蓮花輕輕地走了過來,坐在了我旁邊,她的眼神依舊是那麼清澈、空明,可是結合現在的場景,給人的感覺就相當怪異了。
我瞪着眼睛一瞬不瞬的看着她,想看看接下來她要幹什麼麼,果然和我想的一樣,蓮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我眼睛直接開始往腦後翻了,心裡則是把懷罪和尚祖宗十八代都給問候了一遍,你說他想讓我幫忙也不用這樣吧?不徵求我的意見,還給我搞得動不了,最離譜的是他麼讓一個尼姑來qiangjian我,雖然這尼姑長得真的很漂亮,可是我真他麼接受不了啊。
蓮花已經褪去了身上的僧袍,露出裡面光滑雪白的肌膚,她身上的皮膚和臉上的皮膚一樣好,完全看不到一絲瑕疵。
最讓人噴血的是,蓮花裡面竟然是真空的,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尼姑都這樣,當然我也沒有機會去見證,總之這個第一個在我面前脫衣服的尼姑,裡面是沒有穿內衣的。
沒了寬鬆僧袍的包裹,蓮花的身材看起來更加苗條,那種曲線真的協調到了一定的境界。
正如懷罪和尚說的,蓮花的左邊鎖骨下面,胸部靠上一點的位置,真的有一個蓮花胎記,看起來很顯眼,就好像紋上去的一樣。
我不知道這個蓮花胎記代表着什麼,但想想我覺得應該是一種象徵,蓮花的名字應該也是由此而來吧。
“我美嗎?”蓮花輕聲問我。
我只是眼珠子在轉動,儘量錯開眼神不去看她的身體,至於美不美,我不想評判。
“你心中沒有慾望。”蓮花淡淡的說,說完她一下子披上了僧袍,遮住了玲瓏的軀體。
接下來就這樣沉默了,我是動不了,說不了話,蓮花則是就那樣沉默着,這一刻,她彷彿化作了一尊菩薩神像,那種莊嚴肅穆的樣子,讓我有種不敢直視的感覺。
過了很久,蓮花才伸手在我喉嚨上面點了一指,然後又摁了下我的胸口,我終於感覺身體慢慢回來了,我可以動了。
以前我一直以爲被點了穴的人,穴道只要一解開,人立馬就沒事了,但現在我才明白,原來電視劇裡面是騙人的,被點穴之後,人的全身神經線都是完全封閉的,所以才動不了,就算穴道解開,也是要一定時間來適應,讓神經線重新與大腦中摳神經接軌,這樣才能執行大腦的指令,按照自己的思維去動。
我慢慢地坐了起來,然後看着如同雕像一樣,一動不動的蓮花說,“你是在修煉一種法術,必需要和男人一直做那事嗎?”
“對我來說,做那事就是修行,只要男人想和我做,我就願意和他修行。”說完蓮花側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嘆了口氣說,“你心中沒有慾望,所以我不能強求。”
被她這麼說我反而感覺不好意思了,尷尬的摸了摸腦門說,“那這玩意真的可以修行麼?到底能不能起到作用。”
“因人而異。”蓮花只回了我四個字,然後她就不說話了。
我感覺繼續呆下去太尷尬,而且這種氣氛也非常壓抑,有點受不了,所以我就下牀出去了。
直到離開蓮花的房間,我才徹底鬆了口氣,不知道爲什麼,跟她在一個房間待着怎麼就感覺那麼壓抑,那種壓抑就好像你面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尊神像,偏偏這尊神像它有靈性,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
我回到自己的房間時,懷罪和尚說已經盤膝坐在沙發上打坐了,知音則是任然處於昏迷的狀態。
我過去就在懷罪和尚的大光頭上面削了一巴掌,他這才睜開了眼睛,然後看了看我說,“這麼快就完事了?看來你不行啊?”
“完事你大爺。”我一聽又在懷罪和尚的腦門上削了一巴掌。
這下他臉色不好看了,瞪着我說,“你削上癮了是吧?”
“誰讓你坑我?他麼害得我差點被尼姑上了,削你怎麼了?”我不甘示弱的說。
“合計着你沒上?”懷罪和尚說着翻了翻白眼。
“你他麼不要想的所有人都跟你一樣,我不喜歡尼姑,再說我有女朋友。”我沒好氣地說。
“你不會告訴我,那個你後媽,你也沒上吧?”懷罪和尚忽然瞪着眼睛問我。
“沒有啊,怎麼了?”我詫異的問他。
“完了。”懷罪和尚一聽臉頓時黑了下來,然後攤了攤雙手說,“如果她被別人上了,那你就完蛋了你知道嗎?鎖魂咒無解,我給你種下的大日如來咒,也只能暫時壓制,現在估計都已經快失效了,你竟然一點都不急啊?”
“不是吧?我覺得沒什麼不對勁啊,我好好的不是?”我說着摸了摸腦門。
“等你感覺不好的時候,那就晚了,鎖魂咒一但發作,就會吞噬你的靈魂,而且速度比你想象的快,幾天之內就可以讓你變成一具沒有靈魂的傀儡。”懷罪和尚說着搖了搖頭,也沒了開玩笑的樣子。
這下我還真有點被嚇到了,因爲之前也沒什麼不對勁,就是肚臍眼旁邊多了個黑色的印記,所以我並沒有去重視,現在懷罪和尚這麼一說,我才意識到這東西似乎真的很麻煩,會要了我的命的。
“除開這個,就沒有其他辦法可以破解鎖魂咒了嗎?”我抱着僥倖的心態問了懷罪和尚一句。
“沒有。”懷罪和尚搖了搖頭說,“世間很多法術,尤其是這種邪惡的詛咒,它都有其獨到之處,你就算找道行再高的人,他也只能告訴你這種方法。”
我聽完之後沉默了,其實之所以走不出那一步,是因爲我不想欠太多還不清的債,我也不想對不起知音,如果真的跟林新月發生了關係,我不知道要怎麼對她負責,我只有一個,不能同時分享給兩個女人,我覺得那樣對她們來說都不公平。
後半夜我也沒有睡覺,抽了一地的煙。知音醒過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我們收拾了一下,然後就踏上了回程。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了,這幾天不知道是因爲懷罪和尚和蓮花跟我們在一起的緣故還是什麼,總之一路上都很順利,茅山的人沒有再出現過。
家裡一下子多了三個人,我感覺前所未有的熱鬧,在我的記憶中,我們家似乎就沒有過這麼多人的時候,我很喜歡家裡現在的樣子,吃飯都是一大桌子,不過我心裡總感覺缺了點什麼,仔細想想,原來是缺少了我老爸。
以前他總感覺我不懂事,不夠成熟,對我不放心,可是現在,我成熟了,有女朋友了,他卻看不到了。
一個人的時候我經常會想,跟我老爸好好聊聊天,盡點孝心,這些在所有人眼裡看起來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事情,但對於我來說,卻是一種奢望,也許只有在某個夜裡,我纔會夢到我老爸那張慈祥的臉。
某一刻我會忽然想哭,我只想說,那些父母都健在的朋友,我羨慕你們,也希望你們好好孝敬自己的父母,當有一天他(她)不在了,你想要盡孝道的時候,那已經成了奢望。
知音忽然從後面抱住了我的腰,她的舉動,將我的思維拉回了眼前,我轉過身緊緊地把她摟在了懷裡。
每個人生命中都會有很多人來了又去,但總有那麼幾個人,是誰也無法代替的,所以當那個人還在你生命中停留的時候,一定要學會珍惜。
從崑崙回來之後,知音開始變得沉默,如果說沉默是一種成長,那麼我想我們彼此都長大了,她和我一樣,經歷了生離死別的痛苦。
其實痛苦,纔是真正能夠讓人成長的源泉,但如果有得選擇,我想沒有人願意長大。
我們就這樣很安逸的度過了整整一個星期的時間,我喜歡,也很享受這種安逸的生活方式,沒有恐懼,沒有驚悚,也沒有隨時都會上演的死亡。
我並不知道,在我過着這種安逸生活的時候,一個巨大的陰謀也在同時醞釀着。
第二天懷罪和尚跟大冰他們都走了,我倒是希望他們一直留下來,可是他們也有自己的事,不可能一直在我家呆着。
接下來的幾天,家裡就剩下我和知音兩個人,我當然也很享受這種二人世界的生活,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幾天知音開始變得很奇怪,有時候她經常會一個人偷偷地哭,可是我問她,她又不說,而且晚上她也不和我同房,沒有任何理由一直拒絕我。
之前是因爲有懷罪和尚他們在,知音拒絕和我同房我也能理解,可是現在家裡就剩下我們兩個人,我完全搞不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當然我還是可以包容知音,並沒有怪她什麼,既然知音不想,我可以忍耐。
今天晚上我依舊和知音分房睡,因爲我心情比較煩躁,所以一直翻來覆去睡不着,到了半夜的時候,我迷迷糊糊的快要睡着了,隔壁房間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奇怪的聲音。
因爲知音住在隔壁,我有點擔心她,所以就過去看了一下。知音的房門是開着的,不過裡面沒有人,剛剛我還聽到有聲音的,也不知道她怎麼就不見了。
我連忙跑到客廳裡面去找,空蕩蕩的,也沒有見到知音的人影,我想她有可能去洗手間了吧,於是我跑到洗手間去看了一下,誰知洗手間裡也沒有。
這下我真有點急了,連忙在樓上的房間裡面挨個找,最後所有的房間,包括我的屋子,就連牀底下我都找了一遍,可還是沒有知音的人影,她彷彿人間蒸發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