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間,我醉了,我感覺渾身都傳來了一陣陣酥麻,我沒有動彈,就那樣瞪着眼睛。看着林新月吻我。
她的吻透着一股清甜,很生澀,但卻更容易挑起人的慾望,那種少女的生澀,我想任何男人都無法忍耐,是的,我硬了。
我回應着林新月,在我的引導之下,她漸漸熟練了起來,開始很有節奏的吻我。
我的體內彷彿燃起了一團火,在林新月的挑撥下,我開始漸漸沉淪,最終慾望摧毀了我的理智。我反身壓住了她,開始索取。
林新月的臉已經紅到了脖子根,她的眼神滿是迷醉,半眯着眼睛,輕輕地嚶嚀。
我一層一層剝開了彼此的僞裝,露出了最真實的自己,我也看到了最真實的她,我們彼此沉醉在夢幻般的世界裡。
我溫柔的吻着她的脣,溫柔的輕撫着她的每一寸肌膚,溫柔的運動着,現在我能給她的,只有溫柔。
也許是太過溫柔的緣故。這個過程相當的久,直到最後,我無法抑制的衝刺,我感覺自己飄上了雲端,那種感覺,所有人都神往。
我終於癱軟了下來。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這一夜,我睡得分外踏實。
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很難得的我做了一個美夢,睜開眼,我看到了窗口透進來的第一縷陽光,世界開始變得美好,我思維不再遲鈍。
牀上只有我一個人,林新月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離開了,我揭開被子看到了牀上那一抹嫣紅,再看看自己的的肚臍眼旁邊,那個黑色的印記也不見了,鎖魂咒已解,從此我身體再無弊端。
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結了疤。那些疤痕,每一個都承載了我一部分的記憶。
我如同以前一樣,起牀,洗漱,然後知音已經做好了早飯,喊我過去吃。一切都如同往常一樣,好像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但是所有人都很清楚,有些事,終究是發生了。
林新月離開了,我不知道她去了哪裡,我也沒有去問其他人,因爲這種時候,我感覺真的不適合去問。
第二天林坤也離開了,我知道他不可能呆的太久,當然我並沒有忘記,家裡還多了一個來歷比較神秘的人,一個女人,她的名字叫青寧。
這是一個很少說話,從來沒有表情的女人,不過不得不說,她長得很漂亮,皮膚也特別白,也許是經常裹在黑袍裡面的緣故吧,其實一般人根本發現不了她長得很漂亮,只有當她去掉身上那裹得嚴密的黑袍時,你才能看的出來。
今天知音給青寧找了一件她的衣服,女式長裙,這麼一穿一打扮,看起來真的更加漂亮了。
青寧站在陽臺上眺望着遠方,即使穿上正常人的衣服,她的表情也是一如既往,和正常人不一樣。
我輕輕地走了過去,看了一下青寧,然後站在她身邊說,“我有很多的疑問。”
“我也是。”青寧淡淡的說。
“不妨說來聽聽。”我示意了她一下。
青寧聽完轉過了頭,然後仔細的看我,那種眼神,好像要看清楚我臉上有多少根汗毛。
“你很帥。”最後她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轉過了頭。
我還感覺納悶呢,青寧忽然又加了一句,“那爲什麼你和那個女人睡了之後,知音有些不開心?”
“你們那裡如果男的長得帥,跟其他女人睡了他老婆會開心嗎?”我問了青寧一句,其實也是想了解一下她們那個世界。
青寧擡頭看着遠方說,“我們那裡,一個男人可以娶很多老婆,沒有人會吃醋,只要男的長得帥就可以。”
“這麼好?”我聽着不由得摸了摸腦門。
“那天晚上知音哭了一夜。”青寧說着回頭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然後她一張嘴,忽然吐出一道黑線。
這個變故太過突然,我完全沒有來得及躲避,黑線就直接鑽進了我的額頭。
我能夠清晰的感覺到,黑線在我的腦袋裡面亂竄,然後沿着我的血脈一路躥了下去。斤巨肝圾。
大驚之下我猛的伸手一把掐住了青寧的脖子,直接把她摁在了陽臺上,然後怒吼了一聲,“你對我做了什麼?”
青寧的神色,沒有變化,用那種很淡漠的眼神看着我說,“你體內的力量,需要一種規律達到平衡,不然你無法掌控那種力量,我傳給你的那道黑線,是一種規則,我們獨有的規則,可以讓你的力量無限攀升,並且能夠讓你控制。”
聽完青寧的解釋,我皺着眉頭感受了一下,體內確實有一股力量一直在旋轉,想來應該是青寧剛纔吐出來的那道黑線,隨着這一道黑線的旋轉,我體內的力量也跟着這種軌跡旋轉了起來,我感覺身體一下子舒服了很多,力量似乎真的可以被我掌控了。
明白之後我連忙放開了青寧,有些尷尬地說,“不好意思,我以爲你要害我,所以......。”
“沒事。”青寧無所謂的搖了搖頭說,“你這種想法是對的,在這個世界,我們找不到可以完全相信的人,我說的是任何人。”
最後任何人這三個字青寧咬的很重,似乎在跟我提示什麼,可我不太懂,而且她一直說我們,這種感覺,好像我和她纔是同類,其他人都是異類。
我剛準備問一下青寧,她忽然走開了,我一回頭,才發現知音走了過來。
看青寧離開,知音掐了下我的胳膊說,“新月的事情是逼不得已,我原諒你了,你還想打青寧的注意是吧?”
“哪有?我只是......。”
“就有。”知音耍起了小脾氣。
“乖啦,別鬧。”我說着把知音樓在了懷裡,安慰她,我知道她受委屈了。
懷罪和尚在旁邊輕咳了一聲,我連忙鬆開了知音,然後向懷罪和尚看了過去,發現他臉色很沉重,似乎有話要對我說。
知音識趣的離開了,懷罪和尚過來點了一支菸,遙望着遠方的天際說,“我有一種預感,這個世界要變天了。”
“變什麼天?”我皺着眉頭問他。
懷罪和尚嘆了口氣說,“這幾天茅山邀請正道各大教派高人齊聚五寧宮,我覺得他們這是要對你不利,畢竟上次在名流山莊死了那麼多茅山的人,以他們有仇必報的心性,這事肯定不能善了,這次可能是想聯合各大教派的勢力來對付你。”
“沒必要那麼費事吧?”我皺了皺眉頭說,“以茅山的實力來看,他們想要我死的話,根本不會太難,現在還聯合各大教派來對付我,這不是殺雞焉用宰牛刀麼?”
“你還不知道情況。”懷罪和尚搖了搖頭說,“他們要對付的人根本不是你,如果是你的話,你早死了。”
“那他們想對付誰?能和我搭上邊的,沒幾個能夠和茅山抗衡吧?崑崙派可是都被他們滅了。”我說着摸了摸腦門,真的想不出來什麼人能夠和茅山對抗。
“這是一場大陰謀。”懷罪和尚搖了搖頭說,“我暫時也只是猜測,不敢妄言,不過我覺得應該和上次救你的那批黑衣人有關係。”
“黑衣人?”我仔細回想了一下,如果說真的有人能夠和茅山對抗,似乎就只有那批黑衣人了,可惜我也不知道他們的來歷,只記得當時假李言說過,他們好像來自什麼噬魂殿。
“對了。”我忽然想起來什麼,問懷罪和尚說,“你是正道高人吧?該不會也受到了茅山的邀請?”
“這個......?”懷罪和尚尷尬的摸了摸大光頭說,“我確實收到了他們的邀請,然而我早已看穿了一切,所以就準備不去了。”
“去,爲什麼不去。”這時蓮花忽然走了過來,這句話結合她淡漠的表情,恍惚間我彷彿看到了高人。
“可是他們要對付這小子,我們去幹嘛?”懷罪和尚問蓮花。
蓮花大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然後雙手合實,淡淡的說,“他眉宇間有一股黑氣,這是命中註定的劫難,無法避免。”
“是嗎?”懷罪和尚說着仔細的看了看我的面向,然後轉頭問蓮花,“爲什麼我沒有看出來?”
“你道行不夠,晚上多和我雙修,就能看出來了。”蓮花一本正經地說。
“好。”懷罪和尚也一本正經的點了點頭。
看兩個大光頭一本正經的說這種事情,我怎麼就感覺那麼奇怪,真有一種脫了鞋在他們光頭上狂削一番的衝動。
正想着,我手機忽然傳來的了震動,掏出來一看,是一條信息,林新月發來的,看了第一句我就變了顏色,“我要去茅山,爲我爺爺和我爸媽報仇,我不怕死,但我心中還有牽掛,那個人就是你,如果我死了,你要好好活着。”
看完信息我立馬就撥通了林新月的電話,她如果真的去了茅山,那絕對是必死無疑,我知道她是抱着必死的心態。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嘟嘟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