:“你不準對吼他!”
劉鑫看着楊佩琪,嘴一張,一副驚訝表情,然後說:“哦!嫂子,我錯了,我錯了!不過我真不是胡言亂語,冉熙心裡清楚得很。”
無奈,一切都被劉鑫給說破了,我無話可說。最終,劉鑫醉着向猴子講訴了一切,我時而補上一句兩句。
事情大概清楚之後,挪威一臉異常,說:“不是吧?我看劉哥不像那樣的人啊。”
猴子稍顯平靜,說:“你們李哥真是這樣認爲?”
劉鑫拍着胸膛說:“我之前說的一切,全是出自於李哥的口。”
猴子想了想,長出一口氣,然後給李哥去了一電話,“喂!說話方便不?”已是開上了免提。
李哥說:“有什麼事嗎?”
猴子說:“劉鑫說了一些事。”
李哥說:“現在沒空,晚點再說,到時我主動聯繫你。”
回到我家後,劉鑫倒牀大睡,沒過多久,李哥便給猴子來了一電話,說:“你什麼都知道了?”
猴子說:“差不多!但從表面看,劉哥似乎不是那樣的人。不過……我和他相處的時間太短,至於你們之前的事,我也是完全不知,所以,我不好作出什麼判斷。”
李哥笑了笑,說:“坦白講,我也很疑惑。”
猴子說:“按照劉鑫所講,如果幕後黑手真是劉哥,那上次的任務成功得太離譜了,既然有劉哥做內應,對方怎麼還會被抓住?”
李哥說:“針對你說的這事,我綜合考慮過,不離譜,一點也不離譜。”
猴子疑惑道:“怎麼說?”
李哥說:“因爲你的突然出現!”
猴子更是一愣,說:“我?”
李哥說:“對!你的突然出現,對我們而言是一個驚喜,但對劉哥而言卻是一個意外,一個致命的意外。你的能力,我相信劉哥很清楚,如果我倆聯手,呵呵……你覺得劉哥會是一個傻子嗎?再加上整個計劃已經足夠的嚴密,稍稍出現了什麼意外,定會引起我們的察覺,所以,索性快速犧牲張少芬,這樣一來,一切的一切又恢復到了原點。”
猴子想了想,說:“這……或許吧,我相信李兄你會這麼判斷,自然有你的道理。”
李哥說:“但讓我疑惑的是,我不知劉哥這樣做,動機是什麼。”
猴子說:“恕我冒昧問一句,你們平日呆在一起,劉鑫和冉熙是不是會常常大讚你?甚至是說得神乎其神?”
我直點頭,李哥猶豫一陣,說:“有這樣的事!”
猴子笑了笑,說:“或許吧,人與人之間相處久了,始終會有一些……再說了,一個主子能容忍其他人說自己的手下比他怎麼怎麼樣嗎?”
李哥語氣顯得有些無奈,說:“這……我只管全力爲他辦事,沒想過這些。”
猴子說:“你不看重這些東西,但不代表別人就不看重。”
劉哥嘆了嘆氣,說:“總之,這事我還會繼續調查。雖說我懷疑劉哥,但我真心希望是我自己出了錯。”
猴子說:“嗯!畢竟咱們都是人,都會因爲一些事而改變!”
掛了電話,我對這猴子說:“猴哥,你感覺這事真如李哥所說嗎?”
猴子淡淡一笑,道:“你對你們李哥信任嗎?”
我毫不含糊的說:“當然,這還用說?”
猴子說:“這不就對了?對於你們李哥,我其它不敢保證,但唯獨一點,我敢!”
我疑惑道:“那一點?”
猴子說:“對劉哥的忠心!還記得當初我和你們李哥打賭的事嗎?”
我點頭如搗蒜的說:“知道,知道,就你自廢手臂那一天嘛!”
猴子說:“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僅憑那一件事我便斷定,你們李哥對劉哥是絕對的忠心,他爲了贏我,耍了陰招。你知道嗎,那一刻,我的直覺告訴我,站在我對方的那一個人,絕對會和我公平比試,但結果……當然,我是輸得心服口服,畢竟所有的一切,都是我親自檢測過,但還是被你們李哥給……呵呵……”
挪威一臉邪惡地說:“你們該不會還來了一個……山坡論槍吧?”
我說:“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