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勒辦事果然效率,很快都找來了他的同學。
電話那頭,莫勒誇下海口說道:“這個人不會比我差,只是他現在還在美國有事沒有回來,可能要等到明天下午才能到。”
藍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等了這麼久,也不介意再等一些時間,只要能把晴雨治好就行,再等等吧。”
“好大一波狗糧啊。”那邊又傳來莫勒調侃的聲音,兩個人便匆匆掛掉了電話,嘴角還含着一絲絲笑意。
藍尋掛掉之後聽見身邊傳來的聲音,滿懷笑意的說道:“怎麼了?小懶豬。”
“啊!我就是有些睏意睡了一會而已嘛!”安晴雨此刻的臉已經羞得緋紅。
藍尋調笑道說:“好了,不打趣你了。告訴你件好事情。我已經找到爲你治療的醫生了。”
“真的嗎?”安晴雨激動的問着。
“當然是真的了。不過他現在還在美國。但是明天下午便會回來。”
“好,那我該準備些什麼嗎?”安晴雨略帶一些緊張。
“不用你現在只用好好睡一覺就行了。”藍尋回應道。
夜晚睡夢中沉睡着,夢裡晴雨夢到了陳皓。
“陳皓哥,我好想你,公司那些人都不相信我,就連嫂子也……我多想救你啊,寧願死去的人是我,讓我來去代替你而死。這都怪我。”安晴雨哭着說道。
“晴雨,你要堅強,你要知道這一切都不怪你,我們雖然不是親生的,但是我從第一眼見到你就覺得莫名的熟悉。我們不是有血緣的親兄妹。但是,去勝似比有有血緣的兄妹,還要親。”
“如今,我不在了,你更要學會好好照顧自己。至於你嫂子,我瞭解她。她不是真的想要怪你的。”
“哥!我都知道。哥,我好想你,你回來吧!哥。”安晴雨大喊着只是那身影越來越遠。
醒來,滿是淚水。
窗外下着傾盆大雨,淅淅瀝瀝。轟隆一聲,一道雷聲下來,安晴雨猛的捂住了耳朵。
藍尋去公司了,此刻別墅裡空無一人。
安晴雨拿着手機給藍尋打了個電話。
“喂?晴雨。”
這頭晴雨不說話。
“到底怎麼了!”說罷便拿着手機和車鑰匙開着去找晴雨了。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夜晚裡,暴風雨肆虐的狂打着車窗,藍尋仍就開得很快。
來到家裡,看到她只是呆呆地坐在牀上,一動不動,什麼話也不說,上去就抱住。
“別怕,有我在。我會一直在的。”
晴雨哭着說:“藍尋,我夢到了我哥,我好開心!可是他卻又走了。他爲什麼會走?是不是不愛我了?”敲着藍尋的胸膛轉重重的說。
藍尋說:“陳皓他已經走了,但並不代表他不愛你了,你永遠都是他的妹妹。即便他不陪在你身邊了,你更因此要堅強,樂觀起來,不然他會擔心的。”
安晴雨聽着聽着躺着睡着了。
第二天早晨,太陽灑滿光曬進來,安晴雨滿是眼腫的睜開了雙眼。
又是美好的一天。藍尋走進來對安晴雨說:“起來啦,小懶豬。趕緊穿好衣服我做了早餐,去吃。”
“那個昨天真對不起啊,還讓你在冒着大雨過來。”安晴雨滿是歉意的低下了頭。
“那有什麼。”
安晴雨有些不自然地撇過個頭,其實心裡也在微微的感動。
藍尋尷尬的笑了笑,“好了來吃飯吧。”
……
下午藍尋派人去接那個醫生了,然後帶着安晴雨去看了。
是個男醫生,一襲白衣,剃着平頭,長得很清秀,名字叫王亞。
確實也如莫勒所說的很專業。於是便跟他說了下安晴雨的情況。
而後經過這位醫生的治療和那天的溝通很是起效,因此這次的結果很樂觀。
“只要再調理一下就會好的。”
安晴雨和藍尋非常高興,“真的謝謝你,對了,你還沒吃飯吧?走我們一起去。”
“不用客氣!畢竟,面對這麼漂亮的小美女。更重要的是,莫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那個不用了吧,我還有些事,現在要處理,改天再一起約吃飯吧。”王亞說完還眨了眨眼。
安晴雨有些臉紅的說:“那好吧。”於是互加了微信。
在回去的路上。
安晴雨想要步行看一看,誰知遠處安晴雨衝來了一隻瘋掉的寵物狗。
藍尋看到了二話不說,也衝了上去,把晴雨摟在身後,就這樣狗咬了上去,便又跑開了。
安晴雨急忙上去,緊張的拉過藍尋的手,檢查他的傷勢,忍不住的埋怨了一番:“你怎麼這麼傻啊!”
“你看我這不是好好的嗎?可能是跟你待在一起太長時間了,被你給傳染了。” 藍尋無所謂的聳了聳肩。
“都這個時候你還打趣我。”安晴雨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來到醫院打了疫苗,醫生說沒事了,安晴雨再三確定沒什麼事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之後,才謝謝醫生。
其實她都知道藍尋爲了她,爲她做的事只是感情這事她不敢面對,而且她不想欺騙自己。
……
藍尋坐在駕駛上開車,發現了後邊有很多小尾巴,眉頭緩緩的皺起,十分不悅。
隨後又邪肆的一笑,心裡盤算着計劃,不知道這個人又要跟自己到什麼地步。
於是便湊近安晴雨身旁,安晴雨嚇得向後退了退頭。“想什麼呢?我就是看看你安全帶繫好了沒有。”
藍尋溫熱的嘴脣邪笑着,“好了嗎,準備開始了啊。”
“嗯。”就這樣一條你追我趕的遊戲上演,汽車在這坎坷不平的道路上奔馳,劇烈地上下跳動、左右搖晃,簡直像跳搖擺舞一樣。
不一會兒,後面那輛車越來越遠,安晴雨和藍尋勝利的擊了下掌。
安晴雨疑惑的問道:“剛纔那些都是什麼人?爲什麼會跟着我們。”安晴雨總覺得有一絲不祥的預感。
“沒事。就一些無關緊要的人罷了。走吧!我帶你去吃飯。”只有他自己知道,即便這次甩掉了,也沒有什麼用,無非就是那女人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