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清楚,若是童秋豔出現,他選擇的的,還會是他的妻子,你想過我要怎麼辦嗎!”上官青言的那句配不配徹底的摧毀了洛依依心底的防線。
的確,司徒寒風是個出色的男人,他的身份,他的人才,無一都是女人最理想的丈夫人選,但有一點無法否認,他是個有妻子的男人,儘管,他的妻子跟別的男人私奔了,卻也無法改變這個事實。
而這一點,便是洛依依最痛苦的根緣。
“若是童秋豔回來了,反正她也不願意呆在寒的身邊,而寒的身邊又有了你,讓他們離婚就是了。”在上官青言看來,這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嗎?
“他不會離婚的。”看着上官青言一臉無所謂的表情,洛依依苦從心來,感覺自已簡直是對牛彈琴了。
像上官青言這樣一隻沒有心的花蝴蝶,又怎麼可能明白她所處的身份有多尷尬?
感覺到了洛依依話語中的不對勁,上官青言有些奇怪的開口,“他爲什麼不離婚?”
“他說過,無論如何,他都不會離婚的。”她已經試探過無數次,可惜,他的答案,從一而終。
“他只是不知道你的身份罷了,若是等他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相信我,他會爲了你跟童秋豔離婚的,而且我很清楚,他跟童秋豔連牀都沒有上過,而你卻已經是他的女人,他的選擇很明顯的。”上官青言將自已的想法說了出來。
像司徒寒風跟童秋豔這樣的婚姻,根本就是早離了早解脫,對兩個人來說都是好事,根本沒有繼續的必要。
此時,上官青言壓根早就忘記了之前自已心裡的擔憂,反而開始站到了洛依依身邊替她想着。
“可是,事情真的會像你說的那麼簡單嗎?”他真的會爲了自已,結束那段婚姻嗎?
“相信我,我可是跟他認識了十多年了,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他。”上官青言語氣堅
定,好像司徒寒風不久之後真的會像他說的那般做。
“可是,那我不就成了破壞人婚姻的第三者了嗎?”對於這個身份,雖洛依依沒有說過,但她到底還是介意的。
“他們的婚姻早就明存實亡了,就算你不出現,也會是一樣的結果,你不用自責。”上官青言開始爲自已還懷疑她而自責。
的確,是他先將她拉進了這場漩渦,根本就沒有資格再去這樣對她。
“可是……”
見洛依依還要說什麼,上官青言趕緊打住她的話,“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你要相信我,寒風對你是有感情的,至於童秋豔,那也是她自已先背叛在先,她都已經跟別的男人跑了,只要是個男人,都無法再接受她了,所以,你不要將自已想成那樣。”
上官青言說了一大堆,口水都說幹了,才勉強讓洛依依不再覺得自已是破壞別人的第三者。
而上官青言最終也算是鬆了口氣,這纔去趕自已的飛機了。
等上官青言走了,洛依依並沒有急着回去,她現在眼睛還腫的利害,自然不能讓司徒寒風看見。
離開萬哲的家,洛依依一個人也不知道自已要去哪裡,就沿着大馬路胡亂的走着。
直到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
“喂,你這人怎麼這樣,我都說過了,我剛剛只是不小心,你爲什麼就非糾着我不放。”
順着聲音看去,便看到司徒若若此時正一臉氣憤的跟一個年輕的男子在那爭執。
原本想走開的,但一想到對方怎麼也是司徒寒風的妹妹,而且,司徒寒風在司徒家唯一在意的也就這個妹妹了,便還是走了過去,
“不小心,不是故意的,你以爲你道了歉就可以了,道歉有用,那還要警察做什麼?”那年輕的男子一臉高傲,根本就沒有放過司徒若若的打算。
“你,你這人怎麼這樣,
我都說了我不是故意撞你的,而且,又沒有撞傷你,你這樣拉着我到底是什麼意思!”司徒若若一張俏臉早就漲紅,這麼大庭廣衆之下被一個陌生男子拉着手,這讓她如何不臉紅?
“你撞了我,難道就不應該賠償些醫藥費用嗎?”看到司徒若若眼裡的慌亂,對方更是不肯罷手了,好不容易碰到這麼一隻小肥羊,他怎麼能放過?
“你說她撞了你就得賠償醫藥費,那是不是還得先去醫院檢查一下,驗驗傷?”洛依依同樣一臉氣憤的看着那男人。
看他身體結實,哪是像司徒若若這般嬌小的女孩撞傷的了的?
這不擺明了就是敲詐嗎?
“去醫院就不用了,就給點醫藥費就成。”對於突然冒出來的洛依依,原本就有些心虛的青年話音低了些,但還是不願意就此放棄。
“這不行,你說她將你撞傷了,怎麼也得去驗驗傷,否則,以後出了什麼事不還得找上門來嗎?爲了不麻煩,我們就去最近的醫院看看怎麼樣?”洛依依纔不打算放過這個壞蛋。
明明長的那麼結實,不好好工作,卻來欺負小女孩,這算哪門子男人?
“喂,我說童秋豔,我的事關你什麼事,要你管!”聽到童秋豔說不僅僅要賠償醫藥費,還要送他去醫院,便有些急了。
那青年沒有想到司徒若若竟然會替自已解圍,連忙道一副大方的模樣,“我要的也不多,給我個五百塊就成,買點藥就可以了。”
“司徒若若,有你這麼說話的嗎,怎麼說我也是你嫂子!要不找你哥來憑憑理”對於司徒若若的愚蠢,洛依依氣急,難道對方就不知道自已在幫她嗎?竟然還跟自已鬧起來了。
聽到哥哥,司徒若若倒是安靜下來,怎麼說,若讓哥哥知道自已在背後對童秋豔這個模樣,哥哥一定不會高興的,想了想,便臉色難看道,“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