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離開,洛依依真的很想上前去問一問,她跟對方之間,是不是有什麼事是自已所不知道的。
可在她還沒有邁出那一步時,司徒寒風便已經伸手抱住了洛依依的腰身,並沒有給她上前的機會。
而很快,雲翔也快速的追了上去。
沒有一會兒,兩人的身影便已經消失在了衆人的視線中。
“姐姐,那兩個人好奇怪。”花小兮直到兩人已經徹底的消失在衆人的視線時纔開口。
洛依依聽到她的話這纔回過神來,隨着他們的離開,那一直壓在她心底的沉重感覺也隨之消失了。
那兩個陌明其妙出現的人,又說了一些陌明其妙的話的人,就這麼,消失在了她的眼前。
洛依依有些不滿的看向了司徒寒風,剛剛,若不是司徒寒風攔着,說不定,她也許已經問清楚了原因。
“那個男人看你時明顯帶着敵意,你最好,還是離他們遠一些。”對於那兩個人,從他們出現,司徒寒風便一直在暗中觀察着兩人的神色,雖然那個男人掩飾的很好,但司徒寒風還是憑藉着不凡的觀察力感覺到了他對洛依依的敵意。
就算司徒寒風不說,洛依依自然也感覺到了,只是,一想到那兩個人給她所帶來的奇怪感覺,洛依依便又有些難受,而司徒寒風之前又剛剛若她心裡不舒服了,很自然,洛依依便將所有的不高興都推到了司徒寒風的身上。
別過頭,洛依依便也就不再理會這個男人了。
花小兮看着兩人的相處,眼底是滿滿的羨慕之色,而跟在花小兮身邊的上官青霜,她的目光卻一直盯在司徒寒風的身上,不曾離開過半分。
因爲每個人心裡都因爲剛剛那對男女有了自已的想法,所以,大家並沒有注意到上官青霜的異樣。
幾個人便一直往前走着,司徒靈兒牽着洛依依的手一直走在最前面,而花小兮跟上官青霜則走在洛依依的旁邊,司徒寒風做爲唯一的男性,很自然的被擠到了最後。
“寒風。”正當幾人準備去一家兒童超市看看時,卻後面的一聲呼
喚給叫住了。
雖然之前洛依依因爲自已的原因有些惱了司徒寒風,但那也只是在親近的人面前耍耍小性子罷了,這一聽到有人叫司徒寒風的名字,第一時間卻已經停了下來。
等她回過頭去,看到那人,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
沈香月,竟然是沈香月那個女人。
此時的沈香月正與一些貴婦人走在一起,在看到她們這一羣人時,難得的露出一個她自認爲很是慈愛的笑容。
洛依依可沒有忘記之前在宴會上沈香月對她的敵意。
這纔多久的時間,她又見到對方笑的眉目慈祥,這樣的古怪,就算洛依依是一個再單純的人,也不可能連這麼異常的事情也看不出來。
司徒寒風只是掃了身後的那人一眼,便加快了腳步走到洛依依的面前,直接大手一伸,便將她摟在了懷裡,像是沒有聽到身後之人的叫喚一樣,往着前面走去。
“司徒寒風……”看到他們似乎並不打算理會自已,沈香月卻是有些急了。
也不管自已腳上的高根鞋,跟自已一起的那些同伴說了幾句便要追上來。
可沒有走幾步,整個人便已經摔倒在地上。
沒有一會兒,洛依依便可以清楚的聽到沈香月的抽泣與那些婦人的議論。
“怎麼會有這樣的兒子,看到自已的母親不理會也就算了,現在,就連母親摔倒了也不知道扶上一把,有這樣的兒子簡直是做孽。”
“是啊是啊,要是我有這麼一個不孝的兒子,我一定直接掐死算了。”
“外面的人都說這司徒寒風年輕有爲,是個商業奇才,可現在看來,這般冷血冷情,再有錢也是多餘,也不知道這樣的人以後有沒有人給她送宗。”
“呀,那是她兒子呀,真是個沒有良心的……”
……
後面的那些議論也變得越來越熱烈,說出的話也越來越難聽,漸漸的,圍在一起的聲音也越來越嘈雜,即便不回頭,也可以想象那裡聚集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
原本還被司徒寒風護着的洛依依
,從一開始的漠視也漸漸的染上了幾分氣惱。
她現在也算是明白了,爲什麼沈香月要在這樣的地方做戲,看來,是在等着司徒寒風吧!
在聽着那一句句不堪入耳的話後,洛依依最終還是選擇停了下來。
此時,那原本柔美的臉上閃過一絲憤怒,等平靜下來自已的心情,洛依依便已經轉身。
司徒寒風見到洛依依的動作,也沒有阻止,更沒有多說什麼,只是靜靜的陪在洛依依的身邊。
看到洛依依向着沈香月走去,便也跟在她的身後,很明顯一副保護者的姿態。
被洛依依一直牽着的司徒靈兒雖然不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但似乎也明白了氣氛的凝重,安安靜靜的由洛依依拉着,向着那些人走去。
花小兮跟上官青霜兩人對視一眼,便也跟了上前。
洛依依一直走到沈香月的面前,才停下了腳步,那漠的眸子在陽光下閃動着厭惡的光芒,“司徒夫人,我們還真不知道原來您對寒風還有着那麼大的恩情。”
那樣的嘲諷,那般漠然的語氣,與曾經那個一直只是默默忍受的洛依依有着太大的變化。
在面對這樣的洛依依時,沈香月很明顯是愣住了。
似乎一時間還無法接受洛依依這般態度。
她的記憶裡,洛依依一直是隻可以隨意欺負的綿羊,哪曾會想到會變成現在這般。
“呵呵,也是,像司徒夫人這樣搶了寒風的家,又能差點逼死寒風的媽媽,還有什麼事,是司徒夫人做不出來的呢?”在沈香月還沒有回過神來之跡,洛依依便已經再一次開口。
她的語氣,依然滿是諷刺,更是明明白白的將司徒寒風跟沈香月的關係挑的明明白白。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氣惱自已曾經的沒用,但同樣的,她也一直在深思自已有哪些地方做的不好,她已經明白,當年的事,其實她自已也有很大一部分的責任,若是當年的她,能夠自已將事情解釋清楚,而不是想着自已只要問心無愧別人便會理解,相信,她也不會被那些流言所傷害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