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邪惡的悶騷!”沐卉咬牙低吼,活像一隻發狂的母老虎。
如果說沐卉是老虎,那麼莫允澤就是武松,武松專門打虎~
“小卉,乖乖的。”來人的嗓音低沉美妙,表情也是柔和繾綣,與此時此刻目眥欲裂的沐卉呈現出鮮明的對比。
“……哎?你又打什麼如意算盤?”沐卉一愣。
“小乖乖,快到碗裡來!”莫允澤邪魅命令道,看着一本正經的莫允澤,沐卉怯生生的卻又不服氣的探出頭來,“哼,你纔到碗裡去!”
這種情況下,澤哥是想玩上次偶爾看到的角色扮演遊戲嗎?還入戲這麼深,這讓她怎麼演啊,不配合他的話肯定會被剝削的很慘。
……
“叫阿娜達,或者……你更喜歡叫噢泥漿?”來人走到牀邊,扣住沐卉的下巴,將她有些呆滯的臉朝向自己,微微眯起眼睛。
黯淡的光線照在他的臉上,俊美面孔呈現無疑,眼眸中流轉的笑意與誘惑讓人幾乎移不開視線。
嚥了咽氾濫成災的口水,她纔不會爲美色屈服呢,應該……
“別鬧了,快放我出去,不然來不及了,你這個混蛋!”沐卉頓時一腦門子的黑線,搖了搖頭,試圖甩開下巴上的那隻手,不滿地抱怨道。
“既然不打算叫阿娜達的話,那就叫主人吧。”根本沒有理會沐卉的話,那人輕笑了一聲。
生理性的淚水一下子就冒了出來,是被氣的!
“呼呼,不帶你這樣的。”沐卉氣喘吁吁地瞪了與自己近在咫尺的人一眼,輕哼。
“那是因爲你看起來很好吃,很可口。”莫允澤輕笑,隨即懲罰般地咬了咬沐卉的鼻尖,“不乖了,叫主人。”
“你想做什麼!放開我!”
“我錯了!我錯了!澤哥!咱不帶這樣來的!別亂來,我晚上還要出門呢,你再這樣我可要喊人了。”沐卉內牛滿面,僵硬地再也不敢動彈,“就算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莫允澤捏着沐卉的下巴,看起來很愉悅。
“破喉嚨……破喉嚨……好了吧,澤哥,你現在也差不多該滿足了,是時候放開我了吧?”
遵循着口令喊着,卻只見對方溫溫柔柔地一笑,“你叫我什麼?”
“……主人,你還有什麼需要嗎?”沐卉屈服了,嗚嗚嗚,如果這個時候不軟一下,怎麼!
“恩,乖……”莫允澤讚賞般拍了拍沐卉的頭。
“你這個混蛋!莫允澤你說話不算數!你怎麼能這樣,快放開我,我晚上還要出門呢。”沐卉暴躁地掙扎了起來。
“嗚嗚嗚嗚,你……你說話不算數……”沐卉頓時軟了下來,這個悶騷就是這樣無恥,老是強迫別人,沐卉淚眼迷濛地試圖喚醒莫允澤的良知。
“你剛不是很有活力掙扎麼?”莫允澤的語氣中滿是揶揄。
“你行了,別玩這麼無聊的角色扮演遊戲了!”還沒推開他就被狠狠握住雙手舉過頭頂的沐卉不禁內牛滿面。
放開沐卉後,沐卉拿起了身邊的零食,“澤哥,吃不吃。”
“我覺得這很不乾脆,雖然我把你當作戀愛對象廣爲人知,但是你對我的態度還不明顯。”莫允澤看着叼着麪包吃的津津有味的沐卉,不禁有點氣悶,自己都這麼努力了,怎麼這個女人還無動於衷呢?
“不,我表現的很明確啊,在外面暫時不可能做戀愛對象的。”沐卉咬着麪包,支支吾吾地說着。
“小卉又在害羞了,你知道嗎,像這種不能坦率地表達自己想法的人,稱爲傲嬌哦。”“額……我是知道傲嬌的拉……”嚥下最後一口麪包,沐卉不滿的說道,她哪有那麼傲嬌!
“那小卉就慢慢變得坦率吧,如果小卉現在能說,我愛你允澤,我們交往吧,周圍的人也會解開誤會了吧。”莫允澤還是不肯放棄地對沐卉進行洗腦。
“……這並不是誤解,而是百分百正正確的理解吧。”沐卉還是目不轉睛地盯着面前的牛奶,精神恍惚地發呆。
“很好哦小卉,就是這種感覺,實在是太傲嬌了,我都有點興奮了呢,但是既然要傲嬌,就不能更明顯點麼。”
“更明顯?那要怎樣?”沐卉有點無語,莫允澤真是一天不悶騷都不行。
莫允澤看着嘴角粘着麪包屑的沐卉,壞心眼的想過來用舌頭舔乾淨。
雪莉卻從小窩裡爬了出來,小小的個子,一邊的耳朵耷拉,一邊的耳朵豎起。它就這樣盯着莫允澤以及沐卉,忽然朝他們走去。小腦袋蹭到了沐卉的臉龐,好奇地舔了舔。沐卉一睜開眼,瞧見是雪莉,她又羞又急,“澤哥,雪莉……”
“別理它!”莫允澤喝了一聲,看似用力卻很輕的動作將雪莉撫到一邊。
可是雪莉來勁了,又屁顛屁顛地走到他們身邊,擺明了要壞事!
莫允澤繃着一張酷臉,恨恨地瞪向雪莉。
雪莉被他這麼一瞪,竟然像是有感覺一樣,趴坐在一旁不再亂動。
“澤哥,雪莉還在看。”沐卉被他盯得暈暈的,可是雪莉那雙黑溜溜的眼睛讓她覺得難堪羞怯。
“就當是少兒生理教育。”
少兒教育?天!沐卉啞聲道,“可雪莉是狗!”
“澤哥,你要做什麼。”沐卉被他壓制着沒力掙扎,心裡卻有種隱隱不安的感覺。
伸手摟住莫允澤的脖子,將他拉向自己,近的可以鼻尖相觸,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感覺到彼此的呼吸,看着莫允澤爲自己着迷的樣子,沐卉滿意的蹭了一下,不由得湊過去輕輕的舔了一下他的鼻尖。
對沐卉的主動有些受寵若驚了,莫允澤對她的動作倒也是樂得享受。順從靠的更近,肌膚相貼的觸感,讓莫允澤感覺有些不真實,忍不住再次擡頭。
“我……。”原本有些猶豫,但是對上莫允澤滿含着……的雙眼,不禁聲音輕了下來,撇過了頭。
“呵呵,這不是明擺着的嗎?我在伺候你啊。”害羞了呢,難得的風景怎能錯過。說完,不給沐卉出聲的機會,堵住她的脣。
……一天就這樣過去了,沐卉躺在莫允澤的腿上,悠閒地看着電視。
沐卉忽然想到什麼,撥通了電話。
“明天是聖誕夜,林夕你有什麼活動啊?”
“我們去唱歌唄!奴家的歌喉好久沒有開放了,喉嚨癢着呢!”“你昨晚回來不是唱了一通了麼?”“海寧閣你這個該死的,竟然敢拆老孃老臺,你活膩了麼!”“女大王饒命啊!”
“……”沐卉一臉黑線地掛下電話,這兩人又逆天了。
眨眼到了聖誕節,沐卉先去林夕那兒集合,因爲約了一起吃飯。路上的時候,沐卉給臨江打了個電話,“臨江,聖誕節快樂。”
電話那頭的臨江聲音很輕,“聖誕節快樂。”
“臨江,要不要一起過聖誕節?”沐卉握着手機,期許地問道,臨江昨晚好像失眠了,今天精神狀態不太好。
臨江靜然的女聲幽幽響起,讓她不免失望,“丁湖今天管我管的很緊,就連家裡的兩老都不讓我做這做那,看來今天沒戲了。”